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這個小兔崽子是想讓我幫他走後門麼?
絕不可能!我告訴蕭林要想讓老師不告他的狀,就給我聽話一些,我是絕對不會讓顧長卿給他開後門的,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紀從哪裡學到這些東西的!
蕭林也就沒說什麼,只是他突然面無表情一人坐着發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我也沒再說話了。
我們來到後山,這裡人還挺多,不過大部分都是情侶,還在做一些羞羞的事情,我看的臉紅心跳的,現在的大學生啊,真的是玩的開。
蕭林拿出羅盤在後山探測起來,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蘇小月,她和一個男孩子坐在草地上有說有笑的,那個男生還特別貼心的給她拿吃的什麼的。
我摸了摸下巴,這蘇小月不是一直都喜歡大師兄的麼?難道是……
她擡頭喝水的時候也看見了我,有些慌慌張張起來,我笑了笑走了過去,拉着她說道:“這是你男朋友麼?看起來不錯的奧!”
蘇小月低着頭臉紅起來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們……我們沒有什麼!”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告訴她其實沒什麼的,情竇初開的年紀也很正常嘛,還有就是她對大師兄放手了我也開心,因爲大師兄是給不了她幸福的。
後來蘇小月才告訴我,是那個男生追的她,當時她並不喜歡那個男孩子的,因爲她一直都喜歡我大師兄,可是後來那個男生每天都給她送早餐,還幫她做事情,對她十分的好。
她說她從來沒有體會到一個男生對自己這麼好過,就有些心動起來,不過因爲自己內心一直是有喜歡的人,所以很是糾結。
她好幾次去找了我大師兄,我大師兄就對她愛理不理的,而且還當着她的面和別的女人親密,她實在受不了,一氣之下就接受了那個男生。
本來只是想要氣氣我大師兄的,結果我大師兄一點反應都沒有,她也發現自己有些喜歡那個男孩,所以也就在一起了。
我告訴她現在真心的祝福她,也告訴她我大師兄不是一個會安心的人,跟我大師兄在一起只會傷心難受罷了,如果真的喜歡那個男生,就好好在一起!
那男生走到蘇小月身邊,蘇小月簡單的像那個男生介紹了一下我,也介紹了一下那個男生。
那個男生叫何年,這名字倒是取得有意思,我看了看那個男生,高高壯壯的那種,很陽光,笑的時候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齒,讓人覺得很是舒服。
不過,我發現這男孩額頭有一些黑氣,雖然不深,但是這明顯是被邪物呵呵纏住了!
我並沒有說什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偷偷的在他的衣服口袋裡放了一張黃符,這樣邪物就不敢靠近他,而且那邪物應該不厲害,不然的話他額頭的黑氣不會若有若無。
蕭林走過來告訴我發現了一點情況,我跟着蕭林,蕭林把我帶到一棵樹下,然後說道:“你看看羅盤!”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羅盤,羅盤瘋狂地轉動起來,這裡……難道這樹有什麼問題麼?可是我看了半天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
我蹲下身子,咬破手指將血滴在樹上,結果……那血居然被那樹木給吸收了!這樹是要成精了!
我嚇得後退指着那顆樟樹問蕭林到底怎麼一回事,蕭林十分認真的蹲下身子,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將樹皮割開,樹皮裡面居然都是血紅色的。
我問顧長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顧長卿說有邪物依靠這棵樹去吸收別人的血來修煉。
靠樹木吸收別人的血?怎麼吸收?這樹木難道還會抓人吸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樟樹然後問道:“怎麼通過樹木吸收別人的血?我看着這樹沒有怎麼特別的?”
蕭林告訴我,這樹木雖然說是不能動,也看起來和別的樹木無異,但是這個地方,經常有情侶晚上來約會,然後會做一些那種事情,而這樹木的樹根就會在兩人情動的時候然後探入兩人的身體裡面,吸收兩人的血。
我怎麼覺得特別的變態?因爲蕭林說到是在兩人情動的時候,吸收兩人的獻血,那個時候的獻血是最活躍新鮮的,而且那個時候下手,就算彼此都痛苦,也只會覺得是兩人磨合不夠……
還有就是那邪物通過附身在樹木裡面吸血的話也不容易暴露自己,更好的掩飾然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顧長卿走到樹旁邊,然後伸出手掌按在樹上,然後拉着我就要走,我疑惑的看着他,拉着他停下來說道:“你剛纔做什麼了?”
顧長卿沒有回答我,然後對蕭林說道:“那東西現在不在這樹木裡,待會應該就回來了,我們先去那邊坐一坐吧,在這裡太打草驚蛇!”
然後我們就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閒聊起來,顧長卿說那個東西一是半會也不會回來,倒不如我們在這裡買點吃的野餐什麼的。
我覺得顧長卿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在這裡乾等也無聊,便讓蕭林去買一些吃的什麼的,顧長卿抱着我,我突然覺得氣氛怎麼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不太好意思的推開他說道:“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就不能夠正經一點麼?這裡都是學生,我們這……你是老師,有點不太好奧!”
顧長卿不依不饒,就是要抱着我,還說沒有什麼不好的,我是他夫人,雖然還沒有明媒正娶,但是他閻王的女人,只要他想要在一起,誰也不能夠說什麼的。
我心裡很開心,因爲我至少是知道了一點,那就是顧長卿說喜歡我!今天的顧長卿很是奇怪,粘人的很,不過一旁的人也沒有心思管我和顧長卿,我也就不那麼拘束,靠在顧長卿的肩膀上。
現在這個狀態我很喜歡,也希望能夠和顧長卿就這樣平平淡淡的一直在一起,他就是顧長卿,而不是死鬼閻王,他只是我喜歡的人!
我和顧長卿兩個人感情正在濃時,卻聽到了蕭林調笑的的聲音,他說:“我是不是應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