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航假裝,毫不知情的打開了自己房間的燈,然後隨手將那尊觀音像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
林航早就知道那個人就藏在自己的臥室,而這個時候的林航也是假裝毫不知情的來到了自己的臥室,推開了門。
就在林航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林航就只感覺自己眼前的寒光一閃。
林航下意識的,這麼一彎腰,然後就躲過了那個刺客的這一擊。
不過這個刺客林航沒寫,感覺到了,要比昨天的那個刺客的實力高出不少。
一擊不中,那個刺客倒是也不留戀,就直接扭頭轉身,從林航的窗子裡跳了下去。
林航自然是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過那個刺客的。
所以也是緊跟着就跳了下去。
可是當那個刺客逃到了一半的時候,就發現了,在自己面前站了一個身穿着判官服飾的人。
林航也是緊隨其後的趕了過來,也是看到了判官。
林航看到了判官之後也是微微的皺眉,不過倒是站住了身形,一臉警惕的看着判官:“擱下有什麼事情嗎?”
判官並沒有理會林航,這時候的判官不知道從哪裡逃出來了,一枚匕首朝着那個刺客就直接劃了過去。
那個刺客躲閃不及,一下子就被判官劃開了喉嚨,刺客知道死的時候依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不甘。
林航看到了判官的舉動,也是一臉的不解:“你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鬼市裡的人情我還給你了。”判官說完就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雖然林航也不知道這個判官是敵是友,但是至少這個判官目前而言對於自己毫無威脅,這樣就是最好的。
林航看到判官走後也是轉身回頭回到了自己家裡,當你還回到了自己家中之後。
拿起了那枚漢白玉的觀音像,就直接朝着地上摔了下去。
漢白玉與堅硬的地板接觸,瞬間變得四分五裂,而這個時候,藏在漢白玉觀音像之中的那一枚佛骨舍利,當時就掉了出來。
林航如獲至寶的拿起了那枚佛骨舍利,這個時候的林航仔細的端詳着。
林航瞧了一會兒,一股古老悠久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時之間就連林航也瞧不出來,這枚佛骨舍利是什麼時候的。
不過此時林航體內的龍魂在隱隱的顫動,發出了一聲龍吟之聲。
林航一見這個樣子,當時也是盤腿打坐,氣沉丹田,雙手合十。
林航將那枚佛骨舍利攥在了手中。
而此時,就只見林航的身體發出了一陣陣的金光,若是有人瞧見此時的林航得話,定然會大吃一驚。
林航氣辰丹田,魂歸識海。
一直到了天矇矇亮的時候,林航聽到了一聲雞啼。
這時候林航手中的佛骨舍利,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過在林航的手臂之上,驀然的出現了一個青龍的紋身。
這一個青龍的紋身栩栩如生,活靈活現,彷彿就像是活的一樣。
林航照着鏡子這麼一看,瞬間就愛上了。
林航稍稍的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
等到林航來到了醫院之後卻發現李飛飛站在門前,在李飛飛的身前還站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正是林航那天看到的那一個。
“飛飛,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原諒我吧,當初是小天他勾引我的,我也不想那樣,真的,你就原諒我吧,飛飛!”
“我告訴你,徐蕭,咱們兩個人早就分手了,早就玩完了,你以後不要來糾纏我了,不要忘記當初你們兩個人是怎樣,在我的面前秀恩愛的!”
“飛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我是真的愛你,一直都是他在勾引我,你要相信我啊。”
林航從遠處一聽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渣男,而且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林航對李飛飛也是有了一個瞭解,這個姑娘心思細膩而又心性單純,善良。
所以這個時候的林航,就準備上前去幫李飛飛一把。
林航走上前去,一把就將李飛飛抱在了懷裡:“飛飛,這個人是誰呀?怎麼沒聽你說過呀?”
李飛飛擡起頭來一看是林航,當時也是明白了林航的意思:“這是我的前男友,一個死人罷了,咱們走吧,不要理他。”
李飛飛說着就想要拉着林航離開,可是這個時候的徐蕭卻不幹了。
徐蕭一把就拉住了林航,用手指着林航和李飛飛:“哦,我說爲什麼李飛飛你和我分手之後就一直對我這麼絕情,原來是因爲有了新歡了呀,你個小賤人,恐怕你們在咱們兩個人還沒分手的時候就勾搭上了吧,姦夫**。”
李飛飛聽到徐蕭這麼說當時眼眶就紅了,剛想要解釋些什麼。
可是這個時候就只見林航直接,二話沒說,一個巴掌扇在了徐蕭的臉上。
要知道這個時候,林航也是動了怒火了,林航這一巴掌是毫不留情,徐蕭一下子就被林航給抽懵了, 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才穩住了身形。
徐蕭的半邊臉一下子就腫了起來,從嘴裡吐出了四顆後槽牙,還有一口鮮血。
徐蕭指着林航,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而這個時候林航連看都沒看徐蕭一眼,就直接拉起了李飛飛,朝着屋內走了過去。
等進入到病房之後,這時候得李飛飛一臉感激的看着林航:“謝謝你啊,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又不知道要被這個混蛋給糾纏多久,今天可真是太感謝你了。”
林航輕輕地揮了揮手:“不礙事,不過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們分手了,爲什麼他還糾纏你?”
李飛飛聽到林航這麼說當時也是從眼中滑過的一絲無奈,這時候的李飛飛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悠悠地對着林航說:
“他是我的前男友,我們兩個人從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不過畢業之後我們兩個人異地,但是他和我的一個閨蜜在同一座城市找到了工作,一開始倒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