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旦達恐懼之舉,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
唐逝水系上了腰上的綢帶,很爽快的答應了。似乎已經忘記了冰清漫在銘閣發生的事情。
“哦……好。”李旦達被那一隻手拍的嚇了一聲冷汗出來,看到唐逝水已經走出了房門,急忙跟了上去。
(先把金光罩開啓吧,總覺得要被女人壞事。)
李旦達晃了晃腦袋,心頭默唸着口訣,金光罩再次附着在了他身體上。
等到李旦達到達之時,發現唐逝水早已將三色彩蓮召喚出來,開始治療冰清漫。
只見那覆蓋在冰清漫身上的草藥,瞬間被三色彩蓮的綠色光芒推散開來。
綠色之光進入冰清漫的傷口之中,不一會兒,冰清漫的那道傷口便癒合在了一起,看得李旦達連連稱讚。
之後,唐逝水又如法炮製,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冰清漫整個身體已經完全修復好了。
一副完美的軀體顯現在了李旦達的面前。
李旦達瞬間感覺自己血氣上涌,鼻血即將要從鼻孔中噴射出來,還好他急忙用靈力封住了自己的鼻孔,否則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好了,在休息一兩天,就差不多完全沒有問題了。”唐逝水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笑着說道。
李旦達此時早已將目光轉移到了那三色彩蓮之上。
其實在楚笑笑跟着他一起探險之時,這種治療之術他早就習以爲常了。
但是,可能是因爲楚笑笑學藝不到家,讓李旦達覺得這綠色之命的治療並不是很神奇。
可如今,近距離觀看之後,李旦達才感覺得到,這三色彩蓮是多麼的厲害。
若不是,這秘籍只傳女不傳男,否則李旦達都想背離劍宗,來這銘平宮當弟子了。
“小小,陪我去洗個澡吧,這草藥弄得我身上黏糊糊的。”冰清漫送走唐逝水後,看着李旦達說道。
“好。”李旦達還在愣神思考着如何把三色彩蓮偷來,沒有思考就答應了。
“不對,洗澡?”可當他剛反應過來,就發現冰清漫已經起身向他走了過來。
“你自己不能洗嗎?”李旦達詢問道。
一旦他和冰清漫一起洗澡,那麼他的身份就會瞬間被暴露出來,畢竟他是陽剛之軀,女性有的東西他全部都沒有。
“嗯啊,我身體還比較虛弱,需要你幫我洗。”冰清漫說道。
(那我可以不脫衣服嗎?)李旦達心中暗自想到,他不敢把這句話說出口。
“好啦,你又不是沒有和我一起洗過澡,走吧。”冰清漫拉着李旦達的手,向浴室走去。
衣服順着冰清漫的肩膀滑落,一副潔白如玉的軀體顯現在了李旦達的面前。
一天之內,同時看到兩名絕世滅女的軀體,也只有李旦達有這般的福利了。
(這就是爲什麼老天爺要把厄運全部都推給我的原因嗎?)李旦達這一次再也沒有忍住,鼻血直接從他鼻孔中噴了出來。
“小小,你怎麼留鼻血了,快擦擦。”冰清漫晃動了幾下身體,急忙用一旁的毛布向李旦達的鼻子處擦去。
一種女性獨有的清香之感讓李旦達倍感舒服,甚至都想直接從冰清漫手中搶過來,吸他個一天。
“好了,洗澡吧。”冰清漫看着李旦達的鼻血止住了之後,笑盈盈的看着李旦達。
李旦達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過了片刻,冰清漫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不脫啊?”
“我,我還不想洗。”李旦達眼睛向四周瞟動,尷尬的說道。
“那你衣服會打溼的,還是脫了吧。要不然,我幫你脫?”冰清漫宛若寶石一般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李旦達。
“不了,不了,就讓它打溼吧,剛好我要洗個衣服。”李旦達拒絕道。
“好吧,你幫我擦一下背吧,我手現在還沒有力氣。”冰清漫將洗澡的布遞給了李旦達。
光滑潔白的後背,纖細如蛇的腰,完全暴露在了李旦達的雙眸之中。
李旦達接過毛布,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摟住冰清漫的腰,另外一隻手十分尷尬的在冰清漫的背上開始畫圓。
他的頭高高昂起,絲毫不敢往冰清漫的身體上看去。
(李旦達,你要時時刻刻記住,你來的目的是幹什麼!)
李旦達在心中不停的提醒着自己,生怕自己忍不住,破了功。
“嗯,在下面一點。”冰清漫輕聲哼了一下。
“好。”李旦達面色微紅,繼續向下擦拭過去。
“用力一點,不然身上的草藥可能擦不乾淨。”冰清漫的每一句話彷彿就像在勾引李旦達一樣。
“嗯。”
大約過了十分鐘,李旦達全身衣服溼透着,跟着冰清漫走出了浴室。
若說李旦達這二十三年最難受的時刻是什麼時刻,那就莫過於此了。
“你的衣服打溼了,我給你換了吧。”冰清漫擦拭着自己的頭髮,看到李旦達全身衣服打溼,擔憂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換。”李旦達笑着準備離開冰清漫的房間,他現在還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會感冒的。”冰清漫這一次並沒有順着李旦達的話,她拉住了李旦達的衣袖,另外一隻手則是拿過了衣架上的衣服。
冰清漫的手在李旦達的身上游走,沙沙作癢感讓李旦達的身體發麻,根本動彈不得。
“咦。”冰清漫的手停留在了李旦達的胸前,一臉疑惑的看着李旦達。
她又擡頭往下看去,頓時尖叫了一聲,直接一腳踢向了李旦達的致命部位。
“不是吧,阿sir,你玩我呢。”李旦達捂住自己的下面,全臉通紅的說道。
他明明開啓了金光罩,結果還是和之前在酒店一樣的劇情,更恐怕的是,這一次因爲某些原因,更加的疼。
“流氓,你是誰,小小呢!”冰清漫靠着牆壁,雙手握住自己的胸口,十分害怕的看着李旦達。
(我是流氓,你還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嗎,我真的是,每次都被別人冤枉。)
李旦達一臉肉疼的看着冰清漫,想要給她解釋什麼,但似乎已經是無濟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