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充斥着白色的休養院中,一家特殊病房內,一個穿着白色病服的女人,正呆呆的坐在牀上,病房裡除了有牀,桌子,再找不到其他傢俱。
“簡單,你的家屬來看你了。”
突然門口有個聲音響起,原本正在發呆的人,呆滯的眼神立馬有了神采,帶着期待和笑意望着房門等着門被打開。
門口一個護士正在開門,身爲醫護人員,秉着對病人負責,對家屬負責的態度,對來人再三囑咐,“病人現在情緒比較穩定,儘量不要讓病人激動,有什麼情況就叫我們,我們就在附近。”
說完,門已經打開,來人禮貌道了謝,帶着笑,將門關上了,阻隔了外界的一切。
坐在病牀上人早就站了起來,歡喜的叫着來人,“簡韻,你來了。”
簡韻也是一臉笑容,可是和簡單的笑相比起來,多了幾分嘲弄和鄙夷,只是完全被高興的情緒充斥了的簡單是發現不了的。
“姐姐,最近還好嗎?”簡韻踩着十釐米的高跟鞋慢慢走到了簡單面前,身高的差距,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傲。
簡單因爲簡韻的走近,不着痕跡的退了一小步,此時的簡韻對她來說,多了層壓迫感,不自覺的就想逃避,產生了自卑的心理。
簡單和簡韻是表姐妹,輪廓之間還是有相似的地方,只是現在,簡單一身白色寬鬆的病服穿在身上,頭髮很久沒有打理,早就沒有了髮型,臉色有些蒼白,精神狀態似乎也不是很好,而簡韻就像是簡單的對立面,妝容精緻,一身修身的套裝,特地做了一個配套的髮型,耀眼奪人。
迎目光刺眼亮的時候,人們總是習慣找處暗地藏起。
“我還好,不對,我不好,一點都不好,簡韻,你和爸爸說下,讓我出去吧,我待不下去了,一刻都待不去了,我不想在待在這裡了,再待下去,我真的要瘋了。”簡單此刻也顧不上什麼刺眼的光亮什麼的,上前抓着簡韻,神情有些激動。
簡韻看着此刻不對勁的簡單,嘴角露出笑意,“姐姐不待在這,那要待在哪呢?”
簡單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簡韻,“當然是出去,不是說好了的嗎,等風頭過去,就讓我出去的嗎,去國外休養幾年,事情徹底平息之後再回來。”
前幾天,簡單被簡韻拉去參加一個聚會,喝了些酒,本來不打算開車回去,可是已經喝醉的簡韻卻堅持要開車回去,說怕她們兩個女孩子這麼晚了會遇見壞人,簡單被簡韻說了好久,還是點頭同意了。
簡單和簡韻本是表姐妹,兩人的媽媽是親姐妹,可是簡韻的媽媽是私生女,簡單從小就知道有這樣一個阿姨,在已知的親戚當中,卻是接觸最多的一個,直到媽媽去世,爸爸將她和簡韻接進了門,從此她和簡韻做了名義上的親姐妹。
簡單開着車回家,而簡韻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當時已經很晚了,路上沒有什麼人和車,可是不知怎麼得,突然冒出了一個人,直接衝到了車的面前,就這樣,簡單身上擔了條人命。
爲了逃避責任,簡單的爸爸簡遠東就讓人開了一份精神證明,直接送進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