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顫了顫。
早知道今天就不把柳閒歌叫住了,丟人丟大發了。
人家男男戀自己也插手,在柳閒歌心裡,還指不定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又過了幾日。
深夜。
凌夢涵已經睡熟了。
小妹妹忽然間來到凌夢涵的房間把小白白帶走。
冷墨寒瞬間出現在宮殿中。
這幾日,關於凌夢涵的消息,都只有青龍傳來的。
他從未想過,那個廢物竟然在這魔窟之中的地位,到了這步田地!
羣臣竟然齊齊上奏,用各種理由,各種手段,要求他,逼迫他去探望金芷!
廢物!
明明有着超高的鬥氣,卻還被這羣人死死的壓迫!
他本想在朝堂之上,將這羣不長眼的羣臣好好教訓一番,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君,什麼做臣!什麼叫做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卻遭到了朱雀的反對。
他也明白,這魔窟內不單單隻有一個大長老有反意,也有不少人正在虎視眈眈大長老的位置。
他卻只能迫不得已,只能前往金芷的閣樓!
幾日幾夜,金芷嬌媚柔弱,刻意的靠近,他都覺得噁心,很想飛奔到這個女人的身邊,今日他終於來了。
冷墨寒緩緩地走到凌夢涵的牀邊,恬靜的睡態,讓他冷漠的眼睛裡染上了一絲暖意。
冷墨寒被自己的感覺一驚。
難不成他會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冷墨寒握了握拳,身子一閃,瞬間離開了此地。
離開之後,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小白白緩緩睜開眼睛,用毛茸茸的爪子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它怎麼睡的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來過?它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凌夢涵,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這要什麼時候纔可以變成原來那風流倜儻的模樣?
算了。
它的夜晚還是和周公家的小美女度過吧。
冷墨寒回了寢殿,回憶起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那個女人的一顰一笑。
這個女人給他的第一個印象就是太囂張,囂張的他恨不得直接融爲爐鼎!對於那個廢物所做的一切,他覺得令人費解!
對於這樣的女人,竟然放棄了把她變成爐鼎徹底的消滅他的機會。
他也在慶幸,廢物放棄了,那麼他就一定可以把這個爐鼎練成,消滅那個廢物!
可是現在。
他閃過一抹狠絕,既然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人了,不管是另一個靈魂,還是其他男人,都休想再染指一二!
“哈欠!”凌夢涵猛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翻個身繼續睡。
次日。
凌夢涵眼前的紅色已經越來越薄了。
現在除了眼前還有一片淡淡的紅色,其他的已經基本上看的清楚了,小白白每次幫她化解體內的紅色,身上的毛全部都豎起來,就和爆炸開似得,笑了她好幾天,神情也變好了許多。
柳清似乎心情不好,每日都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吃飯什麼的都由柳閒歌送進去。
然後她一度懷疑,是柳閒歌直接囚禁了柳清!
但是奇怪的是,柳閒歌也能不出門就不出門,與她總
是隔着一段距離,見到她扭頭就走,豪不停留,讓她鬱悶了許久。
水樂曼來了之後,時常在她這裡玩兒一會兒就去找柳清,柳閒歌竟然也放着水樂曼進去,但是隻要是她和水樂曼一同前去,就絕對是閉門羹!
天啊……
她這是各種感覺欲哭無淚啊,明明那麼一個不食人間煙火,那麼一個絕世的美男子,怎麼就那麼小心眼呢,不就是管了點閒事嗎……
小白白低下頭,看着自己被綁成麻花一樣的身體,嘴角一抽,問道:“所以,這就是你這麼綁小生的理由?”
凌夢涵眼睛發亮,激動的盯着小白白點頭道:“對啊,咱們現在就要負荊請罪!”
她一身白衣,長髮飄逸,妝容淡雅,哪裡有一點負荊請罪的樣子?小白白心裡喊憋啊!“凌姑娘,你不覺得小生特別的無辜嗎!”
凌夢涵一臉正經的看着小白白道:“我問你,是不是你在柳閒歌的書裡面裝進去黃書的?”
小白白眉頭一凝,皺眉點頭。
“那是不是柳閒歌看到你放在裡面的黃書,所以落荒而逃,讓那個講座變得亂七八糟?”凌夢涵繼續問道。
小白白咬牙點頭。
“那是不是因爲柳閒歌落荒而逃,生氣了,才導致他不理我的?”凌夢涵逼近問道。
小白白一僵,這關它什麼事兒?
剛剛凌夢涵可是自己說的,是因爲她的多管閒事,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啊!它的頭搖晃的跟波蘭股一樣。
凌夢涵一巴掌拍在小白白的頭上,豪情萬丈道:“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兩就去負荊請罪!”
說完,不分由說的直接將小白白抱起來。
從旁邊準備好準備好的荊條,隨意的困在小白白的身上。
小白白黑着臉,道:“凌姑娘,究竟是小生負荊請罪,還是你負荊請罪?”
凌夢涵將小白白提起來道:“少說話,回頭你說了不該說的話,讓柳閒歌不開心了咋整?等下就聽我說就行了。”
站在柳閒歌門口。
凌夢涵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準備敲門。
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扯開嗓子大吼一聲:“大儒,你在不在,我來找你負荊請罪了!”
‘砰……’什麼東西撞上了?
‘啪……’什麼東西摔碎了?
‘唔……’誰難道受傷了?
就這三個聲音在一瞬間傳出後,房子裡面就靜悄悄的一片,凌夢涵癟了癟嘴,她可是非常確信,裡面肯定是有人的。
“大儒,你要是再不開門,以後我進去就硬闖了!不小心裝上你們洗個澡睡個覺什麼的,可概不負責啊!”凌夢涵扯着嗓子叫到。
小白白連忙用爪子捂住臉。
這凌夢涵哪都好,就是忒不要臉。
“凌姑娘,在下今日身體不適,不方便接客。”柳閒歌柔弱的聲音緩緩的在屋內響氣。
接客……
凌夢涵各種歪歪了一下。
一本正經道:“大儒身邊不是有柳清嗎,怎麼會身體不適?不然我進來看看,說不定可以幫大儒看看。”
屋內停了很久。
過了一會兒,柳閒歌柔弱的聲音又幽幽傳
來:“凌姑娘進來怕是不妥,還是下次再見吧。”
凌夢涵一把將小白白舉起來,道:“大儒,我是陪小白白來負荊請罪的,它說,你要是不開門,它就掐死自己!”
小白白眼睛猛地瞪大,它可沒說。
屋內寂靜了。
凌夢涵一咬牙一跺腳,認真的看着小白白道:“小白白,委屈你了!”
小白白聽聞,一身冷汗,目瞪口呆的看着凌夢涵,她,她這是要幹嘛?
凌夢涵一把掐住小白白的脖子,衝着裡面大叫:“大儒,你看啊,小白白自殺啊,自殺啦!”
小白白被掐的直翻白眼,屋內竟然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呼吸不上了……這丫的,竟然來真的!小白白翻着白眼痛苦的從牙縫裡憋出兩個字:“救……我……”
‘咔……’
門開了,柳閒歌一身白色長袍站在門口,臉色看起來確實有些蒼白,他看了一眼凌夢涵,道:“鬆開小白白吧。”
凌夢涵二話不說就鬆開小白白,咧嘴一笑:“大儒,我們是來負荊請罪的,你看,我們多有誠意。”她將手上負荊請罪的小白白提起來,在柳閒歌的面前晃了晃。
柳閒歌勾起一抹淡笑,溫文爾雅道:“凌姑娘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在下要先去休息了。”
凌夢涵向前一步,道:“大儒還在生氣嗎,之前我並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你會那麼牴觸。”
聞言,柳閒歌臉色微微一白,脣色也蒼白了幾分。
他的雙眼顯得更加柔美,那抹驚豔多了幾分姿色,凌夢涵看着都有些癡了,心裡暗罵自己太沒見識了,卻也感嘆,一個男子竟然可以美成這樣……
“姑娘說的在理。”柳閒歌緩緩道:“兩情相悅確實需要在一起,但是姑娘,又怎能確定一定是兩情相悅呢?強求無意。”
凌夢涵臉微微一紅。
她的確不知道柳清和水樂曼是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
但是她眼睛裡面看見的卻一點都不假啊。
凌夢涵剛想要說話,一個女婢莽莽撞撞的衝入院子,想要說點什麼,卻看見凌夢涵和柳閒歌兩個人正在‘深情’對視。
女婢一愣,臉刷的一下通紅。
凌夢涵想說的話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柳閒歌卻看向那個女婢道:“是夫人又有何吩咐?”
女婢連忙低下頭,卑微道:“啓稟大儒,夫人讓我來通知大儒前去參加接風宴。”
“接風宴?”
“是,金小姐回魔窟後,久病臥牀,近日好了許多,夫人舉辦家宴爲金小姐接風。”女婢羞澀的擡頭看了一眼柳閒歌,漲紅着臉低下頭,道:“夫人還邀請了凌姑娘,希望凌姑娘也前往宴會。”
女婢臉紅撲撲的。
偷偷的瞄着凌夢涵和柳閒歌,這兩個人皆是一身白衣,剛剛那麼深情的對望,兩個人都那麼美……
她的小心肝啊。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凌夢涵,這姑娘生的真美,和大儒確實是般配。
凌夢涵的臉卻黑了。
家宴。
給金芷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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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