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舞姬悄然離去,巴勒奔在隨從的攙扶下回到行園,躺倒在牀上便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香,在夢中他唯見一年輕男子朝他翩然而至,衣衫半敞眼中含情,隨後便與他翻雲覆雨一陣熱火纏綿。--鳳-舞-文-學-網--^網友自行提供更新 ^^從來沒有碰過男子的他第一次嚐到了這種超越尋常情愛的極致的**,讓他在醒後看着自己腿間的溼漉時,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乾澀的嘴角脣。
淑芳齋里正劈着腿大聲打着響酣聲的小燕子,用手撓了撓癢癢的小腹隨後翻了個身,在夢中傻傻地笑着。因爲此時她夢見有個男子正環抱着她,一寸寸地親吻着她的身體,輕柔的感覺讓她覺得飄飄然,隨後夢中低喃一聲:“永琪,好癢別鬧了。”
夜對於某些人是美好的,可對地另外一些人則意味着惡夢?此時的學士府內福爾泰突的從夢中驚醒,一身一臉皆是冷汗,他夢到他被塞婭捆綁在大樹上,正用皮鞭抽打,而他自己竟然還樂在其中,看着塞婭的身體呻吟喘息。擡手將額頭上的冷汗拭掉,可心仍在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他不知爲何突然間就對塞婭產生愛慕之情,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此刻就到她的身邊,將她摟入懷中,這種即恐怖又興奮的感覺幾乎讓他發狂。
天邊射出無數道金光,沉睡了一夜的紅日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爲這剛剛甦醒的皇城披上了一件金黃色的外衣,璀璨耀眼。
皇宮中此時已忙碌起來,宮人們爲乾隆今日的出行而準備着,待一切準備妥當,乾隆、巴勒奔、塞婭以及幾位年長的阿哥和一些年輕的臣子們在侍衛軍的保護下,浩浩蕩蕩地駛出了皇城,朝着郊外的一處行宮而去,那時每年乾隆圍獵之時經常下榻之處,周圍風景秀麗而且少有人煙,不會受到任何人的打擾,可以盡情地狩獵遊玩。
一路之上,巴勒奔時不時的透過馬車的窗戶向外眺望,馬車旁一個身影猶如魔咒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他的目光,隨着馬背一起一伏的身體,就像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打着他迷亂的心。
“土司沉得這風景如何?”乾隆看着這位土司一直注視着窗外,以爲他被周圍秀美的風景所吸引,便笑着詢問道。可當他說完許久都未得到窗外人的迴應,不由的輕笑一聲,提高聲音再次問道:“土司覺得這周圍的風景如何?”
巴勒奔正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突的被乾隆的聲音嚇了一跳,急忙將目光收回,略顯尷尬地說道:“美,美的讓人流連忘返。^名書院網友提供更新 ^^”可這眼睛的餘光卻不由自主的又瞟向窗外。
“哈哈,既然土司滿意,一會到了地方土司大可四處走走,遊玩一番。”
“多謝皇上。”
抵達行宮後,乾隆先是帶着巴勒奔和塞婭四處走了走,隨後福倫附耳同他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讓阿哥和臣子們陪着巴勒奔一起在山中狩獵遊玩。
福倫帶着乾隆來到行宮中的一處房門前,只見福倫將門輕推開,“皇上,您進去一看便知,臣就先告退了。”說罷便轉身悄然離去。
乾隆擡步走進房內,隨手將門關好,挑眉環視着周圍,突的發現在窗邊坐着一位美人,閉月羞花、嫵媚妖嬈,一身紅色的紗裙彷彿一朵嬌豔盛開的火蓮。
女子美目流轉,緩緩起身盈盈一拜,朱脣輕啓柔聲說道:“小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乾隆目不轉睛地注視着在前的女子,脣角勾起一絲輕笑,斂步來到女子的身前將人撫起,勾起圓潤的臉頰,“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小女名叫夏盈盈。”女人眼簾微垂,嬌羞地低吟一聲,一雙芊芊玉手輕扯着手中的絲帕。
“夏盈盈?!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乾隆的手指輕輕滑過女人白玉般柔軟的肌膚,指間來到胸前的衣結處,“福倫讓你來做什麼的?”
女人臉頰爬上一抹紅霞,輕咬朱脣,擡起雙手來到衣領處輕輕的將自己的衣服解開褪下,只留了件紅色的兜兜在胸前遮羞。然後又伸手爲面前的乾隆寬衣解帶,可手剛剛觸碰到乾隆的衣領時,便被面前之人伸手拉入懷中,打橫抱了起來。
“皇上!?”女人柔媚地叫了一聲,含情脈脈地看向一臉**的男人。
將女人放到牀上,乾隆一把拉下幔帳,棲身而上,將那個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身下,瘋狂地啃咬着女人紅潤的脣瓣,兩隻大手一將女人身前唯一的遮羞之物扯下,手掌握住那兩個小的山丘揉捏着,引得身下的女人連連嬌喘。
乾隆許久沒有這樣的放縱過了,面前這具年輕而美麗的身體讓他瘋狂不已,沒有過多的愛撫,沒有絲毫的溫情,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在這具身體上好好的享受一番。
“啊……”隨着女人一聲慘叫聲,乾隆直將自己埋入女人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憐惜,只是單純的發泄**。
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身體的撞擊聲,讓整個房間裡充斥着濃烈的曖昧的氣息。
郊外,此時塞婭剛欲騎馬朝永琪走去,便被一旁縱馬而來的福爾泰人擋住了去路,不由的挑眉看向面前這個面色有些微黑的男子,“你擋我的路了,難道沒有看見嗎?還不快點讓開!”
“公主果然是貌美如花!”福爾泰臉上帶着愛慕的笑,極盡所能地讚美着面前高傲的公主,他不知道爲何眼睛就是不能從這位公主的身上移開分毫,只要他的眼睛看到這位公主,心就不由自主的躁動不已,血也極速的彙集。
塞婭似乎很受用福爾泰的話,脣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你喜歡上我了?不過想要做我的男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她似乎也不討厭面前這個長的並不俊美的男子,反而對他也有一種莫名的情感,所以收緊手中的繮繩,將五阿哥暫時放到了腦後。
“?只要公主的要求,讓福爾泰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你不後悔?”塞婭饒有興趣地說道,“那你就跟我來。”隨後揚起手中的馬鞭使朝着一處密林跑去。
“公主,等等我。”福爾泰彷彿丟了魂一樣,縱馬疾馳而出,緊緊地跟在了塞婭的身後。
周圍的阿哥、臣子都十分的懼怕這位公主,所以看到有福爾泰跟着,便都沒有在意,反正這四周都是皇家的圍場,而且在各個主要的地方都有守軍把守。
五阿哥看着福爾泰同塞雅向林中的深處跑去,不由的微微皺起了眉心,‘這福爾泰也太沒有規矩了,雖說這位公主十分的彪悍,可是他還沒有說放棄不要,他就敢公然的去和公主廝混在一起。’
“五阿哥!”巴勒奔早已按捺不住,故做鎮定地帶着馬挪到永琪的身邊,笑着叫道。眼睛則在永琪的身上來回打量,最後停在永琪騎坐的馬背上,不由的舔了舔嘴角。
“土司有事?”永琪將目光收回看向身側的巴勒奔,可當他對上他的眼神之時,不由的打了個冷戰,這眼神怎麼如此之怪,真讓他感到心裡發毛。
“可否有勞五阿哥陪我四處走走?”巴勒奔將臉上的異樣掩蓋下去,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一想起昨夜所夢之事,他就覺得身體異常的興奮。
“這……可是……”永琪想找個介口推脫掉。
“如果五阿哥不願意就算了,外臣只好去找皇上請皇上給外臣委派一人帶外臣四處走走。”巴勒奔故意提高聲音說道,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瞟向一臉陰鬱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土司請吧。”永琪只得咬了咬牙自認倒黴,早知道他還不如陪着公主四處走走,那還算是美事,可陪個這麼又老又醜的老男人,這簡直是晦氣死。竟然這老傢伙拿出皇阿瑪來壓他,真夠陰毒的,可是又不敢公然得罪這位土司,只得縱馬陪在他的身邊緩緩前行。
“五阿哥,那處風景不錯,我們去那邊看看如何?”巴勒奔用手指着遠處一處山澗。
遠遠的看去清澈的泉水傾瀉而下似乎真的是一處不錯的風影,可是那裡離行宮比較遠,永琪不由的微微皺了下眉,可也並未多想,便跟着巴勒奔縱馬疾馳而出。
巴勒奔心中早已樂開了花,看着身邊這位長像俊美、肌膚白皙的阿哥,再加上昨夜所夢之事,早已蠢蠢欲動,急不可奈,只是被當成獵物之人還全然不知危險已就在眼前,還一如既往地朝着危險的陷阱直奔而去。
永璇和永瑢並排坐在距離行宮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遠遠地注視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由輕嘆地說道:“這回熱鬧可真大發了,這永琪是徹底的悲劇了,我現在怎麼有種罪惡感呢?”永璇側臉看向身邊沉默不語之人。
“你知道罪惡感呢?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永瑢瞥了眼向邊的人,冷哼着說道,他向他求饒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有罪惡感,反而變本加厲的折騰他。
“我要沒有罪惡感,你現在還能坐在這裡同我打嘴仗嗎?”永璇用手支着臉,一臉壞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