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仔登場

“千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胡來啊,來的路上還說要先聽聽景延的意見的吧,這就上了?”花井信看着一步一步走向公園中央,對着清將不斷挑釁的宮山千尋,言語中滿是不解。

“忍無可忍了嗎?”青野大介抿了抿嘴,看着毫無畏懼的白髮少年,喃喃道:“也只能這樣了吧,已經被人給羞辱到這種地步了,除了開打,也別無選擇了。”

花井信看白癡似的望着青野大介,略帶可憐的口吻說道:“大介,都說你是笨蛋了,就不要亂髮言了好嗎?誰羞辱千尋了,清將麼?是千尋找他的麻煩纔對吧,你個笨蛋。”

拳頭已經緊握的青野大介自然沒心情去理會花井信,只得好心的木村龍一去解釋了,“想要改變小信是笨蛋這個事,真是比把景延拉下神壇還要難得多啊。”

“我們昨天才剛把小島他們的隊伍給打敗,今天他們就成了澀谷三中賭架活動的打手,這意味着什麼?”木村龍一看着“恍然大悟”的花井信,並沒有直說,而是留下了一半的話,讓他去接着。

“你說了一大堆。”花井信迅速搖了兩轉頭,“我沒怎麼聽懂!”

木村龍一瞬間沒了精神氣,一隻手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上,無語道:“小信已經不能用笨來形容了吧。”

“這種變相的挑釁真讓人窩火啊,這不就等同於向我們六人小隊說,你們費勁巴拉擊敗的對手,在我清將這裡只能算作賭架打手的奴隸。”青野大介氣憤道:“真想上去一拳打爆他的腦袋啊,混蛋!”

“景延哥,千尋已經上了,你的後手會不會被……”八木清一郎小心翼翼的對領先他四人一個身位的打傘少年問道。

“什麼意思,景延已經做好開殺的準備了嗎?”青野大介興奮着說道,似乎只要打傘少年一聲令下,他馬上就要去將清將幾人撕碎一樣。

打傘少年倒是一臉冷漠,對宮山千尋的行爲並不在意,對青野大介反問道:“小尋說了要和清將單挑的話吧?你沒聽到?”

聽着打傘少年言語中警告的意味,青野大介也不以爲意,只是退了一步,沒再說話。

“雖然本想用溫和的手段摧毀清將,但小尋既然要用他的方式,那就讓他去做好了。”打傘少年依舊用他那冷漠的語氣說道:“至於和我安排的後手會不會有衝突,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木村龍一看着一臉頹廢的青野大介,無奈道:“明明來的時候還很理智,可一看到千尋幹架,就興奮的只想開殺,這樣的習慣再不改,真的會被景延殺掉吧。”

“動手了。”打傘少年淡漠道。

衆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集中在了宮山千尋和清將兩人身上,只見清將三步並兩步,一記刺拳直接攻入了宮山千尋的腹部,而剛纔那個氣焰囂囂的白髮少年居然沒有躲閃,被硬生生的打飛了起來。

“千尋!”

花井信的驚叫聲還沒落下,清將又是長臂揮出,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宮山千尋的面門,只是一拳,已經讓宮山千尋鼻血長流。

“就這種貨色,也敢挑戰清將君?看來這下子,整個櫻中的不良都要淪爲清將君的奴隸了。”一個黃毛不良,嘖嘖一聲,評論着。

八木清一郎緩緩靠近黃毛不良,不知要做些什麼,打傘少年目光沒有絲毫移動,淡道:“清一郎,不用隱藏實力。”

聞言,八木清一郎明顯的愣了一下,卻沒有任何質疑,回道:“是,景延哥。”

“喂?”八木清一郎輕輕拍了一下那個黃毛不良的肩膀,黃毛不良正欲轉頭,清一郎的拳頭已經遞到了黃毛的臉上,龐大的力量集於一拳之上,瞬間就讓黃毛失去了意識,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對千尋出言不遜。”八木清一郎伸出舌頭舔舐着拳頭上的點點血跡,“神也不能如此!”

“如果神也出言不遜了呢?”

“殺掉就可以了吧。”

一拳震驚衆人的少年,似乎有些不確定,於是向打傘少年問道:“對吧?景延哥。”

打傘少年深吸一口氣,似乎在下決心一般,“從今往後,的確如此。”

周圍的不良看着眼前的一幕,本來想要嘲笑的話語,霎時間沒了發泄的地方,只得自己嚥下,能將一拳力量發揮到這種地步的怪物,幹嘛要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出這種恐怖的話啊!

“看來要被搶風頭了呢。”一隻手抱住腹部的宮山千尋,側頭看向六人小隊,笑着說道:“所以,準備好被我揍飛了嗎?”

“哈?”清將對這種狠話顯然沒有放在心上,甚至覺得有些好笑。

可是下一秒,已經侵到清將一手之地的宮山千尋,用事實證明,六人小隊的不良,從不說大話。

“啊啊啊啊啊!”已經離地三十多釐米的清將,在空中感受着身體傳來的疼痛,竟然完全無法接受,不自覺的痛叫出聲。

“櫻中的不良都是怪物嗎?”

在場所有的不良都同時閃過這個念頭,包括曾經和六人小隊戰鬥過數十次的小島等人。

小島身邊的一個不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顫抖着聲線問道:“小島哥,我們真的和這些怪物打過架嗎?”

“我們的確還活着對吧?”

小島的腦子也瞬間發懵了,“應該,應該是活着的吧。”

已經完全戰勝了對手的宮山千尋,向着觀衆朋友們揮手示意,花井信打趣道:“只是打倒了對手就開始得意忘形了啊,真是沒長大的孩子。”

木村龍一不懷好意的笑道:“清一郎,小信這話算不算是對千尋的出言不遜啊。”

“肯定算啊。”八木清一郎故作冷漠的姿態。

“那麼?”

“殺掉小信好了!”八木清一郎佯裝兇狠,晃了晃緊握的拳頭。

“別鬧啊你倆。”已經完全摸不清清一郎實力的花井信,略微有些慌,在那一拳之後,花井信甚至生出了一絲別的感想。

這麼強大的清一郎,完全有機會登頂真正的不良山巔了吧。

一直沒有加入打鬧的青野大介,忽然瞳孔緊縮,身子激動的向前傾去,吼道:“後面?!”

“啊?”宮山千尋側過身子,余光中掃到清將手持棒球棍衝了過來,這個時候,已經無法完全躲避那記來自球棒的攻勢了。

無論如何不能打在頭上,這是他身體本能所傳達出的指令,左臂下意識的遮擋,才使得球棒沒能繼續向下。

宮山千尋右手扶住無力的左臂,疼痛陣陣傳來,幾秒後,只覺得有一道滾燙的液體從臂中流下,宮山千尋低下頭看着不斷流下的血,喃喃道:“皮開肉綻了?原來這麼痛啊。”

“看來要對當初頭上捱了一棍,仍打了二十個的Darken道個歉了,真的很痛啊。”宮山千尋用只用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當初在看漫畫的時候,他一度認爲這是Darken武力方面的黑點。

“不是單挑嗎?居然用球棍偷襲。”

“輸了之後的氣急敗壞嗎?”

“實在是卑鄙啊!”

圍觀的不良看着這一幕,都紛紛議論,言語中對清將多有不屑。

“清將,你還真是意想不到的下流啊。”宮山千尋艱難的擡起頭,死死的盯住手持棒球棒的清將,輕笑道:“如果不是爲了給某人看,告訴他一個道理的話,還真想認輸了呢。”

清將這時也想不到那麼多了,只想趕緊打敗眼前的白髮少年,他對自己保證,只要再來一棍,自己一定能贏了,正當他要跨出步子時。

一道傲氣的聲音傳出。

“喂,清將,觀衆都無語了喔,別給我太認真啊,你不是主辦嗎?”

那個說話的高個少年,金色長辮,鬢角處龍型刺青。

他是龍宮寺堅,他是Darken。

他是別人,一個夏天的意難平。

未完待續,先看看其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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