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刑天換上普通的警員*,坐上前來接應的警車,打算執行試探計劃,前去試探那輛貨車一下。
就像剛纔郎刑天說的一樣,如果一切都太正常了,就會讓人生疑。
看到郎刑天上來警車,警察小孟也跟着坐上副駕駛。
”你就不要去了。”郞刑天開口說道。
“大隊長,你就讓我跟着你學習學習,我還沒有辦過什麼大案。再說,即使有什麼變故,你也有一個人協助你,是不?”警察小孟渴望的說道。
“不行,立刻下車,這是命令。”郞刑天直接命令道。
這個任務十分危險,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再說對方手中還有強大的火力,如果單單是自己,應付沒有任何問題。爲了警察小孟的安全,郎刑天決定還是不要帶上他。
孟奇只好滿臉無奈和不甘心的下了車,眼看着郎刑天開着車子,瞬間加速,接着一個漂移如閃電般離開。
“大隊長這車技真是牛啊!那漂移一點也不比專業賽車手差。”孟奇滿臉崇拜的說道。
“牛是牛,只是可憐我的那輛警車,我可是剛剛保養過的啊。”旁邊的警察哭喪着臉說道。
郞刑天現在的車技可謂是爐火純青,普通的轎車在手中都可以開出跑車的速度了,不過身爲警察可不能知法犯法,郎刑天還是很剋制速度。
“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一路上是不是太順暢了,太安靜了。”運木材的大貨車內,副駕駛上的大漢擔心的說道。
“你小子是不是感覺不出點事就渾身難受啊?這一路上太太平平不是很好嘛?”開車的司機罵道。
司機也許是因爲經常走這條路,一直沒有出事情,所以變得懈怠了,認爲這條路十分安全。而大漢則是不同,剛剛參與運貨沒幾次,所以警惕心十分的強,時刻保持高度的警惕。看到大漢如此的緊張,司機也只是不屑的搖了搖頭,繼續開自己的車。
“後面有警車!”大漢突然驚恐的說道。
“什麼?怎麼會有警車?”司機大驚說道,仔細看了一下後視鏡,發現後視鏡內的確有一輛警車從後面開來。
“該死的,你這個烏鴉嘴,怕什麼來什麼。”司機大聲的罵道。
“那怎麼辦?”大漢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
“別慌,就一輛警車而已。”司機鎮定的說道。
“要不幹掉他?”大漢一臉戾氣的說道。
“你是豬嗎?就一輛警車而已,而且還沒有鳴警笛,很明顯不知道我們車上的東西。要是知道的話,那就不是一輛警車那麼簡單了,到時候就是武警部隊了。”司機大聲的罵道。
“如果這個警車是來找我們怎麼辦?要殺了他嗎?”大漢緊張說道。
“收起你的殺人念頭,千萬別惹事,要是殺了警察,我們這貨就別指望送到基地,到時候我們就要在閻王爺那裡喝茶領。”司機警告的說道。
“可是警車越來越近了,我們應該怎麼辦?”大漢開口問道。
“別去管他,我們繼續開車裝作不知道,說不定真的不是找我們的,還有把你的臉上那兇殘的表情收起來,變得溫柔一點,不要讓別人一看就覺得你有問題,剩下的我們靜觀其變,保持警惕。”司機很有經驗的說道。
郞刑天看着前面的貨車,臉上閃過一絲冷冽,接着踩油門加速,超過貨車,接着一隻手伸出車窗示意貨車靠邊停車。
“怎麼辦?警察讓我們停車。”大漢看到郎刑天的手勢,立刻緊張的說道。
“鎮定點,別讓他發現你的慌張,否則引起他的懷疑,我們都死定了。我們立馬停車,去會會他,你也要做好準備,看我眼色行事,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可輕舉妄動。”司機思考一下說道。
接着司機慢慢降低車速靠邊停下,兩個人在下車的時候分別把一把閃亮鋒利的軍刀和一把黑黝黝的手槍別在腰間,隱藏在寬大的衣服下面。
看着車上下來的兩人,郞刑天嘴角帶着一絲冷笑,不過一瞬間消失了,恢復冷峻的臉色。
年紀比較輕的大漢,高大壯實,渾身充滿肌肉,其所蘊含的爆發力和力量絕對的驚人,手上可以看到不少的老繭。郞刑天一看就可以看出,這些老繭可不是幹活摸出來的,都是玩槍留下的老繭,看樣子對方的槍法必然十分驚人。
另一個人雖然相對矮小,年紀大一點,但是也是壯實彪悍,手上也有不少老繭,而且眼神不時的轉來轉去,一看就是一個狡猾的傢伙。
“如果沒有猜錯,這個矮小機靈的傢伙應該是頭了。”郞刑天心中暗暗想到。
“警察同志,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司機帶着討好的笑容,拿出香菸說道。
“演技不錯,都可以比得上專業演員了,不去演戲真的是太虧了。”郞刑天心中冷笑道。
郎刑天臉上帶着平靜,不漏痕跡,淡淡的說道:“謝謝,我不抽菸,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讓我看一下?”
大漢把手慢慢的伸到腰後,卻被司機的眼神制止,雖然十分的隱秘,卻絲毫沒有逃出郞刑天的眼睛,郞刑天卻裝作不在意。
“警察同志,這是我的身份證。”司機從身上拿出身份證遞給郞刑天。
郞刑天看了一下,就知道身份證是真的,接着把身份證遞給司機之後便問道:“你是本地人嗎?”
“是的,從小就在這個地方長大的。”司機笑着說道。
郞刑天點下頭,接着大漢說道:“你的身份證呢?”
大漢的一隻手還放在腰後,另一支手拿出身份證,郞刑天接過淡然看一下,又還給大漢,大漢一隻手接過身份,裝好。
“你的那隻手怎麼了?”郞刑天裝作詫異的問道。現場的氣氛頓時有些緊張,大漢的身體立馬繃緊,做好隨時動手的準備。
“警察同志,我我這兄弟人老實,內向,不愛說話,尤其對着外人更加的老實,連話都不敢說,剛纔他在搬東西的時候,一不小心把腰扭了,所以要用手扶着。”司機連忙解釋道。
郎刑天看着滿臉緊張的兩個人,表面上笑了笑,沒有在意。心中自然知道兩個人後面藏的是什麼東西,不過郎刑天是藝高人膽大,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