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緊緊的摟着他的腰,將頭抵在他的胸口,眼裡含着淚花說道:“都怨你!”
“都怨我,是我來的太晚了。”秦儉一陣的心痛,她溫柔的撫摸着安好的頭髮,寬慰着她受驚嚇的心。
“都怨你一個男人幹嘛長得那麼好看?害的人人都惦記你!”安好揚着頭委屈的看着他,“就你的桃花,天天都讓我不得安寧。”
“對不起!要不我把自己弄醜點?”秦儉說完從自己的武裝帶上,嗖的拽出一把匕首來,照着自己的臉就比劃。
“你幹嘛?!!”安好被他嚇了一大跳,忙抓住她的手腕不鬆,“你這是要給自己毀容!”
“你不是嫌我長的漂亮嗎?”秦儉低頭看着她,嘴角噙着一絲寵溺的微笑。“我把臉弄得醜一點,不就沒人再惦記我了嗎?”
“不行。”安好立刻反駁,“它醜了,我看着不也不順心嗎?”
“我以爲你愛上的是我這個人。”秦儉眉頭輕皺。
“可要衡量你這個人。我第一眼看到的先是這張臉。”安好破涕爲笑,他擡手摸了摸秦儉的臉,“就是你捨得毀了它,我也不捨得讓你毀了它。”
“好,我聽你的。”看着這件事沒有在安好的心上留下多少陰影,秦儉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安好想了想,霸道的說道,“以後你不準對其他的女人笑,對我一個人笑。你能做得到嗎?”
“當然。”
“獎勵。”安好墊着腳尖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啄了一口,再一次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口。
原本就是夫妻兩個人之間的玩笑話,沒想到秦儉真的把這句話作爲他準則,恪守了一輩子!
秦儉安全的把安好帶回了部隊。
晚上,他給父親寧佚斌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幫忙查一查北方軍區歷屆偵察兵的詳細資料。
今天這個男人讓秦儉嗅到了一絲威脅。
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的背景應該不簡單,爲了避免下次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他必須要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安好事後也問問秦儉是不是去找過程玉。
秦儉把今天的情況跟安好說了,正好印證了安好的猜測!
這程玉顯然比她想象中的更大膽,看來以後她要多提防,這個女人才是!絕對不能夠栽倒她的手裡!
安好這邊的情況暫時都解決掉了。
辛妮走了,程玉也走了。
她終於可以有幾天安穩的日子過了。
而顧雙雙跟着田牛,回到了田牛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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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牛的父親已經被送到了當地的市級醫院,這老人也是個命硬的。
從懸崖上摔下來,沒有摔死他。
但是盆骨骨折,有相當一段時間不能夠幹活。
家裡本來就沒有什麼經濟來源,這一下子可好,不僅沒掙下錢,還要拉了饑荒,欠了債。
田牛把這幾個月省吃儉用攢下來的工資都貼了,醫藥費也不夠。
顧雙雙把來之前安好給的錢也都用了進去。
田牛的父親手術後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三天,才脫離了危險轉入普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