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多吹了吹被又燙傷的地方,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心想:這點燙傷算什麼,以前爲了學個,被燙傷的還少嗎?那時是冬天,被燙傷的手沒有得到及時的醫治,又不敢對丈夫說,白天還要洗衣服,燙傷的地方便發炎,最後留下很多的傷疤。
從沈辰遠的手裡抽出她自己的手,“我沒事的,”說着,在裝鹽的盒子上抓了一點點鹽,塗在被燙傷的手臂,整個方法是從在學烹飪的地方學來的,簡單方便又快接,最主要的是見效特別的快。
“你們都出去坐吧,廚房油煙味大,而且也很熱,在外面去坐,”弄好之後,轉身對站在廚房的兩人說,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廚房,三人擠在這裡,就顯的更加擁擠。
江逸軒注意到剛纔沈辰遠緊張的神色,於是,自動的從廚房裡退出來,把空間留給他們倆,坐在客廳側頭瞥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喂,班長,你怎麼從那裡出來,愛情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
“白文靜,我和小多隻是朋友,你不要亂說。”
白文靜起身,架起個二郎腿,傲慢的看着江逸軒,“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會不知道,你就別在我面前裝。”
見白文靜越說越難聽,明明是她目的不純潔,卻偏偏要拉着別人和她一起,江逸軒很奇怪,錢小多怎麼會和她是朋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些話你在我面前開玩笑的說說也就算了,只是別在小多面前說,她很珍惜你這個朋友,”不由想起在高考的前一天,錢小多的媽媽送了東西給她,她居然把那些吃的都拿出來,還分開大家吃,並且還留了一點給白文靜,如果不是很珍惜這個朋友,會給她留嗎?
白文靜不以爲然,“珍惜我這個朋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想起那次的糕點,害她在考試的時候拉肚子,心裡就滿是怒氣,不過,轉念一想覺得現在高中生活結束了,她可以做回她真正的自己,不用再跟着錢小多裝傻充愣了,所以並不覺得剛纔的話有什麼不妥。
“我當然知道小多珍惜我這個朋友,所以,我也是爲她好,也是爲班長你好,你們倆似乎對對方都有感覺,現在沒有什麼在你們擋着,不是正好在一起嗎?”
江逸軒仔細想了想,白文靜說的也沒錯,但錢小多她的心裡裝的還是沈辰遠。
“呵,我們只是朋友。”
見江逸軒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而且還說這樣模棱兩可的話,白文靜很氣憤,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頓時想起那天聚會的時候。
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眼神,“班長,你還記得你那天喝酒了的事嗎?”
說起醉酒的事,江逸軒不由怔了怔,那天因爲高興,加上不勝酒力,幾杯下肚便頭暈暈的,之後便不省人事,再醒來之後就是在旅館裡。旁邊什麼人也沒有,問其他的同學都說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一直到現在還是很疑惑怎麼到旅館的。
白文靜見江逸軒上鉤了,於是,繼續說:“是小多送你去旅館的,她可真是熱心,送你班長你去旅館,這樣的事我都做不到哦。”
正在廚房的沈辰遠聽見這些話,當做沒有聽見一樣,將廚房裡的菜端出來,放在飯桌上,然後轉身又回到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