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回答,我看你真是苦中作樂!”雪傲楓笑道,隨即一抹邪惡地點子冒了出來,“要麼,我今晚讓你徹底地練不成那星氣,這樣那韓道子也沒辦法了,他肯定會主動不要你了,再把你逐出星殿,這樣我們就在一起了。呵呵,你說好不好?”
“……說什麼鬼話!”秦少凌惱了句,破他的處身?搞笑。向來就只有女子有處的說法,什麼時候輪到男人了?但是,這開陽星殿怪異的修神方法就是這樣地讓人不可思議,誰也沒辦法改變。就像一入廟就只能當和尚,戒暈吃素一樣的道理。
“少凌!”雪傲楓出其不易地探出手去,按住他擱在桌子上的一手的手背之時,是反射性地像是燙着了他,他倏地想要抽回來時,對方是更加地牢牢覆蓋住。
“雪傲楓,別發瘋了!你現在什麼都已經知道了,就更應該爲你自己的幸福着想,收斂性子。”秦少凌望着她,眉心微緊。
“呵呵,我正是想爲自己的幸福着想,越是不能……放過你!”雪傲楓笑道,語氣裡帶着幾分惡作劇般的戲謔,“你說,要是你的恩師韓道子知道你也爲了愛情破出開陽星殿,他會不會被氣死?”
“雪傲楓,不要再說了。”秦少凌阻止道,看着對方的臉那莫名淌上來的酒氣,就知道這女人一定是又在想發什麼酒瘋了。
“我也想不說,可是到了現在,怎能還讓我淡定?除非你帶我一起去開陽星殿,親口告訴那臭老道,我們要在一起!放心好了,就算你也成了瞎子,我就永遠做你的眼睛好不好?或者……”雪傲楓說到這裡停了下下,又道,“我們就逃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是地獄千魔城,我就不相信那韓道子還敢去那裡找我們?”
“不行!我是不可能逃的!”秦少凌想也不想地否決道,他的母親現在正在那開陽星殿,他怎麼可能說拋下就拋下。
秦少凌看着雪傲楓,微微嘆息,“傲楓,我欠你的情……這輩子是無法還了,若是有來生,我願和你再續前緣!”
“不,我不止要來生,更要今世!秦少凌,你阻止不了我!”雪傲楓倔強地回答,自知就算是自己強求了,不顧一切地強求他,那個結果仍然不會尊從所願,可是,這一刻她不想憋着,也不想扭扭捏捏什麼。
“你真是……不可理喻!”秦少凌氣得回了句,俊仙的臉龐上微微有些變色。隨即不再理她,端起那面前的酒壺仰面而幹。心底微微有些煩燥感。
“來,一起喝了!”雪傲楓笑着,也端起另一壺酒與他對飲着。
兩人都沒再說話,光喝着酒,都不知喝了多少,直到兩人都喝得趴下,誰也動彈不了。
夜月越來越深了,明潤的皎亮劃下朦朧的美灑向窗櫺。
秦少凌緩緩地睜開眼睛,原來他早已將入肚的酒化成了氣體迫出了體外,站了起來,朝着對面位置上的人兒藐了一眼,微微嘆息了兩聲,隨即腳步縱躍起來,身體虛幻很快消逝在這片讓他有些不適的環境中。隱約朝着火嵐國皇城的方向而去,有一個人還是很讓他擔心。
……
第一公主殿內,驀然,一抹兇猛又危險的氣息朝着這邊挺進。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歐陽溯,只見他躍過層層牆壁,直向着那飛紫公主寢殿而去。
殿內垂下的無數紗蔓怪異地浮動起來,燈燭更是無風自動。
“是誰?”飛紫是敏捷地披件了霞鳳外袍,從貴妃榻上躍了起來,長期處在敵營中,練就她一雙十分精湛的耳力和感應力。
一道修長的墨影子站在對面,透過映入窗臺的月光,飛紫看清這張臉,是有些熟悉更有些冷酷的俊顏。
“飛紫公主,把明月龍魂珠和天籟魔琴都交出來!”歐陽溯喝聲道,臉色寒得像冰塊。更是無法想象若是哥哥知道了會怎麼樣?
原來,歐陽溯在走後不久越想越是不對,那歐陽明月沒道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啊!之後,他又返回到那殿堂時,卻發現那副畫少了那彎月和歐陽明月手中的黑琴,這一驚是嚇得不輕,再回想起來,就這在會工夫,除了之前那飛紫找自己借琴外,便不會再有旁人,越想越覺得是飛紫派人聲東擊西將這兩件寶貝給盜了,是以殺回這公主府興師問罪。
“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飛紫冷冷回道,隨即手袖一拂,“現已夜深人靜,歐陽公子卻突然闖入本宮宮殿,這也不怕外人非議了嗎?”
“哼!飛紫公主,你少跟我裝蒜!剛纔你明明就派人夜闖國師府,然後盜走了那天籟魔琴和明月龍魂珠!”歐陽溯盯着她的臉孔,陰鷙的眼眸子裡透着絲絲肅冷之氣。
“笑話!你說我盜的就是我盜的嗎?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盜的?若是沒有證據就立即給我滾!”飛紫震懾地喝道。倩美的臉龐上滿是火氣,半夜三更被人這樣闖入寢殿來興師問罪還真是讓人不可忍受!
若不是歐陽明月身爲國師,又掌握着這火嵐國的重勢,權傾朝野,他弟弟又怎麼可能這麼囂張跋扈?
“證據,就是我本人!”歐陽溯回道,看着那飛紫,眼光在她身上打量了個遍,盤算着些什麼,聲音猶若寒潭利刃,“這兩件東西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我可不會懂得什麼憐香惜玉了!”
“你給我滾——”飛紫喝道,隨即便要大聲呼救時。
“你不用喊了,你的府上都是睡死的人!”歐陽溯嘴角陰戾地一撇,一抹邪冷劃在俊顏上。
“你好大的膽子!歐陽溯!明天我就要奏請父皇,把你歐陽家滿門抄斬!!”飛紫喝道,傾城絕倩的臉龐上帶着激紅的怒色,單手緊緊地捏起成拳,看着對方就像要把對方給吃掉!
“你試試!”歐陽溯冷笑道,絲毫不懼這長公主的憤怒,眼光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身上掃來掃去,帶着那滿滿邪惡讓人的心給震住,“說不定,明天皇上就會將長公主下嫁於我呢!”
“什麼?下嫁於你!你做夢!!”飛紫氣得小臉都有些煞白了。
“那就立即交出那兩件盜去的東西,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便辣招了,想必讓長公主成爲我歐陽溯的女人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歐陽溯隨即朝着她走了過去,雖然對這種女人他並不是很感興趣,可是,有時候釋放一下野獸的情緒還是很有必要,至少女人在這時都會怕會求饒,那樣不是解決這所有問題最好的方法嗎?
歐陽溯想得邪惡,看着對面人兒那輕衣薄袍的樣子,一抹怪怪的情慾便涌了上來。
“滾!”飛紫大聲喝斥,卻無法阻止那歐陽溯的一步步靠近。腳步不禁退了數步,“歐陽溯,你再走近一步,別怪我不客氣了。”
“交出東西,否則……你就等着在我身下呻吟吧!”歐陽溯殘忍地說着,頗爲俊逸的臉龐上映上滿滿的邪惡,看着這金枝玉葉的女人,突然還是讓人很有胃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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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去死吧,歐陽溯!!”飛紫喝斥着,手心一展,一柄長劍現在掌心,想也不想朝着那歐陽溯橫刺了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就不要怪我狠心了!”歐陽溯說罷,手腕一番,一柄金色的三叉戟現在掌心,就那樣輕易地擋開了飛紫的長劍。
然後一個快速地攻擊,幾招下來已然逼得對方連連直退。飛紫到底不是歐陽溯的對手,長劍終是被他的長戟給絞飛在地上。
飛紫驚恐地欲要朝着殿外跑去時,對方更快地一腳正踏在她的長袍上,一撕扯之下。
“長公主,你還真是傾城傾國啊!怎麼以前我就沒有發現呢?”歐陽溯邪惡地說着,透過她薄薄的粉色裡紗,似乎已然看到她的全身,正散發着誘人勾魂攝魄的氣息。
“滾!”飛紫緊緊地護着自己,看着面前的男人,腳步是再次急退,一個踉蹌之下躍落到地上,但馬上她又很快地爬了起來,繼續朝後退。
“交出明月龍魂珠和天籟魔琴,我可以不碰你!”歐陽溯的聲音很慢,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信!
“我根本就沒有盜那兩件東西,怎麼給你?歐陽溯,你最好給本宮放識相點!”飛紫的話剛說完。
“哈哈哈,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纔對吧,長公主!”歐陽溯說罷也不再與她廢話,一個疾衝,將對方抵在了牆上,一支有力的手掐住她的細頸子。
傾刻間,飛紫公主就有些氣短,臉龐上漸失血色,有些恐懼窒息的痕跡。
“我看你是鐵定了不交出東西了?那我也不必對你客氣,很不好意思的是,我這人是不會懂得什麼憐香惜玉的,女人越痛苦,我會……越開心!哼哼哼……”歐陽溯陰霾下臉孔,眼瞳閃耀着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