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溫婉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不禁回想了今天跟顧季山見面時的場景,想完了她都有些想抽自己了:“溫婉你是做什麼啊,幹嘛對顧季山說那些話啊!”
然後趴在牀上用拳頭狠狠的捶了捶枕頭,看到顧季山她越來越後悔五年前做的那個決定了,她有時候甚至在想當年跟顧季山分手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可是一想到這裡她就能想到古梅大師曾經跟她說的話。
“蒼天啊大地啊我到底該怎麼辦呢!誰能救救我!”
溫婉的聲音似乎是把杜曼曼給吵醒了,杜曼曼推開溫婉房間的門一臉笑嘻嘻的樣子看着溫婉:“婉婉你是不是寂寞的睡不着覺了啊。”
然後杜曼曼直接就鑽進溫婉的被窩裡:“婉婉你在想心事?”
溫婉沒有直接搭理她而是換了一種方式:“你怎麼不睡覺過來了。”
說着溫婉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杜曼曼也拽了拽自己那邊的被子:“你剛剛那麼大聲我怎麼可能睡得着啊,好吧只有葉小茶那個死鬼才能睡的那麼死,幸好房間夠不然我纔不要聽她打呼嚕的聲音呢。”
溫婉聽到杜曼曼說葉小茶打呼嚕自己也跟着笑了:“是啊是啊還記得上學的時候小茶每天晚上打呼嚕吵的曉默都睡不着覺,然後我還記得曉默就會叫上宜檸一起去吵她,那時候真是要笑死了。”
溫婉剛說完房間一片寂靜,杜曼曼知道溫婉又想起了安曉默和紀宜檸了,她無奈的拍了拍溫婉的後背:“好了好了別太傷心了,我想曉默也肯定想讓你快快樂樂的。”
溫婉擡頭看着杜曼曼:“曼曼你不是想知道我爲什麼五年前會跟顧季山分手嗎?”
杜曼曼挺了挺身子一本正經的看着溫婉:“好我想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顧季山的。”
杜曼曼知道溫婉肯定會跟她說不要告訴顧季山,所以她只能先說然後讓溫婉心安。
溫婉吸了一口空氣然後坐起來:“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一個很信命的人,我當時去找了古梅大師,古梅大師跟我說我的命數很差,跟誰在一起那個人都會倒黴,所以我就離開了顧季山。”
杜曼曼聽了溫婉的話覺得她說的她特別荒唐,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然後抓住溫婉的手腕:“婉婉這一看就是假的啊,你怎麼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顧季山知道這件事情嗎?”
溫婉衝杜曼曼搖了搖頭:“如果他要是知道的話我們兩個也不可能分手的,更何況當時出了程竟這個意外所以我想顧季山現在都認爲我跟他分手是因爲程竟的吧。”
杜曼曼咬了咬下嘴脣一臉心疼溫婉的樣子:“可是你這樣做你有沒有考慮過程竟的想法呢?他願不願意被你利用,婉婉你是咱們幾個當中最聰明的人,這樣的道理你怎麼會不明白呢?”
溫婉抱着頭一直搖頭:“正因爲我太聰明瞭所以我不能讓你們步我的後塵,曼曼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就跟他告白吧不要考慮其他了,不要像我一樣想起的時候全是後悔了。”
杜曼曼抱住溫婉她感覺溫婉真的太不容易了:“婉婉對不起我當初還以爲你是拋棄了顧季山跟程竟好了,我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真的對不起。”
溫婉鬆開杜曼曼莞爾一笑:“曼曼只要你帶我喝小茶去上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然後再趕緊找一個男朋友結婚我們來喝喜酒,之後有了小孩我們做乾媽那我就原諒你,我想葉小茶也得跟你一樣的經歷我才能原諒她。”
杜曼曼輕輕捶了一下溫婉的肩膀然後一臉不好意思的低着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溫婉見杜曼曼這樣啊了一聲:“杜曼曼不會吧沒想到你還挺速度的啊。”說着還用自己的胳膊肘戳了一下杜曼曼的胳膊。
杜曼曼低下頭不再說話,溫婉見杜曼曼這樣心想自己說的那些看來都有戲了,然後面對着杜曼曼:“哎他哪的人啊?性格怎麼樣啊有車有房嗎?父母都還在嗎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
溫婉的話讓杜曼曼的臉更紅了:“哎呀八字還沒一撇兒呢幹嘛這麼着急。”杜曼曼還是跟剛進門的小媳婦一樣靦腆害羞。
“呦呦呦還害羞上了啊到底是誰啊把我們八卦女王給娶走了啊?”溫婉戳了戳杜曼曼的胳膊,而杜曼曼卻笑的一臉無害。
“婉婉那你這麼想知道那我趕那一天大家都有空的時候你們就給我把把關吧。”杜曼曼捋了捋自己額頭的碎髮。
溫婉先是搖搖頭然後勾住杜曼曼的肩膀:“哎怎麼能大家都有時間的時候啊,我覺得啊則日不如撞日那麼就撞明天吧,嗯哼我這個決定怎麼樣呢。”
杜曼曼小聲啊了一聲隨後撅起小嘴不高興的看着溫婉:“你怎麼着也得讓人家做好心理準備不是,所以啊這個撞明天就改到撞過幾天吧。”
杜曼曼也是怕自己的男朋友被溫婉還有葉小茶欺負,畢竟他男朋友是一個非常非常老實的人呢,她纔不敢讓溫婉和葉小茶欺負他。
溫婉似乎能明白杜曼曼心裡想的是什麼然後拍着杜曼曼的後背:“嘿你在想什麼呢,放心我和葉小茶不會欺負你那個小男朋友的,我和葉小茶可是很寬容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溫婉可是上帝派來的寬容的使者啊。”
溫婉邊說邊站起來手舞足蹈,杜曼曼嫌棄的看了一眼溫婉,她怎麼就跟溫婉這樣的神經病做朋友呢,杜曼曼雙手扶額搖搖頭。
溫婉看見杜曼曼這樣跪在牀上:“我是你的朋友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朋友,所以你現在心裡的小九九啊我都能知道。”
杜曼曼嫌棄的瞥了一眼溫婉,時隔五年她的朋友溫婉怎麼變得這麼神經病了啊,跟五年前的溫婉完全不一樣,五年前的溫婉是溫婉可人,五年後的溫婉卻變成了神經病。
“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啊,難不成你會讀心術不成?”
溫婉得意的笑着,然後甩了甩自己的頭髮看着杜曼曼:“怎麼想知道?那好那我就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溫婉猛地站起來先是哈哈大笑之後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那是因爲唐遠曾經告訴我我有學習心理學這樣的天賦,我也很認同唐遠的話,畢竟我溫婉是上帝派來的寬容的使者我要感化你們,然後你們就會永遠的跟隨我,你覺得怎麼樣!”
溫婉邊說邊哈哈大笑,杜曼曼直接裝作暈了倒在牀上,她怎麼就這麼無聊來找溫婉聊天了呢,杜曼曼看着溫婉站着笑自己便裝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