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愷之一瞬不瞬地看着陌染，眸光交錯間，他彷彿看見了未來，
這個自帶光芒的女孩，站在巔峰之處，卻沒有絲毫高處不勝寒的淒涼。
她的眸底，自始至終，都乾淨純粹的讓人感嘆。
幾秒鐘後，這個好不容易認真了幾秒的男人又笑成了一隻狐狸：
“陌大總裁志向那麼遠大，想必工作繁忙自己肯定忙不過來，
若是助理不夠給力定然也是煩心事一樁。
不如，你看我怎麼樣？”
看中的勞動力順利到手，陌染心情愉悅地伸出了一隻手：
“那麼，合作愉快？”
“愉快愉快！”顧愷之笑眯眯地握了握手，卻沒急着放開：
“那老闆，我工資多少？”
一旁好不容易安靜了一會兒的亦北辰一巴掌就拍在了他手上：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顧愷之手被人拍開，當場就翻了個白眼：
“我去，你還能不能行了！這麼愛吃醋你高冷人設被狗吃了吧！”
說着他又看向陌染，一臉激動：
“這麼小氣吧啦的男人真的要不得啊！
寶貝兒，我跟你說，女孩子就得找個大度的，
你看這一點我就比他好，
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乾脆踹了他跟我唄？”
他口中那個小氣吧啦的男人大概也是習慣了這人完全沒個正形的樣子，
聽了這話，也只是不屑地笑了一聲——
反正，染染會懟這個白癡的。
這種時候，還是陌染親自去懟，暴擊效果才比較好。
事實證明，陌染也果然沒讓人失望。
面對某個長得跟狐狸似的男人又是拋媚眼，又是放電的調笑，
她只淡淡地回了三個字：
“我喜歡。”
某隻原本還在賣弄風情的男人，頓時就垮下了臉，滿眼的痛心疾首：
“你們這些女人的擇偶觀怎麼都這麼扭曲！我哪裡比不上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了！”
陌染微微一笑，這一次，迴應了六個字：
“哪裡都比不上。”
顧愷之：……
誇張地做了個捧心的動作，
顧愷之委屈巴巴地將話題拉回了原處：
“所以老闆你會給我多少工資？”
陌染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她看來，這人純粹就是找虐。
直接就這麼正正經經地聊正事不就好了？
偏還要中途歪一下話題被懟兩句。
看了眼桌上手機收到的讓她一點半去陌氏大樓先來記者招待會的消息，又順帶着瞟了眼現在的時間後，
陌染才又將眸光偏回了顧愷之身上：
“沒有固定工資，但陌氏，包括未來我要成立的公司，我都會給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百分之一？”顧愷之眼尾上挑：
“寶貝兒，你可知道八年前，人家給我開的價格就是百分之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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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染輕嗤：“那你可信八年後他百分之五十都不見得能敵我那百分之一？”
“嘖～”顧愷之拂掌大笑：
“就喜歡你這種豪氣啊！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了，寶貝兒，
你要是無法實現我的預期，
我可是會頭也不回地離開的噢～”
陌染拿起筷子，淡淡垂眸：
“放心吧，你沒機會再換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