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抿脣,溫聲道:“那你也不用耽誤工作時間啊,我要走這麼大動靜也瞞不住你。”
他手扶着她的腰,低聲道:“嗯,我知道。”
秦暮這次是帶着妻子一起回來的,兩個人沒有帶保鏢或者其他的隨行者,一個沉穩英氣,一個活潑明豔。不同的風格,看去又異常的般配。
秦淺手裡推着一個大型號的行李箱,穿着簡單低調,女人帶着墨鏡,長髮洋洋灑灑,張揚惹人注目。
見到秦淺,秦暮先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女人,“齊悅,這是我姐姐,你跟明業合作了多年,冷先生不用介紹了。”
待兩人互相打過招呼,他視線忌憚的瞥了眼立在她身側淡漠矜冷的男人,隨口評價,“冷先生不是總說自己會寵女人,多的不說,我姐臉的血色我走的時候差了許多。”
看來這傢伙現在是真的不怕他了。
冷浩辰沒有吭聲,秦淺血色差底子差是事實,除了花時間精力調養回來,其他的說什麼都是多餘。
他雖然一直看着她,但是不直接介入她的生活之前,她的衣食住行他很難插手進去。
秦淺笑了笑,“最近出了點事,所以精神不大好,過段時間好了。”
齊悅摘下墨鏡,睨了眼身側冷漠的男人,語氣頗涼的道:“人家纔剛剛重回熱戀呢,你在這挑撥個什麼勁兒啊,真是腐朽。”
見秦暮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她微擡了下巴,瞪了回去,“接機都要冷先生陪着過來,如果不是你懂分寸叫人不放心,那是正恩愛黏糊着。”
說罷,她又轉而朝秦淺笑着道:“是吧冷夫人,你老公真是溫柔又體貼。”
秦淺忽然發覺不管離婚還是沒離婚,她這個冷夫人的頭銜沒能摘下去過。
冷浩辰淡漠的瞥了那眉眼生動的女人一眼,視線又輕飄飄的落回到秦暮板着的幾乎沒有什麼表情的臉。
他嗓音低淳溫和,似笑非笑,“秦夫人不必多慮,他沒有什麼叫人不放心的,是我想着剛好晚一起吃飯,所以陪她過來了。”
秦暮找的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大寫的醋罈子。
恐怕是不滿秦暮回來呆太久,所以才非要跟着過來,明裡暗裡都透着股嬌嗔的埋怨。
秦淺素來會察言觀色,自然看得出這兩小夫妻之間的火候,被冷浩辰牽着走在前面,距離不遠不近,剛好能聽得見後面兩人的對話。
秦暮淡淡睨着她,不鹹不淡的發問,“你說我不夠溫柔體貼?”
齊悅哼唧了一聲,“這個詞跟你有關係嗎?”
“沒有,”他還是不鹹不淡,一身清爽利落的休閒服侍也削尖不了他身那套古板的畫風,“我不夠溫柔體貼,你還費盡心思的想要。”
齊悅頓時臉漲的通紅,惱怒的道:“我是女人,你不能讓讓我,非要跟我擡槓?”
秦暮看了一眼她三分埋怨七分惱怒的臉蛋,脣抿出一層笑,一手推着行李箱,另一手從褲袋裡拿出來,旁若無人的摟她的腰,“我知道了,誰讓我酒後失身被你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