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丹秋不是那種不恥於男女之事的女人,不過也並不太開放,但她身體和取向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這次沒有之前的緊張和羞赧。
晚上謝雨自然不會再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謝雨起牀,卻發現方丹秋早已不在身邊,揉了揉眼睛,這個時候,方丹秋從樓下走了上來,臉上一抹桃紅,帶着幸福的笑容看想謝雨:“大懶蟲,早餐做好了,快洗漱一起下去吃。”
“奧——好。”謝雨嘿笑了一下,上廁所,洗漱之後,然後牽着方丹秋的手走下了樓。
樓下,此時李慧珠和方澤已經坐在餐桌上在看着朝聞天下,當看到謝雨和方丹秋手牽着手朝下走的時候,二人互相看着流出滿意的笑容來。
“謝老弟,來,我們快吃,待會出去教我你的拳法、”方澤嬉笑的說道。
“奧,好。”謝雨點了點頭。一家四口,其樂融融。
早餐後來到別墅的院子中,謝雨手把手的教起了方澤。
“這拳是我太祖師父傳下來的,據說他活了一百五十歲,也不知道真假,不過從老頭子都七八十了,依然精神矍鑠,的確可以滋陰補陽。”謝雨以實例論證到。
“喔喔喔,那你今天就把整套拳法交給我吧。”方澤激動的如公雞一般的叫着,迫不及待的說道。
“你呀,一口吃不了胖子,貪多嚼不爛!而且你以你現在的濫記憶,肯定也記不住那麼多,這套拳法一共十式,今天我先教你兩式,改天的時候我自己完整的打一遍,錄下來你自己慢慢的學,然後我再從旁指導,說些要點,即可。”謝雨看其焦急之態,也是說道。
“別改天了,就現在!丹秋,把你的數碼攝像機拿來!”方澤不由分說的大聲喊道。
“靠。趕着投胎呀!”謝雨暗罵了一聲。
不一會兒,方丹秋穿着家居修身裙襬拿着豪華機器走了出來,奇怪的看着謝雨和方澤:“爸爸,你要給謝雨拍照?”
“拍什麼照呀。來,這玩意我不會弄,你替謝老弟錄。”方澤對着方丹秋說道。
謝雨翻了一下白眼,不過想着打一套也用不了多久,而且都交給他也不用自己每天都來教導,便是安慰的眼神看着方丹秋:“媳婦,我準備好了、”
“啊——”方丹秋一聽,臉色倏地一下羞紅起來,“還沒辦喜事呢,亂叫什麼呀。”
“這熟飯早就蒸了幾鍋了,你是跑不掉的了。來,開始。”謝雨又是無恥的笑了一下,然後立正,有板有眼的打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說。
“這套拳法名爲懸壺之精髓之氣。注重的是氣息平穩,剛柔並濟,發力的點並不在手腳,而在腰脊。所謂男人養身需養腎髓,即是也……”
一套拳法打下來,謝雨已經流出了汗水,不過方丹秋方澤卻並未看出在打的過程中謝雨是如何的發力,可想而知拳法的精妙。
“OK!爸爸,我待會用軟件編輯一下,再刻成光碟給你看。”方丹秋盡孝的說道。
“好。呵呵。”方澤老小孩一般的笑着。
方丹秋又是幸福的看向了謝雨,她想說,老公,你剛纔打拳實在是太帥了,不過這話,她怎能啓齒,蓮步移動走了上去,伸出香袖替謝雨擦汗。
“別別別,我自己來,弄髒了你的衣服。”
“衣服髒了可以洗,但是你的汗水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擦到的。”方丹秋衝着謝雨說道。
謝雨一聽,只得放手,欣慰不已。
而謝雨又是將前兩式輔導着方澤練了幾遍,期間,方丹秋一直站在一邊,看着一老一少的兩個男人,謝雨反少返老的口吻教訓着方澤笨,而方澤又返老還童的謹遵教義,刻苦的練習着。
接近一個小時的練習,方澤已經是氣喘吁吁,汗流浹背,而謝雨也好不到哪裡去,又怕方澤累壞了,過猶不及,便叫停了。
蹲在門口樹蔭下的長椅上,方丹秋手中端着純淨水,而謝雨拿着杯子咕嚕咕嚕的喝下。一對小兩口幸福的很。
突然之間方丹秋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又給謝雨遞過來的杯子倒滿了純淨水,“謝雨,玉潔說要謝謝你。”
“玉潔?蘇玉潔?”謝雨驚訝的想着,這麼長時間不提,差點把這個女人給忘了。那天從那回來之後,謝雨便上網查了蘇玉潔的資料,果然是天后級別的人物。不過他並沒有聲張,因爲方丹秋告訴囑咐過,蘇玉潔的住所是隱秘的,也是,如果這消息傳了出去,那狗仔隊還不通宵達旦的堅守崗位。
";恩,她上次去上海開了個演唱會,昨天剛回來。";方丹秋看着謝雨說道。
謝雨點了點頭:“好啊,等我有空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她。”
“不,她這次專門請的是你,我可不在列。”方丹秋嘴角瞥出一抹醋意。
“讓我一個人?怎麼。你怕我被她搶去?”謝雨看出了方丹秋的不悅。
“我——纔不怕呢!”方丹秋欲蓋彌彰的說道。
她的確是不怕。蘇媚妖這個妖精,雖然相貌和聲音放浪形骸,不過她卻是最知道把握尺度,她閱男無數,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更何況她已經告訴這個好姐妹,謝雨是她的人了,以她對她的瞭解,她不會做出勾引自己好姐妹男人的事。
以前謝雨去見她,她心裡沒有任何的感覺,但是現在,謝雨是她的男人了,不管對方是不是蘇媚妖,他去見任何一個女人,她都會覺得有些不爽。
“我已經把你的新號碼給她了,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找你,我不是不給你去,不過你去了,必須事先通知我!”方方丹秋只說了這個要求。
“遵命,老婆大人!”謝雨信誓旦旦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