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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自己已經是別人的菜,明明自己已經什麼都做不了,明明可以不用去管陳天羽會如何?可呂其洋在明知不可能的情況下,還在對着陳天羽勸阻;難道,他不知道陳天羽是因爲看不慣這種事情才站出來的嗎?
可知道又如何?不知道那又如何?這個小子他呂其洋見過,就在今天晚上見過。看其身着,並非大富大貴之人;看其樣貌,並非有權有勢之人。他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否則,怎麼會去那種小店,吃那種十塊錢一份的食品?
呂其洋不想這個年輕人爲了他這個已經報了必死之志的人惹上永遠也甩不掉的麻煩,這些人不是人,簡直是比畜生還畜生的存在。
“你叫張大山是吧!你看啊,今晚這月黑風高之夜,這裡附近又沒有什麼監控之類的;你是不是要把我這個見證者給除了?這樣的話,就沒有人知道你是人形的畜生了;否則啊,我一離開這裡,我就會宣揚你今晚的豐功偉績!”對於呂其洋的勸阻,陳天羽裝個沒有聽到。
而是擡頭看了一眼天空,嘴角帶上一些邪惡的笑容,用商量的語氣對着個張大山說道。
“你什麼意思?”張大山楞了楞,這個小子是什麼意思?
“喂,你這人有點腦袋可以不?你難道要我明說啊,殺人滅口啊!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殺人滅口,你還想幹嘛?”陳天羽很是無語,這個張大山的腦袋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然而,陳天羽的話讓張大山幾人楞在了原地,就是那個呂其洋,都忘記嘶喊,就這麼愣愣的看着這個出場有些怪異的年輕人。
這難道是某家醫院無意中放出來遛風的時候趁看守之人不注意跑出來的?否則,這個傢伙怎麼會這麼說話了?而且,這個傢伙一定是電視劇看多了,要不然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要是陳天羽知道他們把他當做那種人的時候,他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驚喜,錯愕還是茫然?但是,這些人會這麼告訴陳天羽嗎?
“兄弟,你沒吃藥吧?”陳天羽的話,讓張大山更加的肯定,這個傢伙就是從哪裡出來的。對於那種人,張大山潛意識裡還是能不動就不動的打算。
“吃藥?張大山,你腦袋沒毛病吧!我這樣的人需要吃藥嗎?該吃藥的是你吧,治一治你這畜生綜合症!”陳天羽很是無語,這個人怎麼了,怎麼會沒有一點壞人該有的氣質了?
直到這一刻,張大山終於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小子,一定是某家特殊醫院裡跑掉的人;否則,這人不會是這種表現。
“好了,兄弟們,別去管這種沒吃藥的人了;他也夠可憐的了,只要他不惹咱們,我們還是別去找他的麻煩了!先前的事,大夥繼續啊?”在看明白陳天羽是什麼人後,張大山無所謂的笑一笑。
沒想到啊,他張大山有一天居然會被一個沒有吃藥的人給嚇得一愣一愣的,是不是許久不曾去找小妹子壓壓驚了?看來,今晚做晚這一單,還是去找個把妹子壓壓驚吧!
猶如是電影安了暫停那般,先前的那一幕,在暫停之後又繼續按下了播放鍵,繼續着先前未播放的情節,按照劇本那般,繼續演播下去。
“嘿嘿...呂其洋,今天這合同,你是簽了也得籤,不籤也得籤。”不再去理會陳天羽,張大山轉身對着呂其洋說道。
“張大山,你這個畜生,就連畜生都不如...”亦如回到了先前,呂其洋的手再次被拉着想張大山手裡的印尼按了下去。
一切都和之前那麼相像,或者說這又發生的一切不過就是先前的那個劇情;唯一的不同,那就是這個這個地方多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的人,在這裡靜靜的看着他們。
看着這一切的再一次重演,陳天羽很是鬱悶;貌似自己是來阻止這一切發生的吧!可爲什麼這一切又在自己的面前上演了?而且還演的是兩遍?
“停,這裡你們已經演過了,可以繼續下一場了!那個,我累了,我要坐着看戲!”陳天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些人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曾幾何時,自己會被人們遺忘在某個角落;曾幾何時,有誰敢這麼無視自己的存在?曾幾何時,自己需要刻意表現出自己的存在,纔會被他們看上一眼。忘了,陳天羽忘了這得有多少的時間, 沒想到,今天又再一次的體會到了。
“你閉嘴了,想要看現場版的電影,就老老實實的觀看,還那麼多要求;要不要我們現在先爲你表演一場全武行啊?”張大山很是鬱悶,怎麼這個小子那麼麻煩!
“全武行?那是什麼?要不你們先爲我表演一場?”陳天羽很是好奇,這個張大山說的全武行是什麼?難道是來打自己一頓嗎?那豈不是太好了!
張大山忘了,忘記了這個小子沒吃藥,和他
說話,等於就是自己找不痛快,等於自己已經和他一樣,是沒有吃藥的人。貌似,自己根本就不用吃藥;張大山不停的在自己的心裡想到,只是,這麼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了。
不管哪裡是對勁還是不對勁,反正從今天之後都已經不再關自己的任何事情了。強行的拉着呂其洋的手,按在了印尼上,這才滿意的點着頭,不去看呂其洋那已經憤怒到無法形容的臉。
“喂,那個叫張大山的,你是不是男子漢啊?說好的全武行了?”陳天羽看張大山還是不理會自己,陳天羽再次開口問到。
張大山有種想要大吼的衝動,這個沒有吃藥的人實在是太可氣了,每次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打斷他的行動,這讓他不的不停下來憤怒的看着陳天羽。
看着看着,張大山無奈的搖着頭,算了,就當是自己倒黴吧!誰叫這個小子沒有吃藥了!不再去理會這個小子,張大山拉着呂其洋的右手大拇指就向合同的最後出按去。
“停!張大山,現在離成功已經只有一步之遙了,你爲和不談談你成功的經驗、成功的秘訣和成功的感想了?”聽到這個聲音再次的再次傳來,這讓張大山很是鬱悶。
不知道爲什麼,真的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不管自己是在做什麼事情,張大山都會發現,只要那個聲音傳進自己的耳朵,都會不由自主的停下手裡的動作。
若是算上先前的那次,張大山發現,自己已經是兩次被這個傢伙叫停了下來。帶着滿臉的疑惑,回頭看着這個年輕人。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看向着個年情人,張大山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傢伙貌似是故意來找事的,不是某家特殊醫院跑出來的。
“你真的確定你是吃了藥的?”看着這個普通到極致的年輕人,張大山用手抓了抓腦袋,疑惑的問到。
“你才吃藥了,你全家都吃藥好不好?”陳天羽很是無語,爲什麼這個傢伙老是這樣問自己?難道他們這裡流行這種調調?
張大山低下了頭,有史以來的再一次低頭認輸;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認輸是在人 名 幣面前低下了他那高昂這的頭顱;這一次低頭,只是在向那類人致敬;他不得不承認,那種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懂,也理解不了那種人的想法。
“好好,你不用吃藥,是我沒吃藥行了吧!求求你,大哥,你離開吧?是不是沒錢用了?來,給你,拿着快滾吧!”張大山投降了,不想再和這個人過多的糾纏下去,否則,他今天晚上還真的無法讓呂其洋把這合同給簽了。
“哦,你沒吃藥啊?嘿嘿...許久不曾出來走動,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變的這麼好了;還有人主動給我錢,這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陳天羽很是疑惑,如此說來,這個張大山還不算是太壞嘛!
“這個世界要是這麼好的話,那會有百姓哭喊,那會有那麼的悲慘事件?這個世界正要那麼好,我兒子就不會摔斷胳膊,女兒就不會被這畜生玷污!小兄弟,我不理解你的世界是怎麼想的,你來告訴我,這個世界好在哪?”對於陳天羽的話,呂其洋是第一個不同意的,轉頭,看着陳天羽,一連問了陳天羽好幾個問題。
是啊,要是這個世界正的這麼好,爲何這個城市上空還漂浮着淡淡的怨氣,爲何這個城市上空會被一層淡淡的恨所籠罩?
默默的閉上眼,陳天羽沒有上前,更沒有去看呂其洋那悲傷且無助的臉,也沒有去看張大山那憤怒而又不滿的臉。
“不錯,大叔你說的不錯!現在不能怪這個政策的不好,更不能怪誰對誰錯!要怪,就怪這個世上還有人心不足之說,要怪,就怪這個世上還有嫉妒和怨恨!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不知道這句話還有幾人記住?”陳天羽低下頭,很是平淡的說道。
對於這個世界,他真的看明白了;如果沒有張大山這種黑暗反面人物的存在,沒有他們去欺壓那些膽小怕事之人;有如何來體現光明的存在,又如何能體現正義的存在。
就像那本書上所說,存在,必定有其存在的意義;沒有誰生來是沒有用的,也沒有誰生來就是有用的,自己的價值,還需要自己去體現。
就像這個張大山,如果他不去做那些事情,他就不會來找呂其洋,也就不會讓呂其洋的女兒受到玷污,也不會有呂其洋的兒子摔斷手臂。
“小子,你發作了吧?”聽着陳天羽那嘰裡咕嚕的話語,和那讓人聽着怪異的話,張大山真的懷疑,這個小子是不是到了發作的時間了。
“發作?”陳天羽更加的疑惑了?發作,自己發作什麼?
“小子,別裝了,你是從那家醫院跑出來的!最好是老實交待所有的一切,否則我們不介意報警,在警察來之前表演一番全武行”張大山無語了,這個小子不會是病情發作了吧!
張張嘴,陳天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述說;原來,他們把自己當成了從精 神
病院跑出來的患者,他們認爲自己的腦袋有問題。
所以,他們才那麼一直遷就自己,哪怕是哪個張大山,願意給自己錢,也是爲了把自己這個患者支開,讓自己離得遠遠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自己是神經病;沒想到,幾年之後,居然有人把自己給當成了神經病。好吧,既然世人皆醉,那爲我獨醒又如何?縱使世人皆醒,那就留我自己一人獨醉吧!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陳天羽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認爲了,那我就是這沒吃藥的又如何?
“我忘了那裡是哪裡,我也忘了這裡是哪裡;但我記得你說過,你自己就是畜生!對待畜生,我們的做法都是活體解剖!你想明白沒有,畜生?”陳天羽擡起頭,看着張大山,輕輕的問到。
看着陳天羽那嬉笑的臉,張大山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今晚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可就是不明白,有什麼事情會讓他這麼不安心?
“兄弟們,別去管這個瘋子,快點辦完事,我帶兄弟們去樂呵樂呵!”扭頭,不再去看陳天羽,反而是看向呂其洋。
“算了,既然你們自己都不選,那我就免爲其難的幫你們選選吧!”陳天羽搖搖頭,不在嬉笑,那認真的表情,讓呂其洋有種得見曙光的樣子。
“既然你都自己承認你自己是畜生,那你就做回汪星人吧!卻體會下汪星人的感受。至於你們其他的,就各自成爲喵星人和長耳星人吧!這樣,你們就可以自行的玩耍了!”陳天羽搖搖頭,淡淡的話語,讓張大山楞了起來。
這個人不僅是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準備向自己口袋裡的手機抹去,張大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
他從一個人,在短短几個呼吸之後,居然變成了一條狗?伸出自己的手,發現上面毛茸茸的,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狗,一個畜生。
轉頭,向着旁邊看去,他發現,他所帶來的夥伴,都在愣愣的看着他,好似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上一刻,風華正茂指點蒼穹;下一刻,自己真的變成了畜生,變成了一隻灰色的大土狗,這讓張大山如何能接受這個事實?
看着自己所帶來的人,就像那個怪異小子所說的那樣;全都變成了潔白的長耳新人,還有走着貓步的喵星人。
是自己瘋了還是那個年輕人瘋了;只能是不停的咆哮;可最後,張大山發現,他不能說話,所發出來的聲音就像的被打的狗那樣,很是淒涼。
“大叔,可以上你家坐坐嗎?我想找點水吃點藥;剛纔一定是我的幻覺,大叔你是不是被一羣人給控制了?”看着這個楞在了原地的呂其洋,陳天羽只好是提醒他說道。
“哦哦!好,你這隨我來吧!”呂其洋看着這滿地的動物,心裡有種恐慌;剛纔所看見的是真實的還是自己今晚喝多了酒出現了幻覺。
跟在呂其洋的身後,陳天羽終於是來到了呂其洋的家中,一幢破舊的小樓房,家裡並沒有什麼擺設,但還算整潔。
向着呂其洋的媳婦看去,同爲中年漢子,只是是眼裡隱隱的包含着淚水;看向呂其洋的那個女兒,發現她一直做在沙發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電視,就連陳天羽來了都不曾看一眼。空洞的眼神,加上那清秀且帶着幾分稚嫩氣息的臉蛋;難怪了,張大山會打這個小丫頭的主意。他旁邊的弟弟,同樣迷茫的看着電視,用手扶着自己那摔斷的手臂,好像還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大叔,你們這裡怎麼了?我看旁邊那些地方不都沒人住了嗎?怎麼就你一家人還在這裡?”陳天羽很是疑惑,爲什麼這裡就剩下了他一家人,而且還在短時間內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唉...呂其洋嘆了一口氣,忘記了陳天羽來他家是找水吃藥來着。慢慢的給陳天羽說出了原委。
原來,政府把這塊地方規劃重建,補償條件相當的滿意;可唯獨到了他家的時候,卻是出現了意外。補償標準只有一半不說,自己還得掏出一大筆錢來買房子。如此一來,自己就不籤那合同。
而所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那就是因爲自己是這個片區主任的強有力候選人;有人不想自己參與到那其中,所以就有了這些事情的發生後。
聽完敘述,陳天羽無奈的搖搖頭;手一揮,把這些人不相關的記憶全都抹除掉,然後獨自離開,尋着那怨恨散發的地方行去。
有人故意製造了這一切,有人爲了等自己的出現,利用自己的天賦,創造出了這麼一系列的事情。
這個人,自己有點熟悉;這個人,可以說是自己接觸到的第一個修士。只是,另陳天羽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個傢伙居然再次出現在這世界,還故意製造了這座城市上空的怨恨,吸引自己而來。
“無痕,你就這麼想見到我?”一邊向前走,陳天羽一邊低語輕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