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樣大難臨頭?你能說的詳細一點嗎?我確實真的不知道。”林平之問道,而且有點無奈,曲非煙到現在還把他看成個罪人一般,倒讓人很無語。
“你走之後,左哥哥就開始調動他所有能用的人手,爲你的事四處奔忙,爲你查什麼泰山啦,南少林啊,還有什麼用毒的門派什麼的,不過最後好像都沒有什麼結果,聽說去南少林的人,在那兒跟和尚們談的很不投機,還有些吵翻了的味道。”
南少林嗎?是了,這就是爲什麼那些外宇宙高手要假以此名來對南少林敲詐,也是爲什麼少尚們一見到他,便作如此猜想的原因,只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嵩山上發生了什麼。
“可惜我不知道那以後嵩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我也可以告訴你了。”曲非煙隨即說道,林平之卻是一奇:“怎麼?你不在嵩山?”
“是啊,我不在嵩山,就在左哥哥的手下從南少林回來的那天,左哥哥就叫他的手下,你的那兩個兄弟,趙四海,張敬超,還有一個司馬什麼,一個高什麼,四個人帶我離開,還說我是你的,你的那什麼,要他們一定要照顧好我,可是照我看,那根本不是出門,是逃跑。”
“那是司馬德和高克新,可是你爲什麼會認爲那是逃跑?”林平之問道,至於那什麼,大概左冷禪吩咐時。隨口便說曲非煙是他的女人,妻子什麼的。
“那不是廢話嗎?好好的沒事幹嘛要走,你原吩咐我在太室山等你回來,左哥哥有時也指點我和師兄們武功,一切都自然而然,可是突然間說走就走,一刻也不能多呆,還那麼如臨大敵的樣子,雖然我很傻,不是明白那麼多事。可也看的出來。而且那個高什麼。”
“高克新。”
“好的,高克新和趙四海還堅持他們不能輕易離開,說了什麼有難不可逃走之類的話,連這個‘難’字都說出來了。不是真有什麼大難。幹嘛要這麼說。但左哥哥堅持。說他們四個留下也無用,這什麼意思,還不是說敵人強大無比。他們沒大用嗎。結果四個人就帶着我離開,可是也無甚地方好去,只是遠遠的逃離嵩山,逃到了哥哥手下的一個什麼山寨的地方,左右也不過就是以前投靠嵩山派的強盜罷了。”
“然後呢?”林平之問道,他知道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她又怎會一個人呆在這兒。
“後來有一天,突然間不知聽說了什麼,高克新和趙四海又堅持說要回去‘共赴大難’之類,張敬超和司馬,是司馬德吧,就仍然堅持他們唯一的任務是保護我,結果還吵了一架。”
“吵架是什麼結果?”
“還沒來的及有什麼結果呢,忽然就來了兩個人,我不知那兩人有什麼可怕之處,反正左哥哥的四個手下個個嚇的像老鼠見貓一樣,可是這兩人想要的,竟然是我!?”
“你?要你作什麼?是不是因爲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林平之暗想,這是想要挾小姑娘威脅我嗎?還有,這是什麼人,是那些外宇宙人嗎?
“當然是了,他們說我已經學到了那個穿越者之王的一部分武學思想,要抓我回去參悟研習,我問什麼是‘穿越者之王’,他們說就是那個臉上帶條大傷疤,化名林天雨的穿越者,對了,穿越者是什麼?你是這種叫穿越者的人?這個詞好奇怪,我聽一遍就不可能忘了。”
“小孩子不用管那麼多了,這沒什麼好知道的。”林平之隨口斥道,曲非煙便也不再問,她其實也很懂事了,但她又問道:“對了,他們說你林天雨這名字是化名,那你”
曲非煙想問真名是什麼,但看林平之臉色不善,結果還是又沒敢多問,只是道:“看來哥哥的功夫果然高明,連非非從哥哥這兒學到了這麼一點皮毛,那麼厲害的人物也想來找非非學,要是非非學好了,將來一定也是厲害人物。”
確實,因爲這件事,曲非煙這時早已越來越的執着的認定,她師從林平之所學的,就是天下絕強的武學,剛纔她如此猶豫,到底也沒有答應拜東方不敗爲師,這也是原因之一。
唉,你的哥哥自己現在可還不夠厲害呢,林平之想着,隨即又問道:“這兩個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他們說了嗎?”
林平之這一問也就是隨便問問,本以爲對方要麼不會說,要麼如果是那些外宇宙強者中的高手,說了名字也沒人知道,誰想曲非煙的回答卻讓他再次大吃一驚:“那兩個人一個姓蔡,一個姓岳,說是華山派的人,我都搞不明白,早聽說華山派很弱,比左哥哥的嵩山派差的極遠,可是這兩個人能讓左哥哥那四個手下嚇的跟見了鬼一般,一定是極厲害的人物啊。”
嶽肅?蔡子峰?是他們?這跟林平之想的不一樣啊,可是他們竟然會來求我的武學思想,這是怎麼回事?對了,這兩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是怎麼回到人世的,這問題以前沒認真想過,究竟是武俠上帝送他們回來的,還是他們和那些外宇宙強者作了什麼交易?
好吧,不管這個了,林平之又問道:“你被他們抓走了?”
“是啊,四個人本來要抵抗的,可是也不知那兩人有多厲害,他們根本就沒出手,就又縮回去了,至於山寨的一羣強盜們,早就嚇的暈的暈,逃的逃了,誰也保不了我,我也沒敢硬抗,我知道反抗不了,所以他們也沒把我點了穴,或捆起來什麼的,然後我們就這麼走了,他們反正知道我逃不掉。”
這也很自然。大高手的威勢,本來就不是嵩山派那些人能抗的,所以林平之只是問道:“那後來呢?他們放走你了?”
“不是啊,有人救了我,我跟着他們回華山的路上,卻突然來了一個人截住我們,要兩個人交出小姑娘,就是我啦。”
“他們沒敵的過那個人?”林平之問道,越聽越覺驚詫,如果這來人能斗的贏嶽蔡二人。雖然時空亂序。但有這麼厲害的人物,大概總也沒幾個的。
“不是啊,他們根本就沒打,只是三個人面對面的看了看。嶽什麼就突然開口道:‘是你?’。那人回答:‘是的。是我’,蔡什麼說:‘想不到天下如此變動,你還活在這世上’。那人又道:‘我也想不到你們還活着。’”
“然後呢?”
“然後他們還是那麼面對面看着,很久之後,蔡什麼又說道:‘罷了,今天不是和你交戰的時候,今天我們也沒有和你交戰的鬥志。’,嶽什麼也道:‘憑心而論,單挑我們必定敵不過你,要是我二人聯手勝你,只怕’。
結果他最後也沒說只怕什麼,兩個人忽然就走了,只剩下那個人和我還在,我本來還擔心這下還是完了,這人又不知是哪兒來的,怕也沒好意。”
“結果他是真的救了你,而且還有好意,是不是?”
“應該是好意吧?然後他說他可以帶我找到你,我想我反正舉目無親,也不知該怎麼辦,不如聽他的,何況他武功這麼高,真想害我也不用欺騙,然後他就帶我到了這兒,真不知他是怎麼知道你在這兒的?”
是啊,他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這問題林平之也有些疑惑,要知走到這地方,一大半倒是由着小雪龍亂跑的結果,可以說除了現在的林平之和東方不敗兩個人自己,什麼人也不可能知道呢。
林平之左思右想之時,東方不敗接着問道:“那個人把你送到這條大街上,然後指了這飯店的所在,就離開了是嗎?”
“不是啊,他進去了,我喊哥哥之前,他纔剛走。”
“進哪裡去了?”
“就是這家飯店啊。”曲非煙手指着林平之和東方不敗剛纔吃年糕的那家店道:“他跟我一起進去的,然後一起上了樓梯,直到看到你在那兒,他還指了指你給我看,只是之前他就叫我嘴閉緊點,不要開口跟他說話,最後他跟我說:‘你一個人去見你的林天雨大哥吧,我可不想見到他,我對不起他,我也沒臉見他。’,對了,他說話一定是用了什麼傳音之術,我聽見了,你們還沒聽見。”
這話說的林平之卻有些震驚,便問道:“他一直跟你到飯店裡面?什麼地方?”
曲非煙帶着兩人回到那飯店中,用腳指示了那人最後站立之處,這再上五六級臺階,便是兩人吃飯的二樓,他最後離兩人也不過二三丈遠近。
當時兩個人雖然在作遊戲,但林平之的感應是一點也沒少的,那麼東方不敗呢。林平之問道:“妹妹,你是不是一心光顧着往我嘴裡送年糕,沒注意其他。”
“絕對不是,雖然我本來是有點分心,可是你一提醒,我馬上就知道了,說真的,我一下子就領悟了,最後一段時間我和常時是一樣的。”
可是兩人當時都只感覺到了曲非煙一個人,他能如此接近東方不敗還不被發覺,只這一身輕身功夫,和收殮氣息的本事,可也非同小可,對了,忽然想起了另一句話,林平之又問道:“對了,你說他對不起我,沒臉見我,那是什麼意思?”
“我哪裡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就是這麼說的,又沒解釋。”曲非煙道,這時林平之卻看見東方不敗的臉上露出種可笑而又不屑的表情,顯然認爲林平之對一切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就是裝作不知道,但這回還真的冤枉了,這次林平之是真的雲裡霧裡,什麼都不知道。可是狼來了的次數多了,想讓人相信都沒門。
“他有說過他叫什麼名字嗎?”林平之問道,不過就算這人說了名字,也一樣有可能是化名,就像林天雨和方秋雨一樣。
“沒有,他只說過對不起你,別的可沒說。還有,他的樣子看上去很老,儘管臉上也沒多少皺紋,畢竟還是年紀很大很大的,整個人一團暮氣。”曲非煙答道,可是卻突然盯着林平之的鼻子道:“對了,那個人和哥哥長的挺像的。”
“當真?”
“是啊,我原先沒看出來,因爲他很老氣,脣邊和下頜又留了鬍子。而哥哥你沒有,你臉上又有這條傷痕,我也不知道哥哥臉上如果不帶傷是什麼樣子,可是他,我現在覺得了,他長的和你確實很像,簡直就像親兄弟一樣。”
啊?和我長的像?我這具身體可是地道的福威鏢局林平之,難道真還有什麼林家的高手留存在世上?或者向陽巷老宅中少了的那部秘藉,就是這人拿走了?可是若依嶽肅所言,他二人聯手才能打的贏這人,那麼以這人武功之高,已經超出凡俗之境了,就算有林家的後人認真修練真正的辟邪劍法,當真便練的成這般厲害的功夫嗎?
ps:前兩天變天了,很冷,我熬夜寫書,結果生病了,一病就是兩天沒發書,真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