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像眼前人才濟濟,這麼多的進士舉人在此,每一個人都是能夠拿出一兩篇好詩,若是秦秀隨便吟詩一首,恐怕會被人笑話半天。
但就在剛纔秦秀已經成功竊取了翁溫茂的頂級作詩技能,加上系統的優化,秦秀實際上的作詩能力遠遠超過了這裡的大部分人,甚至連這裡最強的翁溫茂,比起秦秀來都要差上三分。
秦秀此刻的作詩能力簡直就是隨手而來,七步成詩,天下無雙……
最少眼下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了的,他知道公主秦彤萱不願露臉,也確實不方便露臉,於是只好含笑道:
“學生年紀頗幼,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朝氣蓬勃的詩句,前些日子無意間看到古人寫的傳記,心中不由想起一首詩,還請各位點評一二——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頓時!
衆人一陣驚訝,一個個瞠目結舌起來,想不到還有這樣的精彩絕倫的詩句。
在這一瞬間彷彿時間停頓了,衆人都在回味着秦秀這首的意境之中,彷彿看到了千年之前的古人,數千年之後的後人……
只是這麼短暫的一小會時間鴉雀無聲,卻讓詹嘉慶心中大喜,這是冷場了麼?
詹嘉慶急忙大聲嚷嚷道:
“哈哈,這是什麼詩?笑死我了。”
旁人詫異道:
“不會吧!我看這詩句不是挺好,前後左右,天上地下,如此大氣的詩句,還是不錯的啊!”
詹嘉慶一臉得意道:
“人家要麼是五言絕句,要麼是七言絕句,你看他這個,上面半截是五字,下面半截確是六字,這算是什麼詩,真是好笑!”
翁溫茂臉色慎重道:
“這位學子,休得放肆,此等絕句豈能有你我點評,如此佳句,是我生平第一次聽聞,就算是老朽,恐怕生平也難以做出如此佳句,妙啊,妙!”
詹嘉慶一時間難以接受道:
“這……”
頓時!
被衆人貶的面紅耳赤,恨不得有個底洞,好鑽進去。
衆人紛紛誇讚道——
“此詩當爲最佳,不知各位如何看?”
“不錯,不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前生後世,天上地下,絕對是一首好溼。”
“不錯,今日能夠聽到如此一首好溼,真是讓我朝聞道,夕死可矣……”
蒲奇瑋道:
“怎麼可能,明明不會作詩,這個鄉巴佬的詩,怎麼能評選爲第一,真是豈有此理。”
毆子石道:
“我知道了,剛纔那個老頭是和秦秀是一夥的。”
詹嘉慶道:
“爲什麼這麼說?不是說那個老頭是很有名氣的作詩高手,曾經做過很多有名氣的詩詞。”
毆子石道:
“你看,那不是剛纔那個老頭麼?你再看看老頭身邊那幾個人,是不是剛纔和土包子站在一起的。”
蒲奇瑋道:
“我說呢,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怎麼能夠評選第一,原來是一夥的,我不服……”
“嘭!”
有人看不下去了,將他推了一把,大聲道:
“滾一邊去,別擋着道。”
“這幾個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混進詩社的,太丟臉了,你不知道剛纔他們作了什麼十八摸的詩句,真是不堪入目……”
一夜之間!
秦秀的一首——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轟動京城!
有的說是,往前不見古代招賢的聖君,向後不見後世求才的明君。
想到只有那蒼茫天地悠悠無限,止不住滿懷悲傷熱淚紛紛。
認爲秦秀這是恃才傲物,狂妄自大,看不起當今聖上。
也有人說是秦秀將當今天子比作聖賢,前面數千年看不到這麼聖賢的君王,後面數千年看不到這麼英明的君主,天地爲之哭泣,數千年前者,數千年後來者,都要爲當時沒有像當今天子一般聖賢的明君感到悲哀。
更有人說,這是秦秀年紀輕輕,比作他的能力能夠超過前面數千年,加上後面數千年。
只是沒有能夠發揮出來,或者是缺少了伯樂,或者說是缺少了欣賞他的貴人,只能獨自一個人在哭泣……
總之秦秀這首詩出名了,秦秀也轟動京城了。
只是有好的,有壞的,說法褒貶不一,各色各樣都有。
第二日中午,秦秀剛剛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單鴻達的到來。
作爲單嬋娟的大堂兄,爲人還算是比較和善大氣,比起單嬋娟的三堂兄單鴻振,要少了不少咄咄逼人的氣勢。
單鴻達道:
“秦秀兄弟,想不到你現在這麼有名氣了,在京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秦秀道:
“哪裡,哪裡!不知道單兄今日怎麼會有空來我這個小地方?”
單鴻達道:
“爲兄雖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過你這個地方可不算是小地方,恐怕有很多名門才子、大家閨秀願意登門拜訪,只是一時間找不到秦兄弟的住處罷了。”
秦秀道:
“不知單兄今日來此莫非還真的有事?”
單鴻達道:
“不錯,我七叔父回來了,我祖父的意思想讓你們約個時間較量一下。”
秦秀道:
“這個不妥吧!我這個年紀要較量也是應該找單兄你,或者你三弟纔對,怎麼會找你家七叔較量,這個不妥!”
他七叔的實力雖然不知道如何,但最少實力應該比他三叔強,也就是圖松山莊莊主單鴻信,即單嬋娟的父親。
何況兩人在年齡和輩分上上面也有差距,若是贏了秦秀還好說,若是輸給了秦秀那可是面上無光,今後不好見面,就算見面也難免尷尬,所以秦秀還是儘可能的避免的。
單鴻達道:
“秦兄弟你就不用客氣了,我祖父可是說了,我們幾個兄弟沒有成才的,在武藝上面差距秦兄弟不是一點兩點的,就算是我父輩恐怕也就是我三叔和七叔勉強成才,而秦兄弟天資過人,不但文采非凡,就連武藝也是讓人刮目相看,非要我三叔和七叔出手才能看出深淺,當然我三叔因爲和嬋娟堂妹的緣故,不便出手,所以只能有我七叔來考量。”
秦秀道:
“這個我怎麼感覺多少有些霸王條款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