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忽然認識之後,由杜義平提議在浴池的休息間裡拜了個把子。
四個人跪在關二爺面前,上了香,同時念起了拜把子常用的說辭。
杜義平年紀最長,是老大。
盧子年紀稍次,排了老二。
小明子是老三,而鄭龍賀則是老四,這一點無可爭議。
草草的拜了把子,四個人隨後就找來了八個女人,一同享受着人身中難得的享樂。
江海市悄然入夜,月色在陰雲的遮蓋下忽明忽暗,整個城市變得安定了下來。
此刻遠在大洋彼岸的加州卻迎來了清晨的朝陽。
樑鵬四個人起牀後草草吃了早餐,顧雪晴將自己一系列的購物計劃說給了樑鵬聽。
樑鵬笑而不語。
“你怎麼不說話?”顧雪晴有些驚訝的道。
“你們去玩就好了!”樑鵬笑道:“我還有事情要辦!”
“哼!”顧雪晴白了樑鵬一眼:“隨你的便吧!”
穿上了外套,樑鵬下樓攔下出租車奔向了唐人街。
唐人街距離華人酒店的距離只有一條街,不到十分鐘樑鵬便下車走進了唐人街。
唐人街上,到處都是叫賣的華人,瞬間讓樑鵬有一種回到了江海市的感覺。
“帥哥,找個姑娘玩玩吧?”一箇中年女人勾搭着樑鵬的肩膀狐媚的道。
“不需要,謝謝!”樑鵬擺了擺手,有些無奈,想不到在加州的國人還是這種氣象。
女人並沒有離開,繼續詢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最近哪家在辦喪事?”樑鵬認真的看着女人道。
樑鵬說完,剛纔還嬉皮笑臉的女人臉上有了一些不悅之色,微微的嘆了口氣道:“最近除了這周老家裡有喪事還會有二家嗎?”
女人口中的周老,正式這唐人街最大幫派唐人幫的老大,大家都喜歡他做周老。
可以說在唐人街這片小地方里,周老管理着大家的所有事物,甚至許多時候行使了政府的職能。
“那你知道周老家裡在哪?”樑鵬微微低下頭,態度十分謙卑。
“唉!”女人嘆了口氣:“前面路口左轉就是了!”
“謝謝大姐了!”樑鵬抱起了拳頭,徑直朝前走,通過路口便向左繼續前行。
還未到周老家中,樑鵬便聽到了漢人傳統的喪樂,大門門前盡是披麻戴孝的男人女人。
不用猜,這便是周老的家中。
樑鵬正步走進了大院內,靈堂前擺放着一口大紅木棺材,周邊是披麻戴孝的家眷。
立刻有司儀喊道:“有客到!”
走進靈堂,樑鵬鞠了三躬,給周老上了香,跟着燒了些紙錢。
“嗚嗚嗚……”一羣婦人開始哭了起來。
“老周,你死的好慘啊!”女人哭天抹淚,樣子十分的可憐。
角落裡,一白麻布衣的女子吸引了樑鵬的注意,清秀的眸子,俊俏的臉蛋,但是臉上卻在不斷的抹淚,讓人看了不禁憐惜。
一名穿着西服,胳膊上帶着麻布的男人湊到了樑鵬的耳邊小聲嘀咕道:“這位先生,我們副幫主想見你!”
“嗯!”樑鵬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西服男人將樑鵬帶到了後院一出僻靜的房間內。
桌上,正坐着獨狼和一箇中年男人。
“老大!”獨狼見到樑鵬來了立刻站了起來,臉上表現出了興奮之情。
樑鵬落了落手,示意他坐下,同時抱歉對中年老人道:“晚輩見過副幫主!”
“坐吧!”中年男人伸手示意:“在下於寬!”
坐在桌前,副幫主於寬親自給樑鵬道上了熱茶,“請吧!”
樑鵬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道:“我聽說了貴幫主的事,在下深表惋惜!”
“唉!”副幫主於寬嘆了口氣:“老幫主兢兢業業一生,想不到卻落到了這個結局!”
“於叔你節哀!”獨狼勸慰着副幫主於寬。
於寬朝獨狼擺了擺手:“你不用勸我,不滅了這狂殺幫我於某人不姓於!”
獨狼微微輕嘆,看着樑鵬道:“於叔已經找好了人,今晚準備幹掉狂沙幫的太子!”
“這是不是有些草率?”樑鵬不是唐人幫的人,但是他是來幫獨狼的。
此刻唐人幫和狂沙幫結仇,對方肯定會有所防備,此刻貿然報仇,恐怕只會是得不償失,但樑鵬畢竟是客人
,不便多說什麼。
“砰!”於寬一巴掌拍在了桌上,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
“副幫主!”西服男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於寬身邊嘀嘀咕咕不知說了些什麼。
隨後於寬站起了身子抱拳道:“二位,前廳有事我去處理一下,咱們回頭見!”
“副幫主去忙!”樑鵬同樣抱拳道。
說完,副幫主便帶着西服男人離開了,房間內只剩下了樑鵬和刑天。
獨狼靠在椅子上道:“戰後那三年我一直都在這!”
獨狼將往事徐徐道來。
傭兵大戰後,天狼特戰隊僅剩下的兩人便是樑鵬和獨狼,樑鵬跑回了江海市,而獨狼一個人躲在了加州的唐人街隱姓埋名。
這三年他同樣結識了幫主的女兒,周嘉欣,兩人可謂是一見鍾情,沒多久便確立了關係,但是幫主周老不知道獨狼的身份,甚至不知道他以前的事,並不放心把女兒交給他,所以兩人一直沒結婚,拖拖拉拉一直到獨狼回到江海市,幫主周老這纔出了事。
“唉!”聽完後梁鵬不禁唏噓:“那周老就一個女兒嗎?”
獨狼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一個半!”
“一個半?”樑鵬對這個詞彙很好奇。
獨狼笑了:“有個人妖兒子叫周成明,前段時間去國外做變性手術了,聽說是要做女人!”
“家門不幸!”樑鵬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隨即道:“今晚你要去嗎?”
獨狼搖了搖頭:“副幫主不讓我去,我留下來照顧婦女!不過我覺得他們殺不了太子!”
“這話怎麼說?”樑鵬端起茶杯道。
獨狼仰起頭道;“狂沙幫盤踞在加州三十年了,太子當上幫主之後狂沙幫的先後吞併了許多幫派,唐人幫就是其中的一個!”
“我怎麼覺得那個副幫主於寬有點問題?”樑鵬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見到於寬的那一刻他總覺得這個人和整個院子裡的人都不一樣,所有人都披麻戴孝,即便是保鏢胳膊上都白着白布,而樑鵬分明看到這個於寬裡面穿着一件淡紅色的襯衣,這和葬禮的過程十分的不搭。
獨狼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有問題,今晚他親自帶人去殺太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