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停止了自己的賭局,這可是老闆娘自己的賭局,前所未見呀。
所有人都圍在夜昆和月築這一桌,這個光頭真是找死啊,你能贏老闆?
恐怕身邊的美嬌娘都要輸掉吧。
“阿哥,當心。”夜秦還是忍不住叮囑。
夜昆點了點頭,輕敵可不是我昆哥的作風。
“老闆娘,是先提賭注吧?”夜昆問道。
“是的,公子。”
“你提吧。”
“那我就失禮了,我想要這兩位女孩子。”
衆人一片譁然,老闆娘果然是朝着那兩個女孩子去的。
“那我想要你命行嗎?”夜昆露出淺笑,深深的死亡笑容。
周圍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光頭膽子太大了!能在飛舟點開設賭坊的,基本上背後都有太京的人撐着!
而且月築背景不凡,這句話簡直就惹了大禍啊。
年輕人還是太沖動了。
月築聽到夜昆的賭注,微笑漸漸從臉上消失:“公子很不計後果。”
“敢動我的女人,你讓我計什麼後果?”夜昆淡淡說道,語氣中的不善已經再堅定不過了。
葉離和顏暮兒恨不得現在就幹掉她,這個女人是真的很瘋狂,在一條尋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月築現在有點騎虎難下的意思了,接受了···那麼就要承認賭局,贏了固然是好,但如果輸了,那就麻煩了。
死是不存在的,但反悔,將是對生意的打擊,恐怕這個店開不下去了。
這個該死的光頭,真是會出難題!
看了看葉離和顏暮兒,月築正在心裡盤算其中的利弊,想來想去,利大於弊!
一家小店不要也罷。
“好!”月築冷聲說道。
“阿哥!”
夜昆拍了拍阿弟的肩膀:“那老闆娘想賭什麼?”
“來點新鮮花樣如何?”
“可以。”
月築感覺自己要對面前這個光頭刮目相看了,這是胸有成竹,還是傻裡吧唧?
等下就能見分曉了。
“我這有一株花骨草。”
聽到花骨草時,衆人一片喧譁,花骨草可是毒物,食下之後立馬就會出現腐蝕狀況,身上的血肉化成濃水,最後只剩下骨架,就如同這花骨草一般!
老闆娘真是夠狠的,花骨草本就稀有,居然作爲賭局用品,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葉離和顏暮兒聽到這樣的東西,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小光頭連那開裂湯都不怕,還會怕一株草?
你這不是將贏雙手贈送給了夫君嗎?想輸就說一聲好了,何必拐這麼大的彎。
“然後呢?”夜昆當然知道花骨草的功效,這六年的書可不是白讀的。
“誰敢吃下,誰就贏!”
衆人一聽,暗道老闆娘狡猾,別人贏了就要死,而你坐享其成。
千萬不要和老闆娘去賭啊,這就是一個騙子!
夜昆微微皺眉一下,很快就意識到這件事,這個老闆娘果然是蛇蠍心腸。
“我覺得要變一變。”一旁的葉離突然說道。
月築看向葉離,露出善意的笑容:“姑娘要如何變?”
“我夫君吃下花骨草,而你吃下這個。”只見葉離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瓶子,夜昆看到瓶子裡的蟲子,從腳底板麻到了天靈蓋,我的天吶!離兒你身上藏了多少的這樣蟲子。
瓶子裡面有一隻黑乎乎的蟲子,兩根觸鬚一晃一晃的,腹下長着十二條腿,這還不是最讓人發麻的,頭上的小眼睛起碼有二十多個,佈滿整個頭部!
何止夜昆看着不舒服,月築臉都黑了,周圍的人都不敢去看那隻蟲蟲,生怕自己給吐了。
葉離心中冷笑,這可是好不容易從父親屬下那裡弄來的,原本是想融合毒蛾大帝的,但被那個天殺的銀色男人給轟殺了!
“這是我在路上撿的,看着奇特就裝着玩。”葉離解釋了一下。
顏暮兒抓住機會說道:“夫君,你看葉姐姐,口味獨特。”
“以後不要抓這些蟲,看着滲人。”夜昆是真心不喜歡這樣的蟲蟲,尤其是那些各種多,我昆哥有密集恐懼症。
“哦~夫君我知道錯了。”葉離也是爲了給夜昆出氣,不然也不會拿出這麼重要的東西。
夜昆舒了口氣,用食指輕輕觸碰瓶子,推倒月築面前。
你要是敢吞下去,我夜昆都要佩服你了!
月築呼吸都有點急促,這輩子都沒見過如此噁心的東西,你們贏了!
“公子,上好的房間給您備上,去安康洲的票我出!”月築不玩了,你們太不要臉了!我月築打死也不會吞下這種活物!
對於月築的變相認輸,衆人沒說什麼,能理解。
這玩樣是真的噁心人。
“暮兒,離兒,你們說能這麼算了嗎?”夜昆輕聲問道。
“不能!”
“不能!”
夜昆默默看着月築,輕聲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的媳婦很記仇的。”
“你們!”月築臉色陰沉,沒想到對方居然不給面子!
“那我不同意這樣的賭局!”
夜昆輕輕吐了口氣:“老闆娘,之前我要走你不讓,現在很丟臉啊。”
“公子,我記住你了!”
“別,我有媳婦了,而且我們的事情纔剛剛開始。”夜昆可沒打算這麼放過她,居然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月築站起身來,冷若冰霜離開,周圍的人趕緊讓開一條路。
“這是我們老闆娘給你的。”一位侍女拿着飛舟票過來,恭敬說道。
“阿弟,接下,不要白不要!”夜昆纔不信那麼一套,而且老闆娘的用意很深啊,看來還能在飛舟上碰見。
夜秦當然是聽阿哥的,接過飛舟票,還是阿哥有辦法,不對···還是嫂嫂瞭解女人,將對方直接勸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