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師，沐老師，你們好。我是企鵝音樂的負責人，我叫姜大海。”一個胖胖的中年男生弓着身子遞給楊雲若和沐樂瑤二人明天，臉上帶着職業化的虛假笑容。旁邊的職業裝美女似乎是他的秘書或者是他的下屬，有些拘謹的坐在一邊，雙手交織着來掩飾她的緊張，紅脣輕咬，嫵媚動人。
“姜經理大早上的時候就來，想要跟我們商談一下音樂獨播代理的事情。”劉濤在旁邊介紹道，本以爲楊雲榮和沐樂瑤上午就能來了，誰知道這都半下午快下班了纔來，着實有些失禮，不過好像也有自己的鍋，打了一個電話沒打通，自己就給忙忘記了，要是不他們自己在等待室出來了，自己都要忘記了。
“抱歉啊，今天公司可能比較忙。”楊雲若倒一杯茶，往姜大海那邊放了放。這是新增的設備，一套茶盤，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說在茶几上喝着茶談事情比較有格調，劉姐就給公司新增了一套。但是楊雲若跟笨不會喝茶，管你什麼紅茶白茶碧螺春龍井的，反正在楊雲若的嘴巴里都是一個味道。有點苦苦的，瑟瑟的。但是爲了配合劉濤的所謂的高端格調，只能是繼續喝，反正喝水也是喝。
“理解理解。”姜大海賠笑道，楊雲若知道，現在姜大海心裡肯定在罵mmp，畢竟以己度人，要是誰讓自己做那麼久的冷板凳，就算是自己有求於他，那自己心裡肯定要罵娘。
“不知道姜經理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楊雲若看門見山的說道，他不是商人，從來不跟人猜來猜去或者打什麼馬虎眼，有什麼就直接說什麼了，起碼他覺得這樣好。以前跟着總監去跟甲方過需求的時候，總是上午去，然後吹牛打屁一上午，下午再水事情，這讓跟着的楊雲若很是不耐煩，因爲領到說話自己跟本插不上嘴，只能乖乖的在一邊聽着，手機都不能玩，很無奈。
“哦哦，是這樣的，我們企鵝音樂想收錄楊老師和沐老師你們雲瑤的所有歌曲。”姜大海將要遞到嘴邊的茶杯忙放下說道：“我們知道現在楊老師作詞作曲的歌曲，在市面上基本沒有原音，也不能提供下載。我們企鵝音樂想要獨播權，以後雲瑤的歌曲上傳到我們我們企鵝音樂。”
說着，姜大海從助理手上拿過一份早已經打印好的協議遞給楊雲若和沐樂瑤，給劉濤也遞了一份。顯然，來之前做好了準備，知道在雲瑤別看楊雲若和沐樂瑤是明面上的主事人，但是真正的幕後應該是劉濤。
“我們能做到三七，我們佔3%就好了，畢竟公司運營運營。”姜大海說道。普通上傳都是五五分成，獨播不給高一點估計拿不下來。楊雲如的歌曲他聽過，很不錯。
“企鵝音樂？”劉濤點點頭說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企鵝音樂的用戶量一直都是不高的。”
楊雲若拿詢問的眼神看向沐樂瑤，反正他是沒聽過，不過似乎千靜聽音樂很有名就是。反正儘管音樂軟件很多，但是幾乎只要一個就成，幾乎沒有那個音樂人會做這種獨播的事情，本來一首歌下載就不貴，自然是要走量啊，量多了纔有更多收入啊。
沐樂瑤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楊雲如若她幾乎都是一個宅女，當然有了楊雲若之後就更像是一個宅女了。
“呵呵，是的，我們企鵝音樂一直被各大音樂平臺打壓。”姜大海很自然的點點說道：“但是我們一直在努力，所以我覺得我們很有緣分，雲瑤也經理了幾起幾落，但是在各位的努力之下，下載已經是炙手可熱的娛樂公司。真希望我們能合作，讓我們企鵝也沾沾光。我相信，我們企鵝有一天也會崛起在音樂平臺這個行業。”
楊雲若看了看姜大海，這中年的胖子說話就是舒服，不由得點了點頭。
看到楊雲若點頭，姜大海更來勁了說道：“我們知道，各大音樂網站都在封殺楊老師的歌曲，但是我們企鵝不一樣，我們的大門向雲瑤打開。說真的，我們企鵝需要雲瑤的名氣，還有云瑤的音樂資源。我相信，質押我們合作，我們企鵝絕對不會讓雲瑤吃虧，這是一個合作雙贏的機會，希望我們能共同發展，共同進步。”
姜大海一臉誠懇，說出來的話就像是發自內心一般的真誠。
“......”說道雲瑤的歌曲被封殺，劉濤就有怨氣，明明是楊雲若的鍋，結果沐樂瑤也背上了，畢竟要真說，沐樂瑤的好歌曲都是遇到楊雲若之後唱的，都是楊雲若寫的，這些歌曲被封殺，對沐樂瑤的打擊還是很大的，不管是心靈還是經濟。
“既然是合作雙贏，那貴公司這楊分配就有些不合理了普通平臺的分傭都是五五，獨播的話也都是三七，但是有些熱門的歌曲卻能使一九，甚至還有的歌曲平臺是不抽成的。”劉濤說道。
“......”姜大海有些幽怨的看向劉濤，一九都是天王天后級別的歌手好吧，還有零抽成的，那都是老一輩的天王金曲的待遇。是，現在楊雲若和沐樂瑤看起來很火的樣子，但是能跟天王比？還是能跟老一輩的老藝術家音樂人比？
“我沒記錯的話，企鵝幾乎都要退出音樂平臺行業了，因爲一直沒什麼發展，而且用戶也不多，活躍度不夠，甚至粘性都不夠強。如果我們雲瑤跟你們合作，無疑我們雲瑤是要承擔很都風險的。別的先不說，利潤方面，絕對會比千靜聽這種大平臺少很多，哪怕是三七，也比不上普通的五五分成。”劉濤盯着姜大海說道，作爲一個職業經紀人......呸，經理人，來客戶了自然會找清楚他的資料。
姜大海有些尷尬，他知道劉濤說的都是實話，來的時候也料到了雲瑤能知道這些事情，但是被當面說出來，還是有些難以掩飾的難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