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人到了這個年紀就會多愁善感起來,好了你試着站起身來走動一下。”說着董小紅走過來攙扶起了我。
我在她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試着邁了幾步,感覺腿除了有一些磕碰的疼痛之外並沒有別的問題,於是我說到:“我沒什麼問題了?只是稍微有點痛。”
“恩,那就行了,咱們剛纔已經耽擱五六個小時的時間了,咱們還要繼續趕路爭取在天亮之前到達目的地,你試一下還能上飛劍嗎。”說話間她已經召喚出了她的那把飛劍。
我試着走了上去:“應該沒問題。”
董小紅也走上了飛劍說到:“那我們起飛了,你拉緊我如果感覺身體有些負荷不了的話就說。”我點點頭表示明白,隨後我們的飛劍再次升高起飛了。
再次起飛之後我發現飛劍比原來的速度慢了許多,或許是她怕我飛的太快我身體受不了,另一個可能就是她因爲給我療傷耗費了一定的能量,已經不能飛出巔峰的速度了。這樣我們又飛行了將近五個小時,天也漸漸的亮了,又過了一小會我們終於在一座拔地而起的山峰腳下降落了。
我下了飛劍看着這座高大的山峰和空曠的草地。“這就是你說的絕密基地?這什麼也沒有啊。”我不解的問到。
董小紅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她走到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山體前,先是雙手在胸前畫了幾個圖案隨後雙手一推,她面前的山竟然也出現了一塊長方形的光門,隨後她看着我指了指門說到:“你先進去,進去後別動。”我點點頭走了進去。
當我進到了光門中以後發現裡面是漆黑的一片,似乎真的進入了山體中一樣,而且四周都是空蕩蕩的。人在黑暗中的時候就容易緊張,我慢慢的向後退,想找到空間的邊緣讓後背靠在牆壁上。就在我慢慢後退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東西重重的打在我的肩上,我下意識的被嚇的大喊了一聲,隨後傳來了董小紅的笑聲:“不是讓你別亂動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聽到是他我才拍了拍胸脯出了一口氣,隨後再次緊緊的抓着她的袖子生怕跟丟了。
我們在這黑暗中走了無分多鐘,忽然覺得眼前一亮,只見一片礦闊的平原出現在了我的眼中。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剛纔的是一座十分巨大的類似於火山的東西,它的整個內部全都是空的。我看了看這片區域足有二十公里長二十公里寬,與地球上最大的火山口恩戈羅恩戈羅相比較毫不遜色,整個區域除了在西北方邊緣有一小片針葉林以外全都草地,我忽然想到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沒想到這個山體中還別有洞天。
董小紅一邊指向前方一邊說到:看那裡,那就是研究所。”
我仔細向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在這個區域的最中心部分有一座不是很高的小樓房立在那裡:“看見了,不過這麼絕密的地方只在一個火山裡不是很危險嗎?”
“放心吧,這裡採取最先進的屏蔽系統,從外觀上看座山和普通的山根本沒有什麼分別,而且它有自己獨立的真元石,完全可以抵擋核彈的襲擊,好了上來。”說着她再次召喚出了飛劍,帶着我向研究所飛去。在距離研究所還有幾百米的地方我們停了下來,一分鐘以後我們就來到了這座三層高的小別墅門前的空地上。
董小紅走上前高聲的喊了一句:“星城防衛部隊第四副司令董小紅報道。”她剛說完從小樓裡就射出了兩束紅色的光線照在了我們身上,隨後門開了。
“進來吧,裡面現在還沒人。”她一邊走進小樓中一邊回頭和我說到。
聽了他的話我趕忙跟上去問到:“裡面沒人?那還要來這裡做什麼?”
董小紅說到:“恩,其餘的人大概要過幾天才會到。”說話間我們已經進入了這棟樓房中,這裡面確實沒有人,但是整潔的好像始終有人在打掃一樣。“你自己挑一歌房間把,這裡的房間很多,手按在門上口中說出‘確定’兩字房門就會自動記錄你爲臨時主人,別人就進不去了。”董小紅說到。
我點點頭心說總算不用和她住一個屋子了,不然這樣只敢看不敢碰的日子太難過了。我走到門前右手按在門上,口中喊出:“確定!”門一下子打開了。我進屋一看雖然沒有董小紅的那個房間那麼豪華,但是條件也算是比較不錯的了,屋子大約有30平米大小,裡面除了一張大牀之外還有一個獨立的淋浴間和衣櫃。從昨天早上開始到現在我除了昏迷的那一段時間幾乎都是在飛劍上度過的,現在已經是相當疲憊了,我一下子跳到牀上去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忽然我的房門被打開了,隨後董小紅走了進來。我心裡一驚當即開口問到:“你不是說這個房間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能進來嗎?”
“那是對於他們來說的,我現在已經是這間研究所的臨時總負責人了,所有的門當然我想進就進了,好了你還有閒工夫在這扒着,趕快跟我出來訓練來。”說完她一把我從牀上拉起來,連拖帶拽的拉到了樓房外的空地上。
又不知何時她的手上竟然多了一根教鞭,她右手拿着教鞭在空中揮舞了兩下,隨後大聲說到:“從今天開始我負責教你修真的基本功法,另外還有飛劍的操控和武器的煉化。”
我一聽真的馬上要開始修真了心裡是非常激動的,但是我忽然間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我平靜了心態,終於決定開口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你是說我現在要開始修真?”我平靜的問到。
看我我現在的反應董小紅有一些意外,隨後她問到:“不好嗎?你不想修真嗎?”
“不是不想,但是我希望有一個理由說服我修真。”我說這個句話的時候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重帶着堅定。
“什麼理由?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董小紅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看了看她並沒有表現出害怕,因爲我知道在這種時候害怕也是沒有用的:“呵呵,我的意思是想要一個理由讓我爲一個與我無關的垂死陣營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