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別哭我,我負責,我負責還不行嗎?”
“誰要你負責?”
“啊?”
王安歌再次麻了爪子:“那個……你現在可是傷號,光吃饅頭肯定沒辦法跟上營養,我去給你弄點肉烤來吃。”
藉故就要轉身。
“站住!”
肉遁術竟然被看穿了。
苦笑回頭,看到的少女眼中卻並非怒色,而是帶着一絲擔憂。
“我現在重傷在身,而且媾蛟內丹雖然能夠衝散奪魄散,可這種以毒攻毒的方法非常危險,至少我現在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而且還只穿着你的內衣,你就這樣將我放在這裡,玩意要是有其他人找過來怎麼辦?”少女焦急喊道。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他狠狠拍了拍額頭,道:“好,那我就在這裡陪着你,可咱們事先說好了,你不能再哭了,不然都要將我的心哭碎了。”
“你倒是挺能說花言巧語。”
少女面色冰冷,心中卻像是綻開一朵花兒般舒服。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總不能讓我每次都喊你美女吧?雖然我不是很介意,可咱們都是這種關係了,我總有資格知道你的名字吧?”王安歌追問道。
“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少女再次暴了,只可惜她連手指都動不了,自然沒有什麼威脅,深吸一口氣,才道:“天府學宮宮主海倫娜,記住了?”
“記住了。”
王安歌連連點頭,不就是一個西方化名字麼,豈能因此記不住自己女人的名字?
少女見他沉默下來,秀眉不禁微微一皺,難道他就只有這個問題要問我嗎?
就算他真不知道說什麼,也能隨口說說,至少打聽打聽我的情況吧?
越想越怒。
“你只問我的名字了,難道就沒準備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王安歌,榮耀大陸人士。”
他立刻跳起來,他哪裡不像多問,可少女的傲氣太重,每次開口都或有或無的顯擺她高傲的身份,讓他不知應該怎麼開口。
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歸他。
且他修煉速度極快,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到讓她正視的程度,何必現在找不痛快?
熟不知,他越想發憤圖強,就越讓少女感覺他不在意自己,心中的怒火也就越來越重,可身體卻根本不受指揮。
良久。
她才冷哼一聲閉上雙眼。
這種劇毒間的對抗,若他修爲尚在還能照顧一二,可現在只能被動等待,好在這種情況有個三五天就能緩解,且身旁有人照顧她也不那麼着急。
兩人都不是適合沉默的人。
很快寂靜就再次被打破。
通過交談,他得知海倫娜並非魔族血統,而是她姓氏便是海姓,受到魔族名字的古怪陶薰後,她母親便鬼使神差地給她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身爲天府學宮的小公主,曾經的十幾年可謂是被人捧在手心裡長大,這才養成面對人時總有種難以言語的優越感。
三個月前。
天府學宮宮主海影王感覺到突破契機,深知那一層的突破多麼困難,甚至有可能數年無法出關,索性直接將宮主之位傳給了她。
她小小年紀成爲巔峰學宮宮主,可見有多少人不服。
這次她本是要去一個月後的拍賣會上,競拍一株仙草爲父親煉製輔助丹藥,可消息被內部人透露出去,遭受到敵對學府的暗殺,流落至此。
同一時間。
煌江城內可謂是亂了套。
兩天前王安歌趁人不注意遁走之時傳入城主羅胖子耳中,讓他直接下令將那個李隊長扔進死牢。
雷雲宗藏欺和羅家的人這纔開始朝着城外搜尋。
短短時間。
君寧山上的變化,就傳進唐家探子耳中,身在唐家做客的藏欺差點摔了手中水杯。
“來人,不惜一切代價給老夫在一天內將那王安歌斬殺!”
藏欺當場跳了起來,隨他而來的三個雷雲宗弟子立刻走出來。
“等一下。”
唐風雷看着他暴怒的面容,深知機會到來,立刻上前道:“藏長老,那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神級七級螻蟻,何必讓衆位師兄前往?我們唐家之人願意替宗門走這一趟。”
“也好。”
藏欺笑着點點頭,讓唐風雷前去吩咐。
他帶來的三個弟子雖然都是神靈脩爲,可這點修爲在君寧山卻算不得什麼,且不說翻遍整座山去搜尋一個人。
無異於大海撈針。
可唐家卻不同,唐家雖不算大型家族,卻也是名門望族,家族子弟、門人足有數百,想要找出來王安歌比他帶來的三個弟子容易太多。
雖說如此,藏欺也放鬆不下來。
思索半晌,他就向那三名弟子道:“你們幾個去給老夫守住城門。”
“守城門?”
三人一頭霧水。
“王安歌想證明自己活過三天,就必須要來煌江城一趟,以你們的修爲足以在他進城的一瞬間將其擊殺,人都死了又怎麼證明他能活過三天?”藏欺滿眼陰翳。
“高。”
“長老此計真高。”
三人擦拳磨掌的離去,對於這種任務信心滿滿。
熟不知。
王安歌想通之後,已經沒勁兒跟他計較第四天的出現,而且身邊有了小媳婦陪伴,哪裡還能想的起來他?
若是沒有意外變化,他連想都不會想一下。
可問題是。
入夜。
王安歌餵飽海倫娜,就想要上牀休息,卻被其強硬拒絕。
正在僵持不下,想要來硬的,甚至在來一句: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而且現在還動不了,小心小爺直接霸王硬上弓把你辦了時。
“救命,王安歌救命啊!”
一道充滿哭音的叫聲就從山洞外傳來。
“有女人叫救命?而且還點名帶姓的找你,聽聲音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吧?你相好的?”海倫娜的聲音立刻變了味道。
“相毛的好的,我來神界才幾天。”
王安歌撇了撇嘴,就朝着山洞外喊道:“這麼晚了是誰啊?進來說話。”
山洞位置早被洛家人知曉。
他喊話時,少女就滿臉淚水的衝進來,藉着石桌上綁着的火把傳出的火光,看清他正抱着一個只穿着內衣的少女在做什麼時,頓時嚇得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