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子急詔,方基石不敢怠慢,隨即收拾收拾,跟隨着護衛去往魯宮。
兩個妾室見夫君又要走人,哭得跟個啥似的。方忠、方恕兩人也跟着哭,兩個小寶貝可能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也放聲大哭,搞得一家人還真的那種“生離死別”地樣子。
見妻子兒女都捨不得他走,方基石也變得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起來。
晉見了魯昭公後,魯昭公都沒有敢挽留,只是擺了一桌餞行酒。喝完餞行酒,送他出宮了。
這次!是周天子直接下的詔書到魯國,讓魯國召方基石並送他來東周洛邑。
沒有辦法,魯昭公、季平子等人只得爲方基石備了一輛豪華馬車和四匹良馬,十幾個護衛。路的費用不用說了,自然是魯國出。
另外!季平子等人偷偷地派人給方基石塞了不少銀兩和珠寶、玉器,讓他方便行事。其實!都是藉機賄賂。
外面飄着鵝毛大雪,馬車還是義無反顧地出了魯宮,出了曲阜城,行駛在通往東周洛邑的官道。
四周都是白茫茫地雪地,天空灰濛濛地,天空繼續飄落着鵝毛大雪。官道,早已積了一尺多厚的雪。有的地方,甚至更厚。
馬車行駛的速度很慢,不時地掉到雪坑裡,需要衆人下馬來推,才能過去。到了平原地帶,有的地方根本分不清哪裡是官道,哪裡是地面。一個不小心,從官道跑了下來,又要費不少時間才能重回到官道。
接連走了五天,沒有走多少路是小,大家一個個都累得半死。周天子的使臣見行走了五天還沒有走多少路,急得哭了。
“這這這?到洛邑城恐怕都過了春祭!嗚嗚嗚!……”
“你嚎個毛啊?嚎?”一個魯國護衛喝道:“我們還不想快點,到了洛邑城有好酒好肉,誰願意在路受罪?”
“我不是怨你們走得慢,嗚嗚嗚!我是愁我要是交不了差,我得死!嗚嗚嗚……”
又一個魯國護衛笑道:“你家有八十歲的老母親,下有哇哇待哺的小兒郎,是不是?”
“嗯!你怎麼知道的?”使臣問道。
衆人聽了,一個個都大笑起來。
到了第六天,天才晴了起來。冰雪也開始融化,官道也有了行人。信使們方基石等人更是着急,騎着快馬奔馳着,把耽誤了幾天沒有送出去的信件送往下一個驛站。
又行走了三日,官道基本沒有積雪了。但是!卻很泥濘,馬車行走在面很是艱難。
見距離洛邑城越來越近,時日還沒有到春祭,使臣的臉色纔好轉起來。
謝天謝地!天垂憐,給了我一家人生命。
這天晚,衆人圍在客棧內的爐子旁,一邊烘烤着鞋和襪子,一邊說着話。雪後的氣溫是很低的,陰冷。
“梆梆梆!……”
“開門!開門!開門!……”
客棧的院子門被人拍打得山響。
一個小夥計很不情願地過去開門,正準備喝斥:“你沒有看見?客滿?”
一羣人衝了進來,迅速把小夥計給控制住了。
這羣人衝進客棧內部,一個個手裡提着刀劍。
“怕死的把銀子交出來,不怕死的出來練練!”
爲首的是一個高大魁偉的年人,往那裡一站,跟鐵塔一般。
方基石坐在那裡動都沒有動一下,繼續烤着火。
對於這些劫匪,他心裡有數,還不需要他動手。
“你們眼睛瞎了?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周天子的人!我們是去參加天子祭的!”周天子的使臣喝道。
“天子祭!天子祭個毛啊?”鐵塔回敬道:“大周天子算個毛啊?他的地盤還沒有老子的地盤大!我入!快快快!掏錢!少囉裡八嗦地!討打你!”
一個馬仔迅速前,一腳踹向使臣。
“去尼瑪地!”
一個護衛見狀,迅速起身,一把把使臣拉到一邊。再反踹了一腳過去。也喝道:“去尼瑪地!”
“殺了他們!”鐵塔男人喝道。
“嘩啦!”衆劫匪一鬨而,當即動手。
“你們是什麼人?”客棧掌櫃站在樓梯口處,喝道。
“劫匪!什麼人?你們這家客棧!老子一鍋端了!!”
客棧的小夥計們,一個個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不見身影。
“你!過來練練吧!”鐵塔男人見方基石坐在那裡動都沒有動,招手道。
“你誰啊?讓我陪你練練?”方基石看也懶得看一眼,說道。
“我看得起你,才讓你陪我練練,一般人我還懶得動手!”
方基石一邊脫着鞋,一邊說道:“你沒有看見我在烤鞋嗎?”
“老子給臉你不要臉,尼瑪地!”鐵塔男人前,一腳踹了過去。
“大神!小心!”一個護衛見狀,驚叫道。
方基石一個側身,讓過去了。
鐵塔男人的腳從身一擦而過,踹空了。
“我幹尼瑪!”
“你也嚷嚷!”方基石怒道。
隨即!伸手到火爐,快速抓起一塊通紅的炭火,朝着鐵塔男人的脖子投了過去。
“哎喲喲!……”鐵塔男人當場痛叫起來。
“痛嗎?燙嗎?艹!”方基石輕輕地拍了拍手,鄙夷地問道。
“痛!痛!能不痛嗎?這是炭火!能不燙嗎?”
“燙個毛啊?看見沒有?我是用手抓起來的,我啥不燙?艹!”方基石冷笑道。
“好!好!好!停!”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叫停聲。
“不要打了!”又一個年輕男人喝止道。
“停!”方基石也趕緊喝止道:“我們被人耍了!”
“夫君!”這時!那個女人發嗲地哭叫一聲,撲了過來。
“河蓮!”
“夫君!嗚嗚嗚……”
“你還沒有變啊?還是那麼壞!你的夫君呢?他管不了你?讓你胡鬧?”
“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嗚嗚嗚……”河蓮哭喊着撲過來,撲進方基石的懷裡。
“不不不!不要!不要啊!”方基石被兩座大山壓迫得,直叫“不要”。
這是兩座軟山,帶着滾燙滾燙能量的軟山,壓在身讓人獸血沸騰。
“要!我要!嗚嗚嗚!夫君!嗚嗚嗚!你可來了!嗚嗚嗚!子念哥哥欺負我!嗚嗚嗚!夫君!嗚嗚嗚……”河蓮發嗲地哭道。
“子念!你欺負河蓮?你?”方基石喝道。
“冤枉啊!大神!我哪裡敢欺負她?是她一直在欺負我!嗚嗚!”
“我哪裡欺負你了?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