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

“伯父,我剛纔在臨走前想到,這裡離我家不遠,你們趕了這麼多路,肯定很累了,我想,要不你們先去我家休息一下,等明天再回去也不遲啊,你覺着怎麼樣?”吳昊天睜大眼瞳,望着寒天柳問道。

寒天柳眉頭深鎖了下,撫着鬍子想了想,覺着吳昊天這個提議還不錯,他轉過頭望了一眼車裡的妻女,他一個大男人可以日夜趕路回去,可車裡還有兩個女人呢,最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孕婦,她們一定不能承受這種日夜兼程的趕路。

想清楚,寒天柳擡起頭,望向吳昊天,答應道,“好,我現在就進去跟她們母女說一下,你等着。”

吳昊天眉開眼笑朝寒天柳點點頭,高興開口道,“太好了,那侄子就在這裡等伯父,等會兒,我騎着馬在前面帶路。”他話一落,寒天柳就進了馬車裡面。

吳昊天立即眯起眼睛望着這輛馬車,剛纔他們一家在馬車裡的對話他是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中,吳昊天這才知道,自己一直沒有走進寒陌如心裡,那是因爲自己已經娶妻的事實,這時,他握緊雙拳,暗暗做了一個決定,等這次回去之後,他一定要把家裡的寧如玉給休掉,這樣,寒家一家人就不用顧忌自己還娶妻的事情了。想到這個辦法,吳昊天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陰險笑容。

馬車裡面,寒天柳進去跟妻女說了這件事情,寒母當然是馬上同意,她也很擔心身邊這個女兒的身體狀況,他們沒日沒夜在外面奔跑,她多麼怕這個女兒的身子會頂不住。

“那當然是最好了,我們就去吳侄子那裡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再出發回家。”寒母高興死了,差不多要舉雙手雙腳贊成。

寒陌如看見高興的父母,不忍心說出拒絕的話,但又不想去吳家做客,因爲那個地方承載了她太多痛苦的記憶,雖然是前世的,可寒陌如卻一點都不想去回想。

她吱吱唔唔開口說道,“爹,娘,現在天色也不是很晚,我們只要慢慢趕回家,到了天黑也是可以回到家的。”

“那怎麼可以,我們兩個老人家雖然可以忍受,可是你不行啊,你現在肚子裡可是懷着一個,要是一直這樣在車裡顛簸,娘怕你肚子裡的孩子會不受不了。”寒母一聽寒陌如這句話,馬上停下臉上開懷的笑容,蹙着眉,擺出一張嚴肅臉孔對着寒陌如說道。

寒天柳這時也加入了自己娘子的戰鬥中,一起來勸說寒陌如,“女兒啊,我覺着你娘說得對,你這次就聽話,不要再那麼任性了,你看你娘跟我,這幾天在馬車上趕路,我們都瘦了一圈。”說完這句話,寒天柳朝寒母打了個眼色。

寒母接到,立即反應過來,開口說道,“對啊,如兒,你看我跟你爹的臉龐,是不是瘦了很多?”寒母一邊說,一邊拿起寒陌如的一隻手貼在她臉上,讓寒陌如摸摸看,證實她沒有說假話,她是真瘦了。

寒陌如摸着母親這張臉,她望着寒母眼角邊那一圈皺紋,心糾糾的疼,頓時,寒陌如心裡忍不住生出一股酸澀感,她在心裡捫心自問,這些日子,她只擔心失蹤了的商東晨,卻忘記了這一對跟着她一起出來的父母親,望着他們二老臉上的那抹疲憊,寒陌如覺着自己真的很不孝。

忍着眼眶的酸澀,寒陌如從嘴角扯出一抹同意笑容,望着寒天柳夫妻,開口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去吳家休息一晚上。”如果這是他們二老希望的,那她忍着痛陪一下他們又何妨。

寒天柳跟寒母聽到寒陌如這句話答應話,同時鬆了口氣,兩人臉上都露出輕鬆笑容,寒母拉着寒陌如雙手,開始跟她說一些等會兒到了吳家之後,怎樣休息的一些瑣事情。

而寒天柳則就出去外面跟吳昊天說一下這件事情。

馬車外面,吳昊天聽到寒天柳這句回答,臉上也是樂開了花,他在心裡想,這次寒陌如答應跟着他去吳府,那是不是代表,其實她心裡對自己還是有情的,想到這個可能,吳昊天就笑得眉開眼笑,就連寒天柳跟他說了好幾句話,他都好像沒有聽到似的,獨自一個人站在那裡傻笑。

寒天柳見他這個樣子,笑了笑,無奈伸手去搖了搖他身子,開口問道,“吳侄子,你不要再發呆了,你再發呆下去,這太陽就越來越毒了。”

吳昊天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纔失神的不禮貌,於是從嘴角扯出一朵歉意笑容,向寒天柳道歉道,“對不起,伯父,我失禮了,我,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吳昊天轉身就往前面跑去騎他那高頭大馬。

寒天柳再一次笑着搖了搖頭,心裡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感嘆完,寒天柳轉身準備爬上馬車時,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一陣趕馬車的聲音,他停下動作,伸過頭,往後面一看,即時,他凌厲的眼睛就眯了起來。

因爲他看見後面的人居然是掛着商家旗號的馬車,寒天柳想到自己家跟商家的恩怨,頓時冷哼一聲,裝作沒看見,掀起馬車簾走了進去,坐好後,然後寒天柳向外面趕車的阿福喊道,“阿福,趕車,跟着前面的吳公子一起走。”

阿福應是,輕輕晃起馬鞭拍打在馬身上,不一會兒,馬車緩緩走動,而後面向這邊趕來的馬車的人見前面馬車又開始走了,於是加快了車速,沒過一會兒,後面那輛馬車就超在了前面那輛馬車,並且把它給攔了下來。

“老爺,這又是怎麼了?”寒母扶着身邊的女兒,瞪着一雙厲眼望向坐在對面的寒天柳問道。

寒天柳摸了摸鼻子,心虛的避開寒母這種逼人眼神,吞吞吐吐開口回答道,“可能是前面有什麼“畜”牲在擋路吧,等會兒就好了。”說完這句話,寒天柳嘴角微不可見的抽搐了下。

“你們兩個在這裡等着,我出去看一下。”寒天柳朝寒母說了句,提起袍角,趕緊走了出去。

一出來外面,寒天柳就看到擋在自己馬車前面的商家馬車,頓時臉色一黑,望了一眼後面的妻女,於是下了馬車,大步走到商家馬車下面,拍着馬車大聲吼道,“商無凌,我告訴你,不要太欺人太甚了,快點把你的馬車給我放開,我寒家馬車要從這裡過去。”

寒天柳吼完,商家馬車裡沒有一點動靜,寒天柳等了一會兒,等的他臉色更黑,他立即深呼吸一口氣,伸出一隻手去掀馬車簾,他手剛碰到簾布,車簾就被人從裡面給掀起,嚇了他一跳。

“岳父。”商東晨探出一張滿臉都是笑容的俊臉,甜甜的向寒天柳喊道。

寒天柳立即泄下心口這股悶氣,臉上露出不太高興表情看着探出頭來的商東晨詢問,“你怎麼在這裡?”說完,寒天柳又想到些什麼,伸長着脖子,對着商東晨說,“還有,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要再叫我岳父了嗎?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你這樣叫出來,會讓我女兒很難出去見人的,知道嗎?”

商東晨望了一眼寒天柳,嘴巴噘了噘,露出失落表情,聲音有氣無力,回道,“晨兒知道了。”

坐馬車裡面的商劉氏要不是有商無凌拉着,恐怕她早已衝出來,替自己兒子討公道了。

寒天柳望了一眼失落的商東晨,不忍心繼續責怪他了,於是開口問道,“我問你,你來這裡幹什麼,還有,你爲什麼要叫你的車伕把車攔在我家馬車前面?”

商東晨被他這麼多問題給弄暈了,摸了摸自己後腦勺,皺着眉頭,朝寒天柳看過來,小心翼翼開口回答,“岳父,你不要問晨兒這麼問題啦,晨兒都記不住該回你哪個問題了。”

寒天柳一聽,頓時心口像是被一塊石頭給壓住似的,他伸出手摸着胸口,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傻子計較,安慰完自己後,寒天柳瞪了一眼低下頭的商東晨,沒有惡意的罵了他一句,“真是一個傻子。”

他這句沒有惡意的話聽在馬車裡面的商劉氏耳朵裡,那就成了寒天柳欺負她兒子的證據,於是裡面的商劉氏用力甩開商無凌抓着她的手,不顧一切後面怎麼拉住她的商無凌,大步跑了出去,站在馬車上面,雙手插着腰,伸出一隻手指着寒天柳大聲罵道,“寒天柳,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我兒子真是一個傻子?我兒子哪裡得罪你了,讓你這樣罵他?”

寒天柳沒有想到自己一句無心話居然惹來商劉氏這樣一頓闢頭蓋臉的大罵,頓時他臉色立即變黑,望向商劉氏,冷笑一聲,開口回答道,“我罵錯了嗎,你兒子不是傻子嗎?”

“你......,你.....你太欺人太甚了。”商劉氏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還寒天柳這句話,說了好幾個你字,最後只能在腦子裡想到這樣一句話出來。

傻子讀心術懲罰!小廝獻計傻子回不去了醒悟!禍事上門相看女婿傻男人的另一面聲東離開跪下父母的憂愁不服這不是包子傻子捱打兩碼事有喜真驚喜!惡夢!道歉天大誤會索要獎勵此姓非彼性背媳婦!挑釁咱倆的秘密誰打的?撞到人了又見麻煩不準吸傻男人的朋友狐朋狗友真是個傻子堅強傻男人重生出嫁真驚喜!捱打捉鱉準備營救挑釁白天不行!密謀父子謀劃恨你這是牛糞認人道理指腹爲婚惡夢!受敵團聚!陌如到訪咄咄逼人跟來長一口氣留下兩碼事老頭要報酬替身變強夫妻上陣白天不行!二少爺的陰謀搶男人了?胎氣濃情蜜意質問闖禍咄咄逼人傻男人醉酒陌如獻計三人出門酸梅我不是傻子原形畢露門前一塊玉什麼?道歉?回不去了住處傷心往事傻子也不傻甦醒胎氣相看女婿嗯啊有罪承歡膝下二少爺的陰謀兒子白天不行!認親商父爲兒隱瞞決絕搶錢?試探陌如試探要你求着我娶你替身替身倔強
傻子讀心術懲罰!小廝獻計傻子回不去了醒悟!禍事上門相看女婿傻男人的另一面聲東離開跪下父母的憂愁不服這不是包子傻子捱打兩碼事有喜真驚喜!惡夢!道歉天大誤會索要獎勵此姓非彼性背媳婦!挑釁咱倆的秘密誰打的?撞到人了又見麻煩不準吸傻男人的朋友狐朋狗友真是個傻子堅強傻男人重生出嫁真驚喜!捱打捉鱉準備營救挑釁白天不行!密謀父子謀劃恨你這是牛糞認人道理指腹爲婚惡夢!受敵團聚!陌如到訪咄咄逼人跟來長一口氣留下兩碼事老頭要報酬替身變強夫妻上陣白天不行!二少爺的陰謀搶男人了?胎氣濃情蜜意質問闖禍咄咄逼人傻男人醉酒陌如獻計三人出門酸梅我不是傻子原形畢露門前一塊玉什麼?道歉?回不去了住處傷心往事傻子也不傻甦醒胎氣相看女婿嗯啊有罪承歡膝下二少爺的陰謀兒子白天不行!認親商父爲兒隱瞞決絕搶錢?試探陌如試探要你求着我娶你替身替身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