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麼?”廖昂軒說道。
“哪裡好?”左良問。
“今天他們理應是佔了上風的。可是卻心情不佳。各人臉色差,想來應該都有各人的原因。既然原因不相同,那就好擊破。”廖昂軒說。
“從誰擊破?”藍萱問。
“從那個你們最想要的人身上啊。想來甲和丙你們是不好動的,可是乙呢?不見得也是百靈相佑吧!”
“從哪擊破?”左良問。
“從他最心虛的地方!”說着,廖昂軒看了看藍萱,又搖了搖頭。
“看我幹嘛?”
“你現在應該是最被人忌憚的那一個。不過,我勸你還是最好少拋頭露面。樹還不大,就已經很招風了!”
“那怎麼做呢?”
廖昂軒眯着眼睛,用食指撓了撓下巴,琢磨了一陣子。
“滲着!”
“就滲着?什麼也不幹?”左良疑惑的說。
“對那人你得滲着,但是,你的人可別閒着。既然你說他臉色不好,連主子都有些不安!可見,有人已經對丙有了殺心。你們幹嘛不順水推舟的幫幫他們,嚇嚇他!他越害怕,纔會做更多,做的多了,才更容易出錯!不是麼?”
說到這裡,廖昂軒狡黠的一笑,看着左良和藍萱。
聽了這話,左良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是啊。我們沒證據,就讓他自己給我們證據好了。”
“嗯。這回,是他們急我們不急。就這麼滲着好了。”說着,藍萱看了看廖昂軒,“你可以啊。有點當狗頭軍師的材料!”
“狗頭軍師?哈!哎呀,你放眼天下,我還真不知道,誰能請得起我這個狗頭軍師。我不過是,不願意和你們一樣直來直去的!有些時候,繞個彎兒,退兩步,比冒冒失失的一個勁向前衝,有用得多!”
這句話,把左良倒說得不好意思了,說了句:“才誇你一句,就真抖起來了!”
“是啊。別人誇,我倒不在意。可是無憂誇我,那我可得好好的受着!”
說着,還得意的瞄了左良一眼,見他一臉的酸意,廖昂軒心裡更是得意了!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風平浪靜的渡過着。
自然,風平浪靜不代表人人都閒着。
左良回家與父親也通了氣,安排着一些讓某些人不能平心靜氣的事情;而廖昂軒這幾天也到外地去巡視一下京都附近幾處買賣的事宜。
若說閒,只怕只有藍萱是最閒的。
這兩人離開之前,又千叮萬囑的讓自己最好無事不要外出,眯在廖家等着放榜。藍萱索性在家裡當起了教書先生,教着幾個想學識字的小廝讀書寫字,無事練練功,吹吹玉蕭。
可是這閒就是十幾日,這一日,外面的天氣實在是好,藍萱在家裡也有些呆不住了,將近中午的時候,她帶上了雨青,一起到“勝意樓”去吃些東西。
這裡的夥計雖然對藍萱的名字是熟,但畢竟她只來過一次,記得卻不是清楚,可是卻是十分認識雨青。
“喲,小豆子,今兒怎麼跑出來玩了?少爺不在家,你可別偷懶啊!”三兒一見雨青到,就笑嘻嘻的逗着他說道。
“誰說我偷懶兒了。我今天可是陪着陸公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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