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劉風所預料的那樣,在蔣天華的妻子趕到這裡,讓他徹底的丟盡了臉面後,這位已經沒臉繼續留在公司之中了,下午就派人送來了辭職報告。
劉風也懶得繼續爲難這位了,光是那母老虎一般的妻子,就足夠讓蔣天華喝一壺了。
大手一揮,直接批了蔣天華的辭職報告,而且購買的那塊地皮那邊也已經傳來了消息,之前那些鬧事的人都已經搬走了,不出意料的話,明天就可以正式動遷了。
公司的危機,算是徹底的解除了。
而時間,也已經來到了傍晚。
就在劉風正打算去接小亦謠的時候,周若曦打來電話說宋情爲了感謝劉風的幫助,親自將小亦謠送到了醫院之中,當面對周若曦表示了感謝,還說等周若曦出院後,他們兄妹希望能夠請劉風一家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
在劉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雖然只和宋情見過一面,他卻也清楚這位絕對是一個外柔內剛的人,性子和周若曦有着很大的相似點。
而周若曦自然也能夠看出這一點,欣然接受了宋情的邀請,對於周若曦的爲人處世方式,劉風自然是佩服的,這樣一來,起碼也能讓這一對善良的兄妹不必對此事過於愧疚。
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劉風就直接下樓打算返回醫院照顧周若曦母女了,可剛到停車場,就遠遠的見到自己的車子一旁正站着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
遠遠地,劉風並沒能認出這位的身份。
到了近前,才認出了這位竟正是關興。
“關老大這是怎麼了?”
劉風的聲音之中帶着笑意,實在是面前這位的樣子太喜感了。
一聽到劉風的話,關興立馬轉頭,看到劉風的時候都快哭出來了。
在地下拳臺之中東郭先生雖然並沒有和他一般計較,但僅僅只是經歷了一場擂臺賽就已經把他打了個半死,現在的他能站起來就已經是奇蹟了。
根本不敢隱瞞,關興只能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東郭先生?”
稍稍皺眉,劉風笑着說:“我知道了。”
“走吧,帶我過去看看。”
聽到這話,關興頓時滿臉的喜色。
“劉先生您真的願意跟我過去?”
劉風聳肩,不置可否。
他自然不是因爲同情關興,這人雖然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買賣,但也絕對算不上一個好東西,這種人按着劉風以前的脾氣,見到一個就直接廢掉一個了。
不過經歷了這麼多,他的脾氣自然也收斂了很多,關興沒有主動招惹他,他自然也就懶得對關興動手,但也絕對不至於同情。
之所以願意和關興一同前往地下拳臺,僅僅只是因爲劉風很好奇爲什麼東郭先生這樣的人,偏偏要和宋陽過不去。
對於這位,劉風其實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陳五跟他說過,這位東郭先生素來心狠手辣,絕對是真真正正的笑面虎。
基本上招惹這位東郭先生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在這江城之中,甚至陳五都不願去輕易的招惹這位東郭先生。
而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對一個宋陽如此感興趣呢?
這,恰恰就是劉風最在意的點。
他不由的想到了之前囂張跟他說過的宋陽之前曾離開過江城一段時間,在外面經歷過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的話。
劉風心中隱隱有種感覺,或許東郭先生對宋陽如此感興趣的原因,和宋陽的這一段經歷有關。
收回思緒,劉風上了關興的車。
而關興則已經發動車子向着酒吧的方向趕去了。
車子在公路上緩慢行駛,劉風的目光則落到了駕駛位上的關興身上。
平靜的目光卻讓關興的心中升起了濃郁的警惕之意,他狠狠的嚥了咽口水過後才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劉風說:“劉先生,怎麼了?”
滿臉警惕,這位實在是被劉風嚇到了。
也不怪他,打也打不過劉風,地位也根本無法和劉風相提並論,面對這樣一位人物,他自然是不敢表現出任何的不滿的。
現在還能安靜的開車,已經說明他的心態非常的不錯了。
劉風笑了笑說:“別緊張,我只是想知道東郭先生爲什麼對宋陽這麼感興趣。”
提到這件事,關興的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事實上,他也一直都非常好奇這件事,在他看來,東郭先生對宋陽非常的在意,而且彷彿這之中還藏着一種敬畏。
但是那畢竟是東郭先生,就算是借給宋陽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直接去問東郭先生的。
“不過東郭先生之前好像和宋陽有過一些交集,您應該也知道,東郭先生的背後有着一個非常恐怖的組織。”
這一點,劉風是不知道的。
畢竟之前他和東郭先生沒有任何的交集,忙於對付京龍,他自然是沒什麼閒情雅緻去調查一個和他毫無關係的人的。
不過這種事情劉風自然是懶得和宋陽說的,他只是示意宋陽繼續說下去。
“據我瞭解,東郭先生背後的勢力對於那些比較奇怪的傳聞非常感興趣,而他們也一直都在調查相關的情況,而三年前,他們的組織來到了江城,也對這個地方展露出了濃厚的興趣,正因此東郭先生纔在這個地方紮下根來,三年過去,他才成爲了這裡的一位大人物的。”
“不過對於東郭先生,社會上的傳言其實還是不少的,人們都覺得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在華東省,也是能夠擁有着不低的地位的,而且甚至能夠獲得更大的發展。”
“總之,這位非常的奇怪。”
聽到關興這麼說,劉風心中的疑惑也就更加的濃郁了。
關興的話,給他一種感覺,就彷彿這位東郭先生就根是爲了在等待宋陽一般。
“有點意思。”
劉風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稠了,或許所有的疑惑,也只能在這位東郭先生的身上才能夠真真正正的得到解答了。
想到這一點,劉風的嘴角勾起了惡意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