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拍完照片。舒榒駑襻俞珊就和俞二哥回了家。那兩人(哦!說錯了不是人,也不對。是妖,就統稱妖把!)那兩妖現在是有了共同的目標,都想親自爲俞珊穿上嫁衣。花水是從小的時候就被俞珊所迷惑,現在看到身穿嫁衣的洋娃娃,只是更加確定了花水非珊不娶的決心。而納蘭公子,可能就屬於因爲好奇心,才讓自己淪陷在一段不知道會不會實現的感情。從納蘭公子第一次看到俞珊,所帶的只是有些興趣,就像貓逗老鼠一樣。直到見到了,身穿嫁衣美豔妖豔的俞珊。納蘭公子那顆冰封的心是是徹底解封了。兩人都下定決心奪到俞珊的真心,可俞珊那粗神經會不會懂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俞珊在家無聊的和衆位親人膩歪了幾天,最終決定找點事幹。提前去'山珊莊'看看準備的怎麼樣了。俞珊出了家門,在路口欄了輛出租車。時刻保持優雅的舉動的俞珊打開車門,坐上出租車,報了'山珊莊'的地址。
前面開車的大鬍子大叔。每天一人開車帶人,太無聊了,逮到人就找話題聊天。這一聽到這個小女孩,要去那個現在代表着身份、榮耀、上流社會的地方,有些好奇的打聽:“小姑娘,你去那個有錢地方幹嘛呀!”俞珊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帶着禮貌的笑容客氣的說:“我哥哥在哪裡上班,我找他有點事。”大鬍子大叔一臉羨慕的從鏡子裡,看向穿着品味不俗的俞珊,嚮往的感慨道:“我聽說,在那裡上班的,老闆都一視同仁的每個員工都給包五險一金,工資給的都很高。就算是清潔工每個月都有一兩千的工資。”俞珊笑了笑,很高興自己的口譽很好。
下了車俞珊走到繁華,華麗而實用的大鐵柵欄門口欣賞的看了眼,轉而走向旁邊的保衛室。保衛室裡坐着一位腰板挺的筆直的四十歲左右的平頭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位退伍軍人。退伍軍人見到有人走過來,立馬站起來,表情嚴肅端莊的問:“同志請問,你有什麼事情。”俞珊禮貌的笑了下說:“你好,我要找房大產,房經理。”退伍軍人還是端着張嚴肅的臉,按規矩辦事的問:“請問,你和房經理有預約嗎?”
俞珊茫然的睜大眼睛,什麼時候自己來這還要預約了。俞珊糯糯的對着退伍軍人撒嬌:“叔叔,你讓我進去吧!”退伍軍人不爲所動,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板着臉,筆直的站在一旁。
俞珊沒辦法,驚喜是給不了了。俞珊從揹包裡拿出黑色的平板手機,啪啪啪,幾個鍵按過之後。放到耳邊'嘟,嘟,嘟'一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成熟的男聲從電話裡傳來:“珊珊,怎麼想起來給房大哥打電話啊!”俞珊乾乾的笑兩聲說:“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這門衛不讓我進去。”房大產驚喜的說:“你在那等我,我開車去帶你。”俞珊掛了手機,打開手機遊戲靠在門口悠閒的等着。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在鐵花藝門前,過了會出租車上走下來一個文文靜靜的女生。在這個金風送爽的季節裡,天氣有些微涼,女生穿着白色的及漆連衣裙,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微微有些發抖。以俞珊非人類的眼神來看,都能看到一粒粒小小的雞皮疙瘩抗議的蹦出來。俞珊打心眼裡佩服這個女生,真有骨氣。女生頭戴一頂有着大蝴蝶結的草帽,雪白的小臂上掛着一個白色的小包包。
女生緩緩走到門衛前,鄙視的看了眼靠在門旁的俞珊。一下把自己清純的氣質,破壞的一乾二淨。俞珊皺着眉頭淡淡的看了,那個不懂禮貌的女生一眼,轉而又低下頭繼續玩着自己手中的手機。
女生有些緊張的握緊包包的帶子,輕輕的對着退伍軍人說:“大叔,我找房大產有事,你能讓我進去嗎?”退伍軍人還是眼光直視前方,目不斜視冷冷的還是那句話:“你有預約嗎?”女生可憐兮兮的睜着一雙塗着睫毛膏的蒼蠅腿說:“大叔,不能通融一下嗎?我進去找到人就出來。”退伍軍人還是毫不動容,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一聽這人沒有預約連話都不想回答了。
笑話,怎麼可能讓她進去呢!連俞珊這個大老闆沒有預約都進不去,她又算那根蔥呢。要是比漂亮,比演技又怎麼比得上大小姐俞珊呢!
女孩可憐巴巴的看着退伍軍人,想要個答案。可人門衛連話都不想回答了,女孩有些尷尬的看了眼,靠在旁邊低着頭的俞珊。心裡生氣的詛咒着:“你個死老頭,等我親愛的產產回心轉意的時候,有你好看的。”女孩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可憐,哀求意十足。正想使出自己的最後一招美人計,誘惑一下這臭老頭呢。門內一條鋪滿法國梧桐金色落葉的柏油路上,一輛凱迪拉克快速的開向大門口。
車子停在門內,沒有開出鐵花藝門。車門打開,一位身穿西服西褲的長得很帥的熟男,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房大產。房大產一眼就看到,靠在門框上的小老闆珊珊,高興的笑着走過來。退伍軍人恭敬的對着房經理打招呼,房大產穿過警衛室走到門外。剛想招呼俞珊上車就被一條雪白的胳膊纏住了。
女生看到從凱迪拉克那輛車上,下來的就是自己在找的大學男友。上次同學聚會的時候聽別人說房大產現在很有錢,這一看還真的很有錢,不是吹的。還開着一輛幾百萬的名貴豪車。身上穿着阿瑪尼牌的西裝革履,濃眉黑眼皮膚白稚英俊瀟灑。女生頓時高興的心花怒放迎了上去,纏上房大產的胳膊甜甜的說:“哈尼,你怎麼知道我來呢!”
房大產轉頭看到拉着自己自作多情的前女友侯翠蓮,臉上的笑容一下消失了無影無蹤,皺着眉頭用力拽下膀子上的手,冷冷的說:“這位小姐,我好想不認識你吧!”侯翠蓮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露出黛玉葬花般哭泣低落的表情:“大產,你還在怪我那年離你而去嗎?我一直愛的都是你。我是有苦衷的,那時我母親病了,沒有辦法我只好投奔別人了。”房大產冷笑一聲淡淡的說:“謝謝你的擡愛,不過我想我和你的緣分已經斷了。”說完房大產走到有些似懂非懂的俞珊面前,笑眯眯的說:“珊珊,我們進去吧!一會給你配個牌子,下次你就能自己進來了。”俞珊親切的拽着房大哥的衣袖,邊走邊笑着撒嬌道:“房大哥不想接我啦!”
一旁侯翠蓮面子被掃落在地,面孔扭曲的伸出巴掌,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搶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一身清純淑女的氣質蕩然無存,根本看不出這個像個潑婦一樣的女人是剛纔下車時那個楚楚可憐的小女生。
不過可惜的是巴掌被俞珊輕而易舉的擋下了,俞珊使勁捏着侯翠蓮想要動粗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侯翠蓮說:“哎,小姐你不會腦子有病吧!這手不聽使喚了,來我給你制制。”侯翠蓮慘叫一聲,用力抽回自己被捏的又青又紫的手,尖聲罵着站在旁邊,看到自己被別人欺負,還不爲所動的房大產:“是不是這個小妖精勾搭你的,這個賤人有什麼好的。大產你怎麼能拋棄我呢!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都白費了嗎?你不要我了。我都當下臉面回來找你了,你怎麼能這麼不給我一點情面呢!”
:“哦!不好意思了。我沒你想象的那麼齷齪,珊珊,是我的老闆,也更像是我的妹妹。我只是給人打工的,沒有珊珊我就沒有今天。我很感謝小老闆給我的一切。這次你侮辱小老闆的事就算了,記住沒有下一次。”房大產狠狠的看了侯翠蓮一眼,也不理會侯翠蓮錯愕和不相信的神情。房大產這才感到有些丟臉,這個女人這麼不要臉,什麼黑白顛倒的話,都敢說出來。幸好這邊是郊區,山莊還沒開業,沒有人來看笑話。
房大產拉着俞珊走進保安室,對着保安交代了幾句。保安一一應下後,有些激動地看着俞珊問道:“你是俞加上校的女兒,山珊莊的老闆嗎?”俞珊有些驚訝這個退伍軍人認識自己的老爸,驚訝歸驚訝但還是點了點頭。退伍軍人激動的掉下了眼淚,用手抹了抹眼角,拉住俞珊的手感激的說:“俞小姐,謝謝你給了我們這些退伍軍人,一個人生開始的另一個機會。要是沒有俞上校沒有你,我們這些當兵的出來就只能帶着一家老小餓肚子了。也請你幫我謝謝俞上校。”俞珊安慰的拍拍退伍軍人的手說到:“你們在邊防保衛國家,我做這點小事算什麼呢!不用放在心上。”
退伍軍人這才感覺的自己的失態,在戰場上流血不流淚的軍人,在這個小女孩面前竟然心安委屈,想把一切苦惱感恩都傾訴出來的衝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的筆直的說:“俞小姐,你去忙吧!放心我一定不會擅離職守的,想那種人我一定不會讓她踏進'山珊莊'的。”俞珊對着可愛的軍人會心的笑了笑,和着旁邊對着自己調趣的房大產,走進山莊。
俞珊看到房大產爲自己紳士的打開車門,不免的戲謔一下:“呦,房大哥在外面一定很受歡迎吧!看這前女友都找上門來了。不過你以前的眼光可是不怎麼好哦!”房大產無奈的苦笑了下,發動車子邊開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