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一雙漂亮的鳳眼眨了眨,無辜的看着秦羽,微微聳肩的動作帶着幾分自以爲是的瀟灑,實則十分的欠揍,“我說的真的是真話。”
秦羽捏了捏拳頭,耐着性子跟他耗,“好,既然是人質,你怎麼來的?”
“被抓來的啊,”
“時間、地點、誰抓的你?”
“三天前晚上,伊布里羅蘭大街上,兩個裹着白布蒙臉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就把我給抓來了。”
“他們爲什麼要抓你?”
前面的問題,楚曜都回答的很爽快,唯獨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臉色忽然僵了僵,浮起幾分慍怒的青色,“我怎麼知道?”
秦羽眉頭微微擰起,“我再說一遍,你最好說實話。”
塔寨的毒販行蹤向來隱秘謹慎,爲了避免暴露風險,如果不是特殊情況絕對不會做出外出抓人的事情,要麼是這個人的身份特殊,要麼就是他有什麼用途。
楚曜繃着臉,髒話都冒了出來,“我不知道,他們特麼是抓錯人了。”
秦羽直接站起身來,面無表情道,“你擰斷的胳膊,我能給你裝回去,也能給你再拉脫臼,你信不信?”
秦羽是藍鷹特戰隊出來的特種兵,藍鷹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拷問犯人的一套方法,從前慕晚在的時候,下手最狠的是慕晚,後來沒了慕晚,下手最狠的非秦羽莫屬。
而且因爲常年練槍法和弓箭射擊,她對於力道的控制非常到位。
脫臼再接回去,再脫臼再接回去,對她而言,不費吹灰之力。
楚曜一臉的不以爲意,依舊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冷傲樣子,“如果我真的是人質的話,你這算是虐待合法公民。”
“你是不是合法公民還需要另說,就衝你剛剛襲擊丁強,你就不是。”
“我那是自衛,”楚曜打量着秦羽,“這樣吧,我再問你個問題,你回答我了,我就告訴你,你問什麼我回答什麼。”
“……”
“你多大了?是單身對吧,應該也沒結過婚吧?”楚曜的脣角上揚着一個十分熱情的笑,“按照你們帝國的退役標準,你這兩年應該也要退役了。”
“這跟你無關。”
退役是秦羽最不願意提到的事情,她從未想過退役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你跟我走吧。”
“什麼?”秦羽以爲自己聽錯了。
楚曜說,“跟我走,以後就不用再待在這種鬼地方當臥底了,跟我回去給我妹妹當射擊課的老師,絕對比你現在的待遇要好得多,而且婚姻大事我也可以幫你解決。”
秦羽的面色沉了下來,而楚曜還在喋喋不休,“我們那邊是這樣的,跟你們的一夫一妻制不同,我們是一夫多妻,你跟我回去以後就是我太太……”
“啊——”不等話說完,秦羽已經按着他的胳膊使勁扭開。
去你媽的一夫多妻制。
五分鐘後,慘叫聲在屋子裡迴盪,此起彼伏。
外面看守的幾個隊員都不忍卒聽,竊竊私語的交流,
“上次能讓隊長親自動手,有這待遇的是誰來着。”
“Q國那個國際通緝的強姦犯吧,誘姦了二十六名未成年少女的那個,後來國際監獄來接的時候,物理閹割不說,他手腳筋全被隊長挑斷了。”
“不是吧,好像是F國那個祭祀組織,殺了一百多個人祭祀的神父,最後全身上下就剩下眼球能動了吧。”
“……”
楚曜在秦羽的手底下捱了半個小時,在第N次脫臼重接之後,終於痛暈了過去。
外面傳來敲門聲。
“隊長,‘荊棘鳥’找到了。”
‘荊棘鳥’原名阿水,是這次剿滅行動的塔寨內應,是Y國少女,兩年前被塔寨毒販中一個頭目搶過來的,因爲性格乖順頗受寵愛,但順從只是表面,她從未放棄過聯繫外界,脫離這個地方。
秦羽‘嗯’了一聲,起身離開了屋子,吩咐軍醫,“給他看看。”
阿水在外面等着,開門的時候看到了裡面的楚曜,愣了一下,“他不是……”
“你認識他?”秦羽目光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