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心裡倏然一驚,面色瞬間慘白,臉依然強作鎮定,冷笑着把話叉開,
“原來昨晚真的是你!怎麼樣,我這個前妻跟你身邊的那些名媛淑女味道是否有所不同?”
可是男人卻不她的道,一雙黑眸沉沉的看着她,依舊重複之前的問題,
“回答我,那孩子,是不是還在?”
秦淺盡力掩飾着眼底的慌張,嗤笑,聲音冰冷平靜的折磨人心,
“他在不在了你不知道嗎?冷浩辰,當年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你忘了嗎?”
那場噩夢,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一想起來,是徹骨的冰冷和疼痛。
男人的表情果然有一瞬的僵硬,他動作緩慢的將她的冰涼的小手握進掌心,感受她的溫度,沉沉的眸子裡壓抑着也不知是心疼後悔還是什麼別的各種情緒,緩慢的開口:
“小淺,孩子還會再有的,跟我回去吧,我們重新開始。”
他這話說的輕而易舉,彷彿家長找到了走失的孩子,理所當然的領回家。
秦淺終於被他激怒,勉強保持冷靜,帶着笑,脣瓣張合吐出輕飄飄的聲音,
“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她總是能找到最直接的觸怒他的方式,這個霸道的男人,他的女人即使他不要了,也絕對不允許別人染指,所以,她偏偏這麼說。
冷浩辰涼薄的嘴脣抿成了一條直線,胸膛也劇烈起伏,秦淺知道,他生氣了,她很滿意,他最好此徹底厭惡她,永永遠遠不要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不要打擾她平靜的生活,那麼兒子也安全了。
可是幾秒之後,他竟然恢復了平靜,深邃的眸底也無半點波動,說出的話語卻是霸道不容反抗的語氣,
“那跟他離婚,我給你兩週的時間,否則,我會用其他方式來結束你們之間的關係,你是我的女人,任何覬覦你的男人都必須付出代價,如,那個出了車禍的劉老闆。”
他脣邊帶着笑,聲音也很輕,但是那雙幽寒的眼眸裡卻是刺骨的寒意。
秦淺瞬間明白他所說的“其他方式”是什麼,心頭火氣再也壓不住,奮力將手從他的掌心裡抽出,重重的磕在牆,卻似乎絲毫感覺不出疼,壓低了聲音怒吼,
“冷浩辰,他對不僅我有恩,也是我的男人,你若是敢動他,我會跟你拼命。”
冷浩辰表情不可置信的一僵,曾經爲他不顧一切的女人,現在竟然爲了別的男人要跟他拼命?
漆黑眸底一閃而過的疼意瞬間被漫天的怒火代替,他盯了她一會兒,薄脣慢慢勾起,浮現出那抹地獄修羅般冰涼的笑意,儒雅公子般,卻讓人遍體生寒。
下一刻,他忽然抓着她的衣領,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外套扯下。
秦淺的背後沒有退路,她僅被薄紗包裹着的背部緊貼着冰冷的牆面,被他按在那裡。
這突然起來的涼意讓她驚慌,下意識的拉住他,眼前的男人依然帶着笑,但是那周身的寒氣卻讓人畏懼,如夜裡的魅!
他聲音依然清清淡淡,高大身軀將她禁錮,大手已經伸進她脖頸之後的襯衫領口,
“現在我讓你看看……誰是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