謝鶴江輕笑,勾了勾脣:“是吧?好像是這樣的,那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他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是否婚配?”
李玉嬌也是笑嘻嘻的:“我知道啊!可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麼!”
說着說着,忽然臉色一變,擡手就揪住了謝鶴江的耳朵。
這一下來的有些猝不及防,謝鶴江有些懵:“這是做什麼?”
“我做什麼!”李玉嬌收回手,嘆了口氣,“謝大哥,我聽從那回來的人說掉下去搞不好就是要粉身碎骨的,你怎麼敢……”
“阿嬌,”謝鶴江笑着捏住了李玉嬌的手,“我以爲你在裡面,如果你在裡面,我怎麼能眼睜睜看你掉下去。”
“……”李玉嬌張了張嘴,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定定看着謝鶴江,良久,終究是長出了一口氣,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謝鶴江輕輕笑着,把下巴搭在了李玉嬌的發頂:“你剛纔揪我耳朵的樣子,讓我想到一種動物。”
“是什麼?”李玉嬌把臉貼在謝鶴江的胸膛,輕聲的問着。
然後她便感到謝鶴江的胸腔微微顫動着,伴隨着的還有頭頂傳來的一記輕飄飄的聲音:“母、老、虎。”
李玉嬌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頓了會兒,道:“咬你!”
說着當真在謝鶴江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
謝鶴江也不躲,只曖.昧的在她耳邊道:“晚上回去隨便你咬,咬哪裡都可以的。”
“不要臉。”
“要你就夠了。”
“厚臉皮。”
“太薄怕被你親破。”
“油嘴滑舌。”
“正合你意。”
“你還是走開吧。”
“你不會捨得的。”
李玉嬌怒:“逼我是不是?你再懟一句,晚上你就別進門了!”
謝鶴江忙安撫:“夫人在上,爲夫再不敢造次了。”
兩人駕了車離去,李玉嬌見寺內進進出出的人都在討論今天的事情。
便道:“這些來寺廟裡燒香拜佛的人都是來自四面八方的,我怎麼覺得很快你就要出名了?”
“那你喜歡嗎?”
“唉!”李玉嬌嘆口氣,“不好說,此賀江非彼鶴江。”
“你在嘆氣,”謝鶴江偏頭看了看李玉嬌,“讓你煩惱了嗎?”
“沒!”李玉嬌衝謝鶴江樂了樂,“雖然今天一天過的很驚險,但是很刺激啊,前段時間的日子太平淡了,這樣偶爾給生活調劑調劑還是很不錯的。”
“嗯,你沒有受傷就好。”
*
還未到家的時候,天就已經黑透了。
不過正門口的燈籠卻是亮着的,顯然是在等他們。
他們的馬車才靠近大門的時候,就有人在探頭探腦的張望。
不一會兒管家便領着他的小兒子常安出來了。
常安提着燈籠,身側跟着謝楓和謝桃以及雪兒。
李玉嬌見了,脣邊帶着個笑:“你看,阿楓和桃桃他們在等我們呢。”
謝鶴江趕緊把車駛到了門邊,常安見狀,忙去迎了李玉嬌和謝鶴江下來,換自己坐上去、駕着馬車從後門進院了。
常管家也立刻迎了上來,略略打量了一眼謝鶴江夫妻後,關心的道:“老爺回來了,老爺和夫人沒事吧?”
“我們沒事,”謝鶴江答,“常平呢,他可還好?人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