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我們不會摻雜在他的陰謀裡,在乎的只是結果,父親和丈母孃被帶出來,想到的只是人,至於他成功與否,是什麼名字,都不想去了解,
不過他的手段,又給我上了一課,能夠留下記憶,
媳婦姐姐拿出天神的靈體,突然出手朝着他眉心點去,金色靈體嘴巴突然大張,面露痛苦之色,光芒閃爍不定,掙扎着想要脫離,不過被混沌之力緊緊束縛,無法離開,靈體很快就虛弱下去,不過幾秒後金色光芒再次亮起來,
“他無法開口,無法動彈,而且我留下暗傷,不出五日就會崩潰,正好給你安排的時間,”沁月現在是儘量迎合他的計謀,畢竟他的威脅要比天神小得很多,
即便將來還是被星主驅使,到時候也不會有天神的威脅大,
“過去說話,後面的結果,我需要讓別人都聽到,看到,”中年男子開口,緩緩朝着軍隊走去,我們站在各自的陣營前面,我還在想着說什麼好的時候,中年男子卻率性開口說:“大人落難,今日做個交換,讓大人重回神城,是我等作爲臣子該做的事,”
我暗中傳音跟沁月說:“他臉皮真厚,說得冠冕堂皇,”
沁月笑了笑傳音說:“小人作爲,但在權勢爭鬥中,只有小人才能步步高昇,忠臣往往都得不到善終,修士的權利爭鬥中也同樣如此,因爲只要掌權者是人,小人就有辦法討君主歡心,”
我憋了憋嘴,沒有了話語去反駁,媳婦姐姐配合的冷哼了一聲:“現在放人,我交還天神靈體,”
白衣中年人還頓了頓,環視跟在他身後的衆人,估計是想看看有沒有站出來反對,不過交換天神這件事上,誰都不敢出聲,
眼看事情就要定下,準備交換人質,青年男子後面的人老者突然站出來說:“且慢,”指着父親和丈母孃說:“大人帶回他們是想交換四位皇子,現在貿然放掉,將來的過錯誰來承擔,”
白衣中年人臉色頓時變了,估計她也沒想到這個問題,我急忙傳音過去說:“天神的幾個兒子都在玄界,只要你能壓住反對的聲音,我保證他們永遠都回不來,”
媳婦姐姐聽得到我的心聲,頷首點頭,白衣中年男子聞言,回頭瞪着說話的老者,冷笑道:“閣老的意思是捨棄大人,交換出四位皇子,”
他的話無人敢接,被稱之爲閣老的老者面色微變,指着他只是說了個“你”字,後面的話就卡主了,
白衣中年人斷章取義,冷聲說:“既然不是,那就迎接天神大人回城,四位皇子的事,將來大人自會解決,”
他嘴上說完,立刻傳音給我說:“蘇公子,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諾,”
我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以後他敢到玄界搗亂,星辰他們兄弟就是制約他的法寶,
但相信他敢篡位,自然不懼,到進攻玄界的時候,肯定是羽翼豐滿,不懼後主之人,不過不能說完全沒有影響,
閣老不敢在言語,畢竟事關天神靈體存亡,他任何話語都能成爲詬病,而掌權者,最怕的就是背叛,當初南鬥那種小錯誤,沁月對他就態度大變,何況是生與死的抉擇時刻,
無人反對,對面的士兵開始押人過來,父親和丈母孃無法開口,只能看着我和沁月,不過看狀態應該只是被封了修爲,並未受到虐待,
媳婦姐姐手裡混沌的光芒散開,天神的靈體緩緩飛了過去,跟父親他們交錯而過,東子他們也全都往前走,防止出現意外,
好在中年男子太想取代天神了,心裡只想着處理城內的事,恨不得交換立刻完成,導致整個過程都很順利,
父親和丈母孃被玄青接到,立刻釋放誅仙劍陣護住他們,東子過去拉住兩人,快速回到戰艦,我跟媳婦姐姐最後退回來,進去後慕青直接開動戰艦離開,
我回望金光璀璨的城池,從未想過事情會是如此結束,沒有爭鬥,也可以說沒有任何麻煩,
有的事,你只能猜的中開頭,卻永遠猜不到結局,
直到飛入高空,沁月才喊了我一聲,回頭發現父親和丈母孃都在調息,顯然體內的封印已經解除,只是像被封存的機器,突然啓動後需要一段時間磨合,
我也沒去打擾,回頭就將母親扶了出來,十幾年不見,父親在玄界忍辱負重,面對百般刁難,誰都沒過好過,可以說他們的生活聚多離少,
母親出現,父親好像有所察覺,突然睜開眼睛,見到母親的瞬間,他們的目光像被黏住了一樣,兩人都呆滯了,
過了良久,母親淚如雨下,從嘴裡吐出來的只有兩個字:啊真,
父親眼圈發紅,緊咬着嘴脣,一滴淚都沒留下,但能看到他全身都在顫抖,久久說不出話來,
我也想哭,鼻子酸酸的,只是咬住了淚水,不讓他們留下來,父親虛弱的想爬起來,我急忙過去扶着他,輕聲說:“爹,我給娘你們安排了個房間,你跟娘好好聊聊,”
父親喉結蠕動,眼睛赤紅得可怕,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我很想親眼目睹他們相見的場面,想聽聽母親和父親會說什麼,
甚至想過母親會責備父親,可是現在,我從母親眼裡看到的是滿滿的心疼,她擔心的,只是父親有沒有受苦,
而父親眼裡,同樣看不出任何的自責,兩人都是相同的眼神,媳婦姐姐聽到我的話,急忙過去換掉小綠,扶着母親,我扶着父親,兩人將他們送回房間,
十年多年的分別,一朝相聚,想要說的話應該很多,
房門關上,我背靠着金屬壁,緩緩的滑落到地上,眼裡的淚再也止不住,媳婦姐姐輕輕蹲下,擦拭我眼角的淚珠,柔聲的問我怎麼了,
我聲音顫抖的說:“我以爲母親會責備父親,可是她沒有,”
“傻瓜,”媳婦姐姐輕輕理着我額頭前的亂髮,“愛情就是這樣,不管你父親的決定現在看來毫無用處,但在那個時候,是他唯一能做出的選擇,他們爲了地球的存亡,捨棄了愛情,可是他們的心並未因此遠離,”
很多的東西現在對我來說都是懵懂的,甚至是無法去理解,可他們會在我成長的過程中慢慢學會,像當初的我和東子,根本無法原諒父親和二叔,直到我們自己去經歷了,才理解其中難處,
我用淚眼看着媳婦姐姐,不負責任的說:“要是我們以後也要面對這樣的抉擇,我不希望你爲了誰而放棄我們來之不易的感情,好嗎,”
我害怕失去,害怕突然變得一個人,害怕每次醒來的時候,整個房間只有自己的日子,
“我不是英雄,我也不做英雄,我不想舉世聞名,不想坐擁天下,我只想有個平淡的家,我們能自私點嗎,”我說道後面情緒開始激動起來,緊緊的抓着沁月的手,好像一鬆開,它就會像泡沫一樣破裂,
記得有人跟我說過,握在手裡的沙子,越是用力,流失的越快,或許緊握沙子的人方式不對,可我現在就像用力的握着,從父母身上,我感覺得出來離別的傷痛,
媳婦姐姐能聽懂我的心聲,輕輕抹去我眼角的淚,柔聲說:“緊握沙子的人,他是在乎沙子,而沙子的流失,是她不懂的珍惜,承受不住這份愛,但我不是,我能承受你依賴的愛,”
我聽了死死的盯着她,突然破涕爲笑,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
能捏緊沙子的人,如果遇不到願意被人捏緊的人,最終受傷的只會是兩個人,媳婦姐姐接着說:“我也是很自私的人,不會爲了別的來捨棄自己的東西,”
“嗯,”我重重的點頭,在她紅脣上親了下,捧着她的臉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愛你,”
媳婦姐姐反手在我腦門上敲了下,嗔怒道:“小鬼頭,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做都做了,還會不知道什麼是愛,”我白了她一眼,眼角的淚也被她擦乾,
正準備在青一下,旁邊突然傳來稚嫩的笑聲,回頭正看到小白的腦袋從角落縮了回去,我急忙喊道:“寶寶,你給我出來,”
我嚴厲起來的時候他還是很害怕,規規矩矩的揹着小手鑽出來,靠着牆壁,撅着小嘴一步步的挪了過來,
媳婦姐姐揉了揉他的小臉問:“你來做什麼,”
小白立刻高興起來,大聲說:“我來看爺爺奶奶,然後……”他說得太快,氣都換不過來,結巴了下才說:“然後就看到爸爸咬媽媽,”
我哭笑不得,但也無可奈何,不過他的出現,將氣氛緩和了下來,我心裡堵着的那口氣也順暢了,將他抱在懷裡說:“這個爺爺奶奶不用看,去看另一個奶奶,”
丈母孃還在下面,媳婦姐姐就跟我上來了,時間要是待久了,難免會有想法,
有人抱怨說這樣的關係累,可是在我看來,更希望有個這樣的家,也渴望這樣的生活,
而我現在都擁有,怕的只是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