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非要改,我們就跟你們拼了,這事情絕對沒有商量,即便是死,我們也絕對不允許的。”其中的一個村民忽然大聲喊道,而他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的村莊。
安靜,異常的安靜,而在安靜之後,整個的村莊中,那些被選中孩子的村民中也有絕大多數的人跟着鼓嗓了起來,畢竟他們對於這事情也是不能容忍的。
脣邊泛起了冷笑,那他帶頭的武者這個時候露出了他真是的面目,他盯着那個剛剛第一個喊出聲的村民,冷笑道:“看來你真的是不怕死,更不怕我們這些武者,既然是這樣,我們比你們強,我們便可以要了你的性命,既然你不服從,你們便要死。”
死字一出口,那武者的一隻手掌忽然變成了墨黑色的,而且與此同時,那隻手掌中忽然發出了一道黑芒,一下子便沒入了那村民的胸膛之中。
隨着那黑色的光芒沒入村民的胸膛,村民口中便噴出了大量的血水,在血水中有着大量黑色的**噴涌出來。
身體傾斜,然後那村民倒下,就這麼死了,他死的一點聲息都沒有,竟然是連一個眨眼睛的機會都沒有。
震驚與驚恐佈滿了所有人的胸臆,在這個時候,人們的心都揪了起來,他們明白,這些武者現在已經是露出了真實的嘴臉,如果不服從,那便是死。
而那個剛剛摔倒的人,他的兒子也在被選上的孩子之中,他親眼看着自己的父親死亡,他悲嚎了一聲,身子想要衝過去看他的父親,但是他身後的武者卻是一把將他拉住了,冷笑道:“他已經是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不準過去。”
那孩子已經是有七八歲的樣子了,對於親人他已經是知道,故此那武者的話對他來說用處不大,而那武者不讓他去,反而是激起了這孩子的一股激憤,故此孩子的嘴便到了那武者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下去,當真是深可及骨,即便是以那武者的修爲,被孩子突如其來的咬了一口,那手臂之處也是鮮血長流。
痛,極度的痛,他作爲武者,在宗門之中何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心中的氣惱自不必說,故此他忽然伸出了一隻手,在孩子距離他已經有了將近五丈的時候,一掌轟擊在了孩子的後心之上。
沒有聲音,也沒有驚呼與慘叫,那孩子就這麼被他一掌轟擊得身軀飛了起來,然後落在了十多丈遠的地方,連掙扎都來不及便嚥氣死去了。
驚恐、憤怒、委屈,各種各樣的感受在這個時候充滿了這些村民的胸臆,他們感覺到自己的熱血在沸騰,即便是那些沒有被選中孩子的村民這個時候也被激起了義憤之情。
人們紛紛指責那些武者的不是,更是有人在地上撿起了石頭,向着那些武者扔了過去,人們對於這種行徑,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對一個小孩子出手,這樣的人,這樣的武者,不當也罷了。
而那武者的帶頭之人,眼睛在所有人的身上掃過,表情很是嚴肅,良久,他看了看打死孩子的那名武者一眼,哼了一聲,道:“殺村民就好,爲什麼要殺孩子?回去再跟你算賬。”
那殺死孩子的武者聽了那帶頭之人的話,不禁心中一驚,但旋即眼神忽然凌厲了起來,他此刻並不怨恨那帶頭之人,反而是將憤恨之情放到了那些村民的身上。
他的身形忽然動了,而且快速的在村民中閃爍,他此刻已經是不管哪個村民,他要殺戮,他要將這裡的村民都殺了,而後他要看看,還有誰敢反對。
而這個時候,哪個帶頭的武者也下定了決心,既然是做了,那麼就做個徹底,將這裡的村民都殺了,反正這裡的孩子這麼多,都帶回去,即便是資質不好的,那將來就當做炮灰好了。
心中有了計較,他也便不再猶豫,一揮手,冷聲道:“將所有的村民都殺了。”
這句話便成了這些村民的催命符,而那些武者便成了這次屠殺的劊子手。
一道道人影閃現,一個個的生命在他們的手中隕落,這種慘烈的屠殺似乎是從開天闢地開始,這裡便有,從來沒有停歇過一般。
殺殺殺,這裡有的只有殺,沒有生命,沒有任何的東西、。
孩子們都愣住了看,他們幼小的心靈中將會將這些東西都記錄下來,而對於這樣的屠殺,孩子們什麼用也頂不上,雖然說那些武者不會對他們出手。
殺戮仍在持續,如果這樣下去,這裡的村民會被屠戮殆盡,即便是有活下來的,恐怕也是會重傷,不用多久也會因爲傷重而死去。
但,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無論什麼人,什麼事做的太過絕了,必然會遭到一定的報應的,即便是老天不報應,那麼也會有人來報應的。
一個漩渦這個時候在天空之上浮現,那漩渦巨大無比,如同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個巨大坑洞一般。
那漩渦之中電閃雷鳴,竟然好像是天空漏了一般,在漩渦形成之後,天空便下起了大雨,那大雨在空中揮灑,令得整個的場面更加的淒厲不已。
而那些武者對於天上的異變起初也並沒有注意,只是當做一場雷雨而已。
但是在之後的幾個閃電與雷鳴之後,他們卻是發覺有些不對了,因爲這個時候天地間的武元力開始急速的波動了起來,那種波動並非是一般的波動,而是都順着一個方向而動,如同是一個巨大的海底漩渦,將所有的能量都吸扯走了一般。
“大師兄,那是什麼?怎麼如此詭異?”一名武者忽然擡起頭,指着天空之上的那個巨大漩渦問向了那個帶頭的武者。
帶頭的武者此刻擡起了頭,仔細看了看天空之上的漩渦,臉色忽然變了,他有些驚恐的道:“好像是一個極大的傳送陣,而且是來自天空之上的,是不是有人要被傳送古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