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咬脣看着顧西爵和蕭伶韻的背影遠去,奈奈醬看着她不捨的眼神,搖頭道:“杏子,你放棄吧,就算我爵哥哥沒有結婚,他也看不上你的。”
杏子被奈奈醬這麼一提醒,吸了吸鼻子笑道:“奈奈醬,你真的想多了,我對爵不是你想的那樣。”
奈奈醬臉色不大好,也難得跟她繼續說了,擺手:“走了走了,再不去醫院你的手就要廢掉了。”
“恩。”杏子點點頭,忙跟着奈奈醬上了車,爵看不上她嗎?她不相信,她絕對是這個世界上跟爵最爲相配的人,沒有之一!
蕭伶韻一直都精神抖擻的在前面跑着,顧西爵跟在後面,走到一家cosplay店時。她笑了笑,拉着顧西爵就直接走了進去,興沖沖地開始換衣服,顧西爵拿出百里青遞過來的相機給她拍着。
偶爾,陪着她試試情侶的,讓百里青給拍照。一連試了一個多小時,蕭伶韻看起來一點累的樣子都沒有,還在拿着一套衣服往裡面衝。顧西爵懶洋洋地站起來,朝着她走過去,一手撐在門上。
蕭伶韻感覺到頭頂有了陰影處,仰起頭:“爵爺,幹嘛呢?”
顧西爵二話不說垂頭直接吻住她的脣,旁邊的店員立即發出叫聲,羨煞旁人。蕭伶韻臉色微微一紅,顧西爵鬆開她的脣,手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脣瓣,慵懶的揚脣:“充電完畢。”
蕭伶韻楞,無奈一笑:“你是機器人嗎?還需要充電。”
有些哭笑不得地看了顧西爵一眼,轉身進了更衣室。脣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意,那麼真那麼純。
看了看手中的cos服,本想繼續穿。但是又想着顧西爵太無聊了。就只好放在了一邊,笑着走了出來:“走了走了,熱死了,我們去吃冰淇淋。”
“冰的你不可以吃。”顧西爵淡聲。
“吃一點點一點點。”蕭伶韻笑着撒嬌,跟顧西爵十指相扣走出cos店。
買了個冰淇淋之後,兩人傻眼了,顧西爵沒帶錢!蕭伶韻一邊吃着冰淇淋一邊看着顧西爵。笑道:“爵爺。我們沒帶錢怎麼辦?”
見她滿滿都是笑意,顧西爵拿出電話,百里青瞬間從旁邊冒了出來。付款。
顧西爵牽着她走人,蕭伶韻無語地看着他,感情一直都是三個人在約會啊?
蕭伶韻笑着笑着,冰淇淋就弄到臉上了。可她自己卻沒有發覺。顧西爵停下腳步,蕭伶韻擡頭疑惑:“怎麼了?”
他勾脣伸出手指在她嘴邊一點。蕭伶韻臉色一紅,愣愣的看着他。顧西爵將她嘴角的冰淇淋沾起喂進自己嘴裡,她瞪眼,還以爲顧西爵又是要附身吻掉。結果卻是伸出手沾掉了。兩人牽着手一直走。
蕭伶韻想着自己的事情,一下吃了太多,冰得眉頭皺起。顧西爵附身看着她。輕聲:“怎麼了?”
她苦着一張臉:“冰到了。”
顧西爵附身,一個深吻。蕭伶韻一怔,鬆開:“這下不冷了?”
蕭伶韻眨巴眨巴大眼睛,趕緊瞅了瞅走過路過的人,呼——真是——刺激啊~~
將冰淇淋吃完,蕭伶韻盯着頭頂的豔陽天:“現在玩什麼?”
“你想去哪裡玩?”顧西爵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蕭伶韻笑:“最近日本有廟會嗎?我還沒有參加過。爵爺,我們去看看和服吧。”
“好。”捏了捏蕭伶韻的鼻子,手機卻響了起來,是白塵打來的。
他接通:“什麼事。”
“爵,伶韻在你旁邊沒。”
顧西爵將蕭伶韻圈住,淡聲:“找我的貓什麼事。”
“米西出事了。”白塵的聲音很緊張,好似很害怕。
顧西爵笑:“墨言怎麼樣了。”
“她現在在我旁邊,墨言的人今天對米西出手了。”蕭伶韻剛踮起腳就聽到了這一句,就要去搶顧西爵手中的電話。顧西爵將手降低,把手機貼在她耳邊,蕭伶韻語氣有些溫怒:“白塵,到底怎麼回事?墨言的人怎麼對米西下手了。”
“準確的來說是墨家的人對米西出手了。”
“你說清楚一點,到底什麼意思?米西跟墨家人有什麼仇恨?”蕭伶韻有些懵了,就算墨言自殺了,那也不管米西什麼事情吧?爲什麼要遷怒到她身上來?
顧西爵從她手中將手機拿過來,淡聲:“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不明。”白塵的聲音聽起來很沒有底氣,蕭伶韻臉上有着不滿。這個白塵到底在搞什麼鬼?側眸,看到奈奈醬朝着自己揮手的時候,更是覺得頭大了一些。
拉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在蕭伶韻猶豫的期間。奈奈醬已經朝着這邊跑過來了,看得蕭伶韻是一陣心驚膽顫,因爲這姑娘壓根兒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她在街道的對面,竟是直接衝了過來。無視兩邊經過的車輛,身後一排的黑西裝男趕緊跟上,交通頓時混亂起來。
看到奈奈醬平安無事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時,蕭伶韻敲了敲她的腦袋,教訓道:“你都不會看兩邊的車嗎?”
“哼!我纔不怕,誰敢撞我?不想活啦?”奈奈醬說完,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正在接電話的顧西爵。見他沒有看過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看着她緊張的樣子,蕭伶韻輕笑:“知道害怕了?”
“你說什麼呀?我纔不會害怕呢!”奈奈醬昂起下巴,蕭伶韻無語地搖搖頭。
見顧西爵還在接電話,蕭伶韻拉着奈奈醬走到一邊,看着陌生的場景。蕭伶韻的思緒飄遠,總覺得這段日子給她的感覺很不真實,就好像在夢中一樣。
看着蕭伶韻,奈奈醬偏頭:“你叫什麼名字?”
“爵爺不是告訴你了嗎?”蕭伶韻頭也沒回。
奈奈醬嘟嘴:“我忘記了。”
“蕭伶韻,我叫蕭伶韻。”她回過頭。看着奈奈醬。那種難得深邃的眼眸就剛好與奈奈醬單純的眼神觸碰,奈奈醬剛記下她的名字,卻又因爲她這眼神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她苦着一張臉,不滿道:“你這是什麼眼神啊?盯着我,我剛纔想的什麼現在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蕭伶韻眨眨眼:“你說你又忘記了?”
奈奈醬點點頭。
“啪!”
蕭伶韻揚手毫不客氣地再次敲響了奈奈醬的頭,沒好氣的道:“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猴子?”奈奈醬眨眨眼:“你的名字叫猴子嗎?爲什麼這麼奇怪?你們中國人的名字都這麼奇怪嗎?”
蕭伶韻頭痛的扶了下額頭,完全沒有共同語言了!
見她不說話。奈奈醬不滿了:“你幹嘛?你是不是嫌棄我?人家記憶力本來就差啊!這又不是我的錯!”
聲音帶着哭腔。蕭伶韻微楞,這才響起。面前這個孩子也不過才十二三歲罷了,柔和的伸出手揉了揉她齊耳的碎髮。笑得溫和:“我叫蕭伶韻,記清楚了。”
奈奈醬感受着她溫柔的動作,臉色一紅點點頭,嘴裡將蕭伶韻的名字唸了一遍。
蕭伶韻說的是中文。奈奈醬跟着唸的也是中文。
以前,蕭伶韻覺得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就是中文了。可等奈奈醬念過之後。她覺得這個世界都混亂了,什麼時候中文已經成了世界上最難學習的語言之一?
她覺得,這是最簡單的語言好嗎?
可是看着奈奈醬那紅紅的眼眶,她也不忍心去說她笨。該了一個比較委婉的詞語:“算了,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看來,教書這個行業不適合她。
因爲她沒有耐心。這才只有幾分鐘而已,她覺得自己煩躁得都快要爆炸了。
當然。目前她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煩躁的理由是什麼。
旁邊,顧西爵已經接完電話,正朝着這邊走來,蕭伶韻問:“怎麼樣了?”
“還在能控制的範圍內,他惹的禍讓他自己去處理。”
蕭伶韻點點頭,她只是有點擔心米西而已,畢竟米西的後臺可沒有墨言那麼硬。
“那米西呢?找到了沒有?”
顧西爵搖搖頭,蕭伶韻臉色有些難看,拿出手機就準備給夜念翎打電話。顧西爵將她的手機拿了過來,聲音淺淡:“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爵爺,我擔心米西。”蕭伶韻也不隱瞞,直接開口:“墨言我一直都不喜歡,也不是對她有意見或者說是什麼。如果真的是因爲她,米西受到了傷害了話,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顧西爵笑着揉了揉她的頭髮,蕭伶韻看不懂顧西爵到底是什麼意思。之前因爲墨言的事情,兩人就差點吵架,現在就這麼平和了?
帶着疑惑,蕭伶韻再次開口:“爵爺,你真的挺清楚我說的什麼了嗎?”
顧西爵點點頭,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的聽力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蕭伶韻點點頭,心中仍然有着疑惑。
奈奈醬站在一邊,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墨言和米西這兩個人名,她還是聽懂了。
“爵哥哥,墨言就是那個墨家的人嗎?”
顧西爵點點頭:“奈奈醬,你該回去了,待會兒你爹地又要到處找你了。”
“爵哥哥真的不打算去我們家嗎?我已經跟爸爸媽媽說了你會帶着嫂嫂過去的。”奈奈醬睜着大大的眼睛。
顧西爵搖搖頭:“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去了,下次吧。我們相宜一起過來。”
“相宜是誰?”一會兒墨言,一會兒米西,一會兒相宜。奈奈醬被弄得有些迷糊了,她看了看顧西爵,又看了看蕭伶韻,不認同的說道:
“爵哥哥,你已經有了伶韻嫂嫂了,就不要跟別的女人有牽扯了。到時候跟我爸爸一樣,弄得伶韻嫂嫂不原諒你可就不好了。我以前就看出來了,墨家那個女人喜歡你。杏子也喜歡你。你剛纔又說了米西和相宜,那加上以前你的表妹,伶韻嫂嫂得對付多少情敵啊?”
聽到奈奈醬的分析,蕭伶韻是楞了。
這麼說起來,也的確是有很多女人了。
不過,她女兒應該不算吧?不對,都說女兒是老爸上輩子的情/人。小相宜應該也算是?
想着。就接着奈奈醬的話道:“就是就是,你看我過得有多苦,一天忙着對付這個情敵對付那個情敵。我人都瘦了。”
奈奈醬一聽,更是氣憤了,她這個年紀最是容易憤青的年紀。一聽蕭伶韻的哭訴,頓時就不滿了。叉着腰走到顧西爵面前:“爵哥哥,你怎麼能這樣?!”
顧西爵好笑的看着她。淡聲:“墨言和米西可跟我沒關係,那是你白塵蜀黍惹的禍。杏子的話,也不能怪我吧?那可是你的朋友。”
奈奈醬一聽,點點頭。說的也是。不對,等一下,還有一個相宜!
“那還有那個相宜呢?那又是哪家的?”將蕭伶韻拉到自己身後護着。奈奈醬氣憤道。
顧西爵半闔着眸子,看着躲在奈奈醬身後偷笑的蕭伶韻。慵懶的擡起手,懶洋洋的聲音從他完美的脣瓣中溢出:“貓,過來。”
蕭伶韻搖搖頭,奈奈醬伸出手擋住兩邊:“爵哥哥,你說,那個叫相宜的人是誰?”
“你讓你伶韻嫂嫂回答你,她是誰。”顧西爵帶着笑,轉身就坐到邊上的椅子上。
奈奈醬疑惑的回頭看着正在笑的蕭伶韻:“伶韻嫂嫂,相宜是誰?”
“他的小情/人。”蕭伶韻一副認真的樣子,奈奈醬頓時回頭瞪顧西爵:“爵哥哥!你聽!都說是你的小情/人了!”
“你怎麼不問,那是她的什麼?”顧西爵挑挑眉,那隻貓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她肯定會說那是她的情敵。
果然,見奈奈醬回頭看着自己,蕭伶韻想也沒有想就直接脫口而出:“是我的情敵!”
奈奈醬有些迷糊了,那不就是爵哥哥找的小三?
“爵哥哥,你不能找小三的!”奈奈醬語重心長的說道,若是不知道奈奈醬的真實年齡。蕭伶韻倒是覺得這幅畫面很正常,可知道奈奈醬只有十二三歲的時候,看到這畫面怎麼看,都有些不正常。
就在奈奈醬生氣的,真正要發火的時候,蕭伶韻這才笑着走過去:“好了好了,你也不要生氣了,你爵哥哥沒有找小三。之前說的相宜,是你的小侄女,我跟你爵哥哥的女兒。”
“啊?!!爵哥哥的女兒?相宜嗎?”奈奈醬瞪大眼睛,蕭伶韻笑着點點頭。
顧西爵伸出手將蕭伶韻抱在懷中,寵溺的看着她:“不玩了?”
蕭伶韻笑,奈奈醬生氣了:“那你幹嘛說是爵哥哥的情/人你的情敵啊?伶韻嫂嫂你實在是太壞了,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了!”
“這句話你都已經說了幾遍了。”蕭伶韻笑道,看着她嘟嘴,笑得更加歡樂了。讓跟在一邊的百里青忍不住抽了抽,他之前也是被嚇着了,後來才反應過來,在中國是有這樣的說法。
女兒是老爸上輩子的情/人,兒子是老媽上輩子的老公。
那不就是情敵嗎?
不過,對於不知道一點中國文化的奈奈醬小姐來說,理解這個就有點困難了。
這也難怪剛纔被伶韻小姐耍的團團轉了。
“你真是太壞了。”一直到坐進車裡面,奈奈醬都還在不滿着。而作爲賠禮道歉,蕭伶韻做主答應去奈奈醬家裡住一晚。畢竟,他們明天有明天的打算。
但是,畢竟是親人,本來就是過來遊玩的。要是不去一趟,又說不過去。
見蕭伶韻答應了,顧西爵自然是沒有反對。
奈奈醬跟蕭伶韻坐在一起,顧西爵的懷中自然就空了。目光寵溺的看着跟自己妹妹玩在一起的人兒,倏地開口:“貓,你的生日要到了吧?”
他突然這麼一問,問得蕭伶韻一怔,趕緊拿出手機看了下:“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不着急。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做的嗎?”
顧西爵搖頭,因爲她年齡的原因。中國那邊的結婚證明還沒有搞定。雖然可以運用一些手段,但是他更喜歡正常步驟,在這種事情上。
只是,這件事情,還是暫時先不要告訴她,以免她胡思亂想。
迪拜,白塵跟墨言面對面坐着。兩人都沉默着。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見白塵雖然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但那臉色卻是很擔心那個叫米西的人,墨言的臉色很不好看。
“白塵。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女孩了?”
白塵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墨言,目光很失望。就好像在責怪她爲什麼會問出這種話題,可墨言不想去管。她現在心底沒有去想顧西爵。而是滿腦袋都是想着,白塵是不是喜歡那個叫米西的女孩了。
“墨言。這種時候不適合問這種問題。”白塵最終還是回答了她的話。
看着白塵冷淡的態度,墨言站起身子:“我知道了。”
她搖晃着身子站起來,因爲之前失血過多的原因。她的身子也沒有完全康復,但是現在。她不想跟白塵待在同一個房間裡。
白塵這才發現她的異常,趕緊站起身子伸出手去扶她:“阿言,你要去哪兒?”
“不用你管!”墨言揚手將白塵的手打掉。將身子靠在沙發上。目光冰冷,也不取管剛纔打掉白塵的手傳來的疼痛。因爲她大力的動作。傷口又裂開了,白色的紗布被血色侵染。
看着墨言冰冷的樣子,白塵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阿言,你別鬧了!”
聲音有些犀利,墨言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時。裡面的失望,不滿全部都消失得一乾二淨:“白塵,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別鬧了?”
白塵沒有說話,目光透着失望,讓墨言的心沉入谷底。
白塵的不說話,讓墨言莫名的覺得煩躁,轉身就要走。白塵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墨言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白塵卻沉醉在自己思緒中,沒有發現。
“阿言,你非得跟我這麼鬧嗎?”
“白塵,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是墨言,你是白塵。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我爲什麼要跟你鬧?我也沒有理由跟你鬧不是嗎?”
墨言的聲音也很失望,白塵答應她的全部都沒有做到。一次又一次,最難過的時候,他沒有陪在她身邊。她接受家裡人所有的指責時,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這就是她應該要收到的懲罰嗎?
就因爲當初她愛上的顧西爵,好,如果這是懲罰,她認了。
那究竟還要怎樣?
米西的事情不是她做的,她爲什麼要跟着着急?
“阿言!”
“你不配叫這個名字!”再一次,墨言甩開了白塵的手,一字一句冷聲:“白塵,從你說出你會放棄我的那句話時。這個名字,你就再也沒有資格叫了,我跟你沒有那麼熟。如果可以,你就叫我墨言,如果不願意,陌路人也隨你。”
她的聲音很絕情,似要將唯一的希望都剪斷。
白塵看着她,壓抑着低聲:“阿言,這種時候你非要這樣嗎?”
“白塵,算我求求你,不要把什麼事情都賴在我身上好嗎?我真的是受夠了,米西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墨家人做的。我很抱歉,到時候我會把人帶到你面前,隨便你怎麼處罰。但是現在,你給我搞清楚一點,我不欠她什麼。你別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來,我謝謝你!”
頭一次,墨言說了這麼多話,也是頭一次。語氣這麼冰冷,這麼絕情的跟白塵說話。
讓白塵都有種認錯了的感覺,沒有給白塵想清楚的機會。墨言咬牙含淚轉身,罷了,爵的愛是蕭伶韻的。白塵......這個人看來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不然爲何......那麼多次,陪在自己身邊的......都不是他?
直到房門關上,白塵才衝了出去,可墨言走得極快,走廊上已經沒有她的身影了。
白塵一拳頭砸在牆壁上,怒罵一聲。
這時,手下走過來,準備稟告事情。卻看到了白塵手上的血跡,緊張的詢問:“爺,你的手怎麼了?”
手?白塵偏頭一看,見上面鮮紅的血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