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卿爲我療傷,我得傷也已無大礙,我又把桃花簪的事情告訴他,只是想要知道這簪子到底是什麼?
顧長卿上次說簪子吸了我的血就認定了我是主人,但是我想知道這簪子有什麼用處。
可是他只說了一句話,他說:“只不過是一件通靈的法器而已!別多想!”可是我總覺得還有什麼,因爲昨天那桃花簪變成武器在我手裡的時候,那種感覺很是熟悉,就好像我以前也拿過桃花簪去和別人纏鬥過一樣……
下午我還是準備去找一下南風月,最近太危險我必須讓他自己小心一點,顧長卿一聽我急的去找他臉色就不太好,說什麼打個電話就解決的事情何必弄的那麼麻煩,我倒是也打了電話,可是奇怪的是無人接聽!
現在我又不知道南風月的具體的位置,也只能去七月的學校找七月問一問,我從酒店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背影,好像是那老頭,可是覺得大白天的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一定是我眼花了。
顧長卿拉了拉我的手問我怎麼了,我指了指前面說道:“我好像看到了那夜裡傷我的老頭!大概是我看錯了,他那副無臉的模樣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別人看到也會嚇死,剛纔前面那麼多人,並沒有什麼異樣!”
“死屍?”顧長卿疑惑的看着前面然後讓我站在這裡別動,就追了過去,我就奇怪難道真的是那老頭?
意識到這點我追了過去,可是我還沒有多久,就有一個黑衣服的男子擋住我的去路,我向左他向左我向右他向右,最後我停下來有些生氣的說道:“這位先生,你到底要走哪邊?”
那人帶着一個黑色的鴨舌帽低着頭並沒有理會我,我無奈只好又換了一個位置,我剛準備走他突然拉着我的手,我嚇了一跳甩開他說道:“這位先生!”心想着這人是有毛病吧!沒事找事!
那人還是不理我,低着一個頭,我用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他突然將我提起來,然後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我居然在酒店的最頂層!
“你……你是誰?”我突然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並不是無聊攔路那麼簡單,這個人……這個人是誰?
那人將帽子拿下來,嘴角的皮肉往上翹,陰森森的對着我笑,我驚恐的看着他,居然是“方成”,他……他是來找我報仇的!我撒腿就要跑,可是還沒跑幾步,身體就被海藻捆住,然後被他拉了過去。
我迅速拔下發簪往腰上的海藻刺去,他立刻鬆開我,我掉了下來,然後他一個甩手將我的桃花簪甩下,閃身來到我的面前掐着我的脖子將我擡了起來面目猙獰的盯着我說道:“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沒那麼簡單了!”
“你爲什麼要抓我?就是因爲想要我的血?還是你有什麼陰謀?”我大吼,才明白他和那老頭根本就是一夥的,那老頭是爲了引開顧長卿!
“方成”低下頭就往我脖子上咬了過去,我吃痛的大叫起來,用一隻手推開他,可是根本就沒有用,我默唸口訣,抽出一張黃符往他身上拍去,黃符觸及他身體的那一刻迅速燃燒,他的衣服以及皮肉被燒的焦黑,他鬆開我痛苦的捂着被燒焦的地方。
就在這一刻我快速撿起一旁的桃花簪,咬破手指將血滴在桃花簪上,我記得每次桃花簪粘到了我的血就會出現幫我!
果然,血剛滴在桃花簪上,就冒出刺眼的粉色光芒,然後桃花簪表達,出現在我手裡,就像一把劍一樣,我大喜,握住桃花簪樣“方成”刺去,他躲開然後懸浮起來。
然後他周身出現許多海藻一樣的東西往我攻擊過來,我心裡咒罵他祖宗十八代了!
海藻太多,而且很滑,我有些吃力的應付着,要是我能夠飛起來該多好,那麼我就能夠輕鬆一點,現在仰着頭別提多累。
我剛這麼想着我的身體就飄了起來,怎麼回事?桃花簪?還真是一個有靈性的法器,海藻往我衝了過來,我大喝一聲,用力的將快要來到我面前的海藻斬斷,然後抽出黃符擺陣。
黃符在空中迅速轉動,我默唸咒語然後黃符形成一個八卦圖往“方成”飛了過去,方成被八卦陣逼得連連後退,他海藻般的雙手吃力的抵抗着八卦圖,一雙腿也變成了海藻,然後他大吼一聲往上一衝,躲過了八卦陣的襲擊。
我念着咒語,八卦陣回到我身邊然後我雙手交叉也往上飄了起來,八卦陣迅速又往“方成”攻擊過去,只見他身上的海藻一起往陣符衝了過去,陣符居然被他給破了,符紙飄落下來,而我也被他發出的氣浪擊落在地。
我胸口悶的疼,吐了一口鮮血,剛纔那氣浪實在是強大,我撐着身子想要起來,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現在的他沒有手沒有腳,取而代之得都是海藻,他落在地上,往我蠕動過來,我後退,用桃木簪指着他恐嚇他:“別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他大笑起來,青黑色的海藻將我整個身子包裹起來,我掙扎着,可是手裡的桃木簪卻一點也沒有反應,難道是失靈了?
然後他用力的將我手裡的桃木簪甩的老遠,我心疼的看着那個簪子,咬牙抵抗着,念着咒語想要操控羅盤,他像是知道我要幹嘛再次用力,我痛的大叫起來,然後那海藻往我身上一層一層繞起來,要把我整個人都給包住。
我驚恐的看着這一幕,他不會是想要我活活勒死然後吃掉?漸漸的我有些缺氧,神志也開始糊塗,依稀聽見了顧長卿的聲音,我回神,盯着那個與“方成”纏鬥的男子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是顧長卿,我欣喜,顧長卿來救我了!顧長卿一掌將“方成”拍飛然後來到我身邊捏了一個決,我身上的海藻立馬炸裂破碎,我喘着氣倒在了她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