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我們談談就出石田的事情,你需要多少錢纔會去救出石田?”馬塔繼續接着說道。
“馬塔,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無論你出多少的錢,我們都不會去救石田,我們僱傭兵我雖然喜歡錢,但是我們不會去喜歡那些沒有命花的錢。”傑克搖頭拒絕。
“你們僱傭兵團不是赫赫有名的名,難道你們怕了。”馬塔冷笑的問道。
“是怕了,命要比錢重要多了,我的一個小隊已經摺進去了,我不想我其餘的成員再去送死。”傑克平淡的說道。
“那石田怎麼辦?他畢竟是我的弟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看他去死。”馬塔憤怒的大聲的吼道。
“那是他自找的,怪不得誰。華夏我們肯定不會去,馬塔你也知道他們的厲害,尤其是雲滇省,這幾年被稱爲毒品和特種兵的禁區,有多少不服氣的毒販和僱傭兵栽在雲滇省的地面,我想你比我要清楚很多。”
“所以如果你想救你弟弟,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你弟弟被引渡回香港之後,在香港動手救出你弟弟應該容易的多。”傑克說道。
馬塔低頭思考一下,華夏特種兵的厲害,他在清楚不過,尤其在雲滇省,這幾年,自己的毒品想要進入華夏,必須要繞着雲滇省,利潤下降不說,風險還無限的增大。”
“所以現在要想從雲滇省救出自己是弟弟,比登天還難,還是聽從傑克的電話,到香港之後在想辦法救人。”
凌晨四點,是人體生物鐘最困的時候,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羣人偷偷摸摸的來馬塔的武裝販毒基地外圍。馬塔武裝販毒基地這個時候的防禦是最鬆懈的時候,如果在這個時候動攻擊,無疑會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羣人就是郎刑天帶領的邊防武警和明月市特警,郎刑天的聯合專案組經過幾日的調查,已經對馬塔有了很大的瞭解,這幾年,雖然馬塔明面上把大多數的毒品運往港澳臺和美洲國家,但是暗地裡卻又建立幾條運輸通道,把毒品運往華夏國內,當然這些運輸通道並不在雲滇省境內。
郎刑天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立即和幾位上級會晤一下,一致決定必須要把馬塔這個毒瘤剷平。
所以趁着夜色,郎刑天帶領精銳的軍人摸到馬塔武裝基地的外圍。因爲馬塔的武裝毒品基地並不在華夏範圍內,而是在緬甸境內,但是這個地方一般緬甸政府也管不到,所以這次的行動是暗中的行動,必須速戰速決,不能讓緬甸的人發現是華夏軍人做的。
郎刑天派人情況迅速摸清基地的外圍情況,大門守衛兵力兩名,在大門裡面兩側,是兩個機槍陣地,每一個陣地上兩個人,在大門的兩側還有兩做十幾米高的瞭望塔上面各佔一個武裝匪徒。
“上,先解決瞭望塔的人,接着解決守門衛兵和機槍陣地的武裝匪徒。郎刑天一個手勢,後面的幾個軍人魚躍而出,悄悄地摸向兩名守衛。
這些衛做夢也想不到,在這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基地,幾位死神正悄無聲息地向他逼近。
只見兩個身影像猿猴一樣,在陰暗之處,迅速的爬上瞭望塔,接着瞭望塔上的兩個武裝匪徒就沒有生息的倒下。
接着幾條黑影在黑暗中閃電般的飛出,同時撲向幾個守衛,守衛們頓時感覺被一隻大手捂住嘴巴,睏意瞬間消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心臟一陣刺痛,全身的力量迅速流失!眼睜得滾圓,嘴巴大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最後被緩緩地將他放在地上。整個過程沒有出一點聲音。
身爲武裝匪徒,過得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道明天要殺什麼人,也不知道明天自己會被什麼人殺死。不過像這樣連對手的面貌都沒看清楚就死了,的確有點委屈,不過也怪不得他們,那些暗殺的人實力實在是太強了。
所有的死者都是從後背呈45度角插入心臟,透體而入,死得很徹底。這種殺人手法,一般都是特戰軍人的招式,既乾淨又利落。
但是這種殺人手法是既費力又費神!軍刀從後背透體而入,再準確地刺破心臟,這需要不小的力量。同時,你的左手必須完美無缺地配合右手的那把匕,把他的嘴巴捂嚴實。否則他一聲慘叫,就會驚動旁人。
所有用這一招暗殺人的戰士,都是精銳,實力強大的戰士。
解決了所有的守衛之後,基地內聯一點的異常都沒有發現。
";按計劃行事!";郎刑天立即下命令道。
";是!";衆人點頭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