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我?”
怔愣頓了幾秒,老王同志不敢置信地皺眉道。
如果秦凡真是消遣他,那無疑是在赤-裸-裸地打臉了!
“不是,我有必要認識你嗎?”
秦凡樂了,玩味地挑笑問道。
“嗯,也對!那我先做下自我介紹吧!我叫王遠平,華夏總舵主!”耐着隱約的慍怒,老王同志道。
華夏總舵主?
王遠平,王遠平-!
被這麼一說,秦凡這才猛地想起這個名字來!
畢竟這名兒對他來說也着實有些久遠了,暫且不提蒼穹大陸那五百年。
是前世那會,老王同志在他的高時期已經退位了。
這之間的年輪差距,對時政並不心的秦凡一時間會記不起倒也能說得過去!
“咳咳,老王同志,抱歉!我以爲是惡搞電話,沒能想到會是你!不好意思!”
雖然言語透出一股子的抱歉之意,可秦凡的神色卻是無坦然,並沒有什麼震色。
是,沒錯,萬萬人之,執掌近千萬平方公里的存在在這世間絕對是最頂天的人物。
可這些對於秦凡而言並不會引起任何的心理變化,要知道在蒼穹大陸,那些君主帝王都想着攀他討好他,有着這種心路歷程的基礎,要說對老王同志的一個來電感到驚震,着實誇張了。
聽着秦凡那乾咳的歉意,老王同志這才鬆卻了涌在心底的隱約慍怒。
縱使秦凡的實力再逆天都好,他都還是華夏人民的身份,若是真如此挑釁消遣他的話,那也意味着秦凡完全不把華夏當成自己的歸屬。
這樣一來,那他也該好好掂量掂量秦凡的威脅性了。
好在這一聲的抱歉之言讓他緩去了自己的情緒。
迎着秦凡這聲不好意思,老王同志兀自點了點頭,道,“好了,咱們不說太多無謂的,秦凡同志,你應該清楚我給你致電的用意吧?”
“薄家?”沒有任何意外,秦凡挑眉冷笑道。
“對!”
“子時之後,薄家必亡!”語氣鏗鏘,秦凡堅決地說道。
“薄家願意付出代價!只要你把條件提出來,能力範圍之內,他們都不會拒絕,不管是什麼!”老王同志惆悵地搖了搖頭道。
“我說了,子時之後,薄家必亡!如果你打這個電話是爲了薄家的事,那我的答案只會是這八字!不可能會更改的八字!”秦凡聲音李略微清冷道。
“真沒得商量嗎?如果這事能和平解決的話,那華夏欠你一個人情!”老王同志咬牙道。
這種讓步已經突破底線了!
等於拿着薄顯民的免死金牌轉交到了秦凡手了!
然而對於這在某種意義的所謂免死金牌,秦凡卻是不以爲然地緩緩一笑,“你覺得我需要嗎?”
這話問出。
王遠平當即啞然!
需要嗎?
秦凡需要嗎?
想到這,老王同志苦澀地揉了揉太陽穴,接而無奈道,“你提條件,只要能和平化去這段恩怨,任何條件你都可以提!”
“我再說最後一次,子時之後,薄家必亡!必亡!”
按捺着心底的不耐煩,向來爲人處世都雷厲風行的秦凡一字一頓鏗鏘言道。
這是底線。
也是唯一。
無從更改。
不可更改!
話了,不等王遠平作迴應,秦凡再聲道,“老王同志,我尊重你!也敬佩你!你有你的顧慮,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則!薄秋冬既然敢來觸碰我的底線逆鱗,應該付出作死的代價!我承認,我目無王法,我在踐踏王道法則!但縱觀這些時日裡,死在我手下的有哪個是冤魂?”
聽着秦凡這番規則之外的說辭,王遠平沒有第一時間給予回覆。
而是讓沉默在通話停留了十幾秒。
這十幾秒裡,他的思緒也急速地飛轉起來。
緩後,咬牙艱難道,“冤有頭債有主,一個薄秋冬還不夠嗎?”
“如果僅僅是一個薄秋冬,那算不是代價了!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母之錯!薄秋冬是本金,他們是利息!薄家一家三口,死劫難逃!”
把話放落,不等王遠平作迴應,秦凡便聽到了衛生間裡傳出的聲響。
一諾要出來了!
當下匆促道,“說到這吧!再見!”
話了,摁下掛斷。
秦凡動作利索地把手機揣回去。
掠起笑容折過身。
這時,身披浴袍的蔣一諾剛好從衛生間走出。
“一諾!”
四目相對下,秦凡一邊朝着蔣一諾走回去一邊輕笑道。
“嗯!”潮紅的臉高掛緊張,蔣一諾定身應道。
似乎已經淡忘了在舊影院的恐懼。
但秦凡知道,這種表現不是淡忘,而是被蔣一諾選擇性地壓在了心底。
若是邁不過這心坎,解不開這陰影,那伴隨她的將有可能是終生噩夢!
“秦凡,你也去洗澡吧!”
看到秦凡逐漸逐漸走近自己,蔣一諾沒來由地慌亂起來,趕緊閃開秦凡的目光,哆顫着聲線道。
“好!”
沒有對蔣一諾做出別的動作,清楚這個時間蔣一諾最需要的是心理緩衝,所以原本打算停下的步伐沒有止落,在笑應聲直接跟蔣一諾擦身而過走入衛生間!
當那不怎麼隔音的衛生間傳出一陣簌簌的脫衣聲。
蔣一諾猛地一震嬌軀。
臉的紅潮蔓延到了耳朵根!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輕輕地呢喃說一句。
下一刻,她紅着臉跑向了那張豪華的大牀。
歪身躺下,拉開柔軟的金絲絨被,直接矇頭蓋了起來!
然而在這睜眼便是黑暗的被子裡。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雖然她剋制自己不去想舊影院的那些事。
但那些畫面還是控制不住地在腦海猛然席捲而來!
紅潮褪去,蒼白取代!
浴袍裡頭的酮-體,止不住地又次發起顫瑟!
眼淚,頓然從眼眶帶着恐懼狂飆出來!
“秦凡,秦凡,秦凡,你在哪?”
猶如人格分裂症般。
被子裡頭的蔣一諾再也頂不住心理防線被那些回憶畫面的攻破。
驀地。
她猛地拉開被子驚恐地尖叫起來。
嬌軀仰起,坐在牀,雙手環抱着曲起的雙腿形成蜷縮狀,瑟抖不已的身體把恐懼之下的心理陰影展現得盡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