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窗外晴朗一片,清風徐徐吹來,微微有些涼意。

室內寂靜着,秦峰說完話後,只等鴆羽開口,然而好一會兒鴆羽也沒說話。

“你且小心………我會在暗中助你。”

“你只需助我恢復內力。”鴆羽這時擡了面,望着秦峰。

秦峰見他的面上有掌印,嘴角也有血水,一時心痛難忍,伸了手去。可他還沒碰到那高腫的面,鴆羽就轉了頭。

“江寒用藥封住了你的內力,我與…………我正受主上之命尋解藥。”秦峰收回手,正想再說什麼,那外頭似乎有人前來,他深深凝望了牀榻裡的人一眼,隨即離去。

鴆羽曉得江寒是用藥封住了他的內力,若不是如此,早已能衝破受阻的經脈,恢復內力。

江寒對他用的藥怕是藉着爲他治傷的緣由,放進湯藥裡的,那藥不僅能封住他的內力,還會令他身虛體弱。

秦峰剛走,外頭是來了人,不過不是江寒,來的是一名丫鬟和一名抱着藥箱的大夫。

鴆羽被江寒封住了內力,身體又越發之虛,若是恢復了內力尚好,恢復不了,恐怕日後同廢人無異了。

他身上也無什麼重傷,但江寒仍是每日命人煎藥給他,湯藥裡有些什麼他不清楚。但他自曉得身無內力後便再不喝藥,好幾回江寒便是將藥灌進他嘴裡的。

他不能忍受江寒那般渡藥之法,若是江寒逼着他喝,他定是會喝下,江寒不在,他不沾一滴。

秦峰說是去尋解藥,怕是難了。

單靠秦峰一人自然尋不到解藥,解藥被江寒藏着,還得慢慢尋找。

就算如此,也必須在武林大會之前尋得解藥。

秦峰離開江寒的住宅後,去尋了一人,那人定然有法子偷得解藥。

還有兩日就是武林大會了,江寒異常忙碌,所以無暇顧及鴆羽,也不時常來。但暗中加派了人手守着鴆羽,秦峰來了好幾次也未得見他。

江寒白日不在宅中,都是夜晚來,不過白日忙碌勞累了,夜裡來了倒是沒做什麼。親近愛撫是躲不了的,一同入睡也是常事。

江寒見他再無反抗之意,也溫柔了許多,沒再傷他,也沒再強迫於他。倒是沒命人煎藥給他了,這樣一來鴆羽的身體漸漸好了些,只是還是身無內力。

早晨,天還未亮,江寒已起身了。

回身見牀榻裡的少年還在熟睡,脣邊勾着笑,托起了少年的身子,低頭親吻上去。少年掙扎了兩下就隨他了,他見此更爲心滿意足。

“今日便是武林大會,你說你那主子會不會來?”江寒舔着少年的脣瓣,輕聲問道。

少年身子一怔,慢慢睜開了眼,江寒見他眼眸有些迷茫,裡頭透着些魅意。輕聲笑着將他壓在牀榻裡,好生憐愛了一番。

江寒走後,少年撐起身子,褻衣凌亂着,白淨的胸膛上盡是紅痕和齒印。脖頸裡更是狼藉一片,到處是深紫的色澤。

還有他的手,手上一片溫溼,方纔那人泄出的東西。

那人之所以沒再對他用強,正是因了他的手。

他想起了暗殺天門門主之時,在那密室裡,天門門主似乎很喜歡他的身體。他還用口含了那物,不過最後那物被他一口咬斷了。

倏然間,少年眸中殺氣四溢,面上冰冷至極。

天門早已暗中爲枉生殿所用,即便是這回也來了樑城,但暗中是爲枉生殿做事的。上任門主喬天已被江寒所殺,縱然江寒不殺他,也有人等着取他性命,死在江寒手中還算便宜他了。

鴆羽與江寒同榻,夜裡從未熟睡過,全是做給江寒看的。每回江寒一走,他才真正地能小歇一刻,養精蓄銳。

今日是武林大會,秦峰還未給他帶來解藥,他亦出不去。

鴆羽才熟睡了片刻,忽覺牀邊來了一人,才睜眼來,身上倏然一痛,便無知覺了。

醒來之時,才發現自己身在一處山洞,洞內黑暗陰冷,無一絲光亮。

正要起身,才知手腳已被鐵鏈禁錮在石壁上,動彈不得。

他本想趁着江寒派在他身邊的人放鬆警惕,逃出那宅子,沒想又被困在到了此處。爲了逃出江寒的掌控,他任由江寒爲所欲爲,而今竟然還是沒能逃出去。

今日是武林大會,江寒所有心思應該在那上面,定然無暇□來顧着他,不想江寒還是怕了什麼,才命人將他藏在此處?

半個時辰過去了,也無一人來,鴆羽只想到了那人,不知江寒設了什麼圈套,定然不會讓那人活着出樑城。

一想到此,眼中涌現殺意,手腕磨着鐵鏈,就算端了這手骨,今日也要逃出去。

鮮血一滴滴落下,沾溼了他的衣,他卻不覺疼痛。

直到白骨露出,鍊鐵磨在骨上,他微微蹙眉,繼續地磨着。

他身無內力,也無利器在身,又動彈不得,只能如此了。

就在他磨得白骨作響時,忽聽黑暗中有腳步聲朝他走來,擡頭看去,遠處的黑暗裡有點光亮。

來人似乎急切不已,只見那光亮閃爍妖嬈,似滅未滅,伴隨着冷風而來。

他本以爲是秦峰尋來,沒想那人漸漸露了面來,才知那人竟是韓青。

韓青一見鴆羽此番模樣,心中有些疼痛,手上的利劍絲毫不遲疑,斬斷了禁錮着鴆羽的鐵鏈。

洞內寂靜無聲,只有兩人相對。

外頭確開始了血雨腥風,武林大會在江家的莊園舉行,來人甚多。

上任武林盟主便是江家的人,這任武林盟主不知又該是誰人?

楚熙榕站在遠處,瞧着江寒迎着各路來人,脣邊淡淡笑着,對着身後之人道:“若是韓公子騙了你我,今日你我不知能不能活着出這莊園?”

“主上莫擔憂,韓公子乃是君子,自不會是小人。”兩人正式楚熙榕與花明月,他二人只遠遠瞧着江家的莊園,還未上前去。

“阮魁已準備好了?”他既然命阮魁前來,必是將枉生殿一大半的實力傾盡此地,就怕有失算之處。

“阮左使已按主上吩咐行事,今日定能成事。”

楚熙榕聽言,再問道:“秦峰又在何處?”

“他已進入莊園,等候主上命令。”

“天門門主可是也在裡頭了?”天門雖暗中爲枉生殿所用,但還是不得不防。

“主上可放心,天門並無無異心,縱然有也不在此時。天門一年內歷任幾位門主,門中內亂,早已不成氣候。如今還得枉生殿在暗中爲天門善後,重振天門。”

“時辰不早了,也得進去了。”楚熙榕等花明月話落,擡腳往前走去。

兩人做了裝扮,一般人是認出他們來了,不過一些人認不認得他們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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