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薇愣了一下,然後立刻說道,“劉教授,這樣做太不妥~щww~~lā若是汪明州知道了,大家臉面上都不好看啊。”
劉教授依舊很生氣,卻不是對何薇的拒絕生氣,“我故意的,但是他連解釋都不解釋,我還能舔着臉去找他?”
“我知道您心裡不痛快,但是還是要往長裡處,他估計心裡也挺懊惱的,我入黨不着急,明年您給我留一個名額吧,這個您給別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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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薇說的話,劉教授何嘗不知道,但是他怎麼能對自己的學生低三下四的,又不是自己的錯。再三考慮之下沒,這個入黨申請的名額,給了科裡的一位在職超過三年的醫生。
所以看汪明州的表現,他應該是知道了。
要做的著作裡面涉及到實驗的部分,基本上全是汪明州在動手,所以他便經常的泡在實驗室裡面,不常去導師那邊去。
何薇若是沒有稿子修訂,便去劉教授那幫忙。
汪明州在的時候,劉教授若是做手術他一般都會去跟臺,但是他不在,何薇也只能進手術室幫忙準備一下器械,再多一點的就做不了了。
這天劉教授有一臺手術要做,汪明州不在,何薇便去幫忙準備手術器械,她剛進了準備間,譚若彤進來了。
她看到何薇在裡面,立刻堵在了門口,拉了臉,冷嘲熱諷的說道,“哎吆,這是沒人可用了,連孕婦也用上了。”
放暑假半個月了,於佳寧不常提起她,也沒有她與汪明州在他們跟前秀恩愛,她幾乎忘掉這個女人了。
聽見她這麼冷嘲熱諷的在說話,何薇立刻朝着她看過去,往常無論見了誰,她都會帶着一張笑臉,此刻,臉上的笑容不在,酒窩也看不出來了。
她微微皺眉,怎麼跟個火藥包似的,她說道,“我只是在幫着準備一下手術器械!”
“是呀,”譚若彤拉長了聲音,“沒有了明州,準備手術器械也得讓一個孕婦上,不是沒人又是什麼?”
何薇聽着她說話的聲音不像話,便道,“能不能好好說話?”
“不能!”何薇越平靜,譚若彤越激動,“明州不能入黨,是不是你在後面搗鬼?”
何薇先是錯愕,接着平靜的說道,“你別胡亂說話,講這個話是要講證據的,你沒有證據就是在污衊我。”
“那爲什麼劉教授之前已經明明選好讓明州入黨,卻突然換了人呢?”
何薇便道,“我怎麼知道。”
“不敢承認了是吧,不就是仗着自己家在學校裡有關係嗎?”譚若彤尖刻的說道,“你就是嫉妒明州優秀,在背地裡暗使手段,不讓劉教授選他入黨,你真是好狠毒的心。像你這種女人,是不會有好報的。”
何薇氣得臉都白了,“我再和你說一遍,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不要隨意的誣賴我。”
她看看時間,手術時間快要開始了,她必須要複覈一遍,千萬不要漏了什麼東西。她轉過身複覈,不再搭理譚若彤。
譚若彤卻上前邁了一步,伸手把整理臺上已經排好的器械給弄的亂七八糟。
“你有病啊!”何薇生氣的瞪着譚若彤。
“有病的是你,你得的是嫉妒病。我不就是在你那次做孕檢的時候朝着你炫耀了一句麼,你心胸怎麼那麼狹窄,真的太卑鄙太無恥了……”
“譚若彤……”何薇氣的手捂着胸口,“你立刻給我滾!”
譚若彤擡高了下巴,挑釁地看着她,“我就是要惹你生氣,怎樣?”
“譚若彤!”靳凱楠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你在做什麼?”他身上的隔離衣還沒有脫掉,而且還帶着手術帽,他將帽子摘了下來拿在手中,十分生氣的看着她,“你要做什麼?”
譚若彤冷笑一聲,“說什麼,就說爲什麼不能讓明州入黨!明明定好的事情爲什麼要改變,肯定是這個女人在後面搗鬼,嫉妒我們家明州,自己入不了黨,讓明州也沒有辦法入黨!”
靳凱楠看着她,覺得十分可笑,“是何薇在後面搗鬼!在後面搗鬼的人是你吧。”
譚若彤急了,“我搗的鬼,我哪裡搗鬼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靳凱楠把隔離衣脫了下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你到處宣揚明州即將入黨、即將與醫院簽約,別人又怎麼會在背後狀告劉教授徇私呢?”
“我沒有!”譚若彤即刻否認,她還不敢相信一般的看着靳凱楠,“你不要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在背後到處的宣揚!”
靳凱楠朝着她點點頭,“你說沒有就沒有。”他看向何薇,“你先出去吧,去我辦公室等我,我幫着主任完成這臺手術就走。”
何薇看着師兄眼中的精光,心道,他大概是要做點什麼了。
何薇在辦公室裡沒有等了多長時間,靳凱楠便回來了,他主動解釋道,“一個小手術而已,主任也沒有怎麼動手,我便回來了。”他接着說道,“往實驗室裡打個電話,讓明州回來。”
“幹嘛?”何薇問道。
“長時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大家都彆彆扭扭的,也該解決了。”靳凱楠說道,“你先讓明州過來,我出去借個東西。”他說完便出去了。
何薇心道,你怎麼解決,不過她還是聽了靳凱楠的囑咐,往實驗室裡打電話,告訴了汪明州讓他過來,他問都沒有問什麼事情,便說知道了馬上就到。
何薇聽着他的口氣,確實很彆扭,有一種賭氣的感覺,大有‘我存在的意義不就是在幫你們幹活麼,那你們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就是了’的意味在裡面。
確實是應該解決,不然的話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她嘆了口氣,譚若彤確實是如於佳寧說的那樣,她根本就不承認自己在到處亂說,師兄即便是叫了汪明州來,他又會怎麼樣?
正在胡亂的想着,師兄回來了,他的手上拿了兩個小錄音機,何薇吃驚的看着他,“師兄,不會我們的說話也要錄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