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拂過,陣陣清爽。
上官玉辰站在上院庭院裡,那繁花似錦裡似乎還留有風寧的氣息。他無語地看着手裡捏着的字條,回家。
眼前似乎已見風寧停在花叢裡,轉身向自己撲過來的小身影。
也許,是自己將事情處理得太複雜。
他心裡想着,買那麼大柄刀,不會真的有什麼事吧?陳慶鋒怎麼還沒有消息過來?
天色愈發明朗了,一縷薄薄的陽光落射在身上。
一名暗衛打扮的人匆匆趕來,正是陳慶鋒手下鐵陽,在他面前單膝跪下。
上官玉辰莫名鬆口氣。
“王爺,有……”
沒等他說下去,上官玉辰揚手道:“直說吧,風寧野哪了?”
鐵陽略微平靜一下,恭敬道:“雲安西南大街上,風寧騎着匹高頭大馬,看見什麼要什麼,順便留下個木匣子。”
上官玉辰目含笑意,“那你手裡可有木匣子?呈上來吧。”
“陳統領讓屬下報告風寧行蹤,順便稟告陳統領的疑惑並求請示,至於木匣子,應該就有人會呈上來了。”鐵陽恭敬答。
上官玉辰臉一板,“陳慶鋒越來越轉回去了,風寧行蹤再明顯不過,什麼疑問?”
鐵陽恭敬道:“風寧騎着匹高頭大馬,無所事事也就罷了,可他的保鏢與他在一起就奇怪了。那保鏢馬上吊着一串小木匣,保鏢身上揹着一柄大刀。而風寧看中什麼,那保鏢便大刀一伸,搞得那街上的人個個人心惶惶。偏偏風寧還說你這宸王府的小子,一副無惡不作的樣子,不是還有一串小木匣子嗎?沒錢就用這個做抵押呀。那街上的人看二人服裝氣勢,又一聽是宸王府的,哪敢要什麼抵押?走了整條街,匣子沒送出去一個。”
上官玉辰:“……”敗壞宸王府的聲譽不是,非要逼辰哥教訓是吧?沉了聲音道:“接着說。”
“陳統領說,從未遇到這種跟蹤的事情,那風寧行到哪,唯恐不招搖。就算耳目全盲,也能立即找到他的位置。陳統領懷疑,他是不是跟錯人了,那不是真的風寧。”
上官玉辰終於聽出一點名堂,有一個思緒卻不謀而合。---欲蓋彌彰。
風寧確實是真風寧,可她這麼做到底是爲什麼?她是想鬆懈暗衛的注意力,還是想集中暗衛的注意力?那匣子可是本王嚴令不許開啓的。
正沉思着,又一名暗衛匆匆來到,單膝跪下,雙手捧上一個小木匣,“王爺。”
上官玉辰接過木匣,問:“從哪裡拿到的?”不是說沒人敢收抵押嗎?
暗衛恭敬道:“從一個乞丐手裡拿到的。”
“乞丐?”上官玉辰疑惑。
暗衛面部幾不可見抽搐了一下,道:“那乞丐說討遍天下沒見過這麼霸氣的形象,公子看上去弱不禁風卻騎着一匹高頭大馬,你的保鏢明明看上去圓潤柔和卻揹着一柄嚇人的大刀。明明是在威脅加搶劫,別人偏偏將東西自願奉上。風寧說他表揚得真好,形容得真形象,本公子送你一個木匣子,這個木匣子價值十兩,自然有人來取。”
上官玉辰一聽這話,看了看手裡的小木匣,又看了一眼稟告的暗衛,“十兩?”
暗衛將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