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大陸是寒心的一個長遠的戰略目標,這次他親自前來,其實就是爲了穩定這一個長遠的戰略目標最終的進行。
在車上小白和多隆簡單的跟寒心說了一下非洲大陸的一些情形,刀疤眼也跟寒心說了一些關乎自己組織以及公司在非洲大陸的運作情況。
“心哥,咱們的武裝勢力受到了軍刀聯盟的一些攻擊,損失慘重。且不說這個,就說咱們周邊的一些組織,這些傢伙現在都開始蠢蠢欲動,完全的不打算跟咱們合作下去了,紛紛開始對着那些傢伙獻媚,這是我所不能容忍的。”
寒心的目光朝着刀疤眼一瞥,微微的一笑:“別太在意了,記住,咱們的武裝在非洲大陸永遠都是王者的地位。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軍刀聯盟能把我們怎麼樣,哼!”
寒心緊緊的攥着拳頭,好像對軍刀聯盟的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忿恨。
刀疤眼聽到了寒心這麼說,瞬間不吱聲了。
對於寒心刀疤眼可是非常的瞭解的,寒心是一個非常的有實力,而且說什麼就是什麼的人。
當初寒心帶着人橫掃非洲大陸,並且在非洲大陸構建自己的勢力網絡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軍刀聯盟的存在。
沒想到短短的數年的時間,軍刀聯盟的人居然會發展的如此的神速,並且膽子已經肥到了敢於跟寒心名下的武裝進行戰鬥。
軍刀聯盟的人是因爲報復還是爲了其他的一些什麼,暫時寒心還不得而知,不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這就不得不讓寒心去深思,然後進行一些考量。
人到了一定的位置就會在思想上發生一些變化,寒心當初不僅僅用自己的實力捧出了沙特,也曾在這非洲大陸上支持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西索。
說到這個西索,這個傢伙原本是一個非常名不見經傳的那麼一個人。只不過是因爲他的武裝和寒心的武裝比較的臨近,而後他參見的一次大選,便拉攏着寒心成爲自己背後的支持者。
寒心做人做事都比較的厚道,他的思想就是多個朋友多條路。
這些年因爲西索的上位,非洲大陸上寒心的人一直都得到着非洲大陸有官方方面的照顧,前前後後寒心在非洲大陸的產業得到了一定的擴大。
只不過讓寒心沒有想到的是,在不久後的今天,這個西索因爲軍刀聯盟的出現,居然對草原孤鷹的勢力開始輕視了起來。
人在高處,總是有些飄的感覺,就好像已經到了一定的高度,然後可以藐視所有的人一樣。
無論是西索還是沙特寒心覺得自己只要是想要讓他下來,那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回到了非洲大陸的臨時駐地,寒心到處的巡視了一番,發現自己的損失確實挺嚴重的。不少的公司還有酒吧那樣的夜場受到了不明襲擊,有的因爲受到襲擊的程度太重,甚至都已經停止了運營。
酒吧這樣的地方一天的流水很大,只要是停止了營業,這一天可是要損失不少錢的。而公司則更不用說了,一天的損失有多大,可能根本就不是錢能衡量的。
看到了這些寒心特別的不爽,他沒有急着去找軍刀聯盟的人報仇,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了西索,希望能夠跟他好好的談談。
西索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接到寒心的電話,在非洲大陸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這些他是最最清楚不過的了。所以寒心打了一個電話給他,他的渾身開始瑟瑟的發抖着,好像從未如此的緊張過。
一個小小的西索居然也如此的囂張,當初要不是自己把他捧上位,他會有今天?
寒心覺得如果自己被西索這個傢伙給嚇唬住了,那麼草原孤鷹在非洲大陸將會無法再混跡下去。
非洲大陸作爲草原孤鷹除了華夏之外的又一大根據地,是萬萬不能有任何的閃失的。
這裡蘊藏着太多太多的重要資源,如果在這裡失去了一些主動權,那麼以後自己的戰略地盤將會越來越少。
寒心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西索有些敷衍着,言辭含糊,沒說幾句就推說自己很忙,匆匆的將電話給掛了。
西索對於寒心還是有些畏懼的,這個寒心突然間的到來難道是準備對自己動手麼?
西索想到了這些不禁額頭上滲出了豆珠般大小的汗滴,不過他冷靜下來的時候細細的一想,自己怎麼着也算是一個元首級別的人物,手中握有那麼的兵力,難道自己會怕一個殺手的頭目?
坐在了自己豪華的辦公室內,西索乾咳了幾聲,好像是在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
在他的辦公室裡,正坐着幾個人,看上去氣勢有些熏天。
一個氣焰非常囂張的傢伙嘴裡叼着一根菸,看上去特別的牛掰。
“西索先生,你做的很好,這兒是我給你準備的五千萬的現金還有一些珠寶,我知道你不缺這些,但是這不過算是我們之間的一個見面禮,以後會有更多的。”軍刀聯盟的老四嘴角一咧,露出了一抹笑意。
老五還有老六互相的對視了一眼,好像顯得有些得意。
“西索先生,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對於每個人而言都是公平的。不是我們軍刀聯盟的人挑事兒,他草原孤鷹雖然厲害,不過他們在南美炸了我們在那兒的總部,並且給我們軍刀聯盟造成了重大的損失,我們這麼做完全就是純粹的報復罷了。”
老五本來還要說些什麼,卻被老四給阻止了。
“老五,說那麼多幹嘛?”老四狠狠的朝着老五幹瞪了一眼,然後笑呵呵的朝着西索賠禮着,“西索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兄弟不懂規矩,我在這兒給你道歉了。”
“呵呵。沒關係,其實你的這位兄弟說的沒錯,有仇不報非君子嘛,這些年草原孤鷹的勢力不斷的在非洲大陸擴張,其實我也一直都在擔心着這樣的一個問題,你知道的有些時候過分的看着一個武裝的崛起,這本身對於地方而言也是一種威脅。”
西索的話似乎讓軍刀聯盟的老五深感欣喜,他微微的挑動了幾下眉頭說道:“照着您這麼說,難道我們不僅是在報仇,也是在幫着您咯?”
西索微微的點了點頭,面色有些凝重:“你們放心,你們和草原孤鷹的恩怨我是不會插手的,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還會適度的給你們提供一些幫助。”
“那就先謝謝了。”
軍刀聯盟的人很滿意的跟西索進行了溝通,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非洲大陸的元首府邸。
寒心給西索去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雖說那個西索因爲推脫自己比較忙然後匆忙的掛斷了寒心的電話,不過這個傢伙的語氣裡面對於寒心還是顯得比較的恭敬的。
華夏有句古話叫做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說對方是微笑着朝着自己看着的,那麼就不太好意思去打他的臉。
寒心一直都在遲疑自己到底要不要親自去找一下那個西索,畢竟這個傢伙是非洲大陸來的元首,也是自己一手捧出來的。
事情鬧僵了對於誰都沒有好處,好歹這個西索也是地方上的一個比較強大的勢力。
遇事不怕事,沒事不惹事。
這是寒心的一種爲人處事的態度,這次的事件是軍刀聯盟的人挑起來的,寒心深信在這個事件的背後除了軍刀聯盟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組織,所以他必須要讓這些傢伙接受一些血的教訓。
要麼廢了他們,要麼讓他們永遠的消失,但是不管是哪種方式,可以想象的是,這些傢伙都將會慢慢的走向覆滅。
從寒心的骨子裡出發,寒心是不想跟這個西索鬧掰的,因爲這樣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
不過如果西索一定要這麼跟自己鬧,寒心也只有揮淚斬馬謖了。
那個西索放在以前,對於寒心可是各種抱大腿。對於草原孤鷹還有名下的一些產業和武裝是各種保護,各種放寬一些條件。可是現在呢?
這個西索變了,好像有些開始針對草原孤鷹了,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現象。
寒心冷冷的陰笑着,好像有些自嘲:“哼,看來這個西索已經被軍刀聯盟的人收買了,這個傢伙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對於這樣的一個事情的出現,寒心除了抱有表示遺憾的態度還能如何?
寒心微微的搖頭嘆息着,好像對於這件事情特別的糾結。
寒心的目光朝着老黑瞥了幾眼,似乎有些什麼想要說的。
“黑子,這個西索最近的賬戶信息可以查得到嗎?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收了軍刀聯盟的好處了。”寒心表情有些略顯僵硬的說着。
“嗯,我可以試試。不過雖然我可以黑這些網絡竊取一些信息,但是未必會那麼的準確。”老黑有些模棱兩可的說着。
寒心微微的點了點頭:“沒事兒,你就按照你自己的來就成了。”
刀疤眼緊緊的攥着拳頭,好像特別的不爽:“心哥,還查什麼啊?就是那個軍刀聯盟的人,要不是他們或許咱們也不會被毀了那麼多的公司。”
“現在非洲大陸整個的產業鏈處於一種半癱瘓的狀態,根本無法正常的運轉。”刀疤眼說道這個的時候微微的低着頭,看上去特別的難過。
非洲大陸是寒心讓他來管理的,可是現在呢?一切出了問題,無法正常的運轉,這給整個衆合集團帶來了前所未有的一些損失。
大牛微微的低着頭默默不語,寒心好不容易讓他出來鍛鍊鍛鍊,誰知道剛出來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寒心皺了幾下眉頭,眉關緊鎖,臉部的肌肉微微的蠕動了幾下,面色略顯生硬:“都給我聽着,我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軍刀聯盟的人做的,不管他們在非洲大陸有多麼的厲害,我需要的就是一個結果,那就是一個將他們徹底趕出來或者消滅的喜訊。”
“心哥,讓我帶着人跟他們拼了!”大牛有些怒了。
一直以來大牛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帶着自己手下的人跟軍刀聯盟的人來一個硬碰硬的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