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吉拉走出辦公室之後。
“智腦調取黎星刻、蔣麗華一個月以內的影像記錄。”唐煌雙手撐着辦公桌抵着下巴平視着前方,隨後淡淡地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內出聲道。
“智腦收到,請執政官大人稍等片刻......。”
三分鐘左右後。
“影像調取完成,請執政官大人查看。”
智腦語畢,唐煌辦公桌前方的牆壁上立刻亮起一塊高三米寬兩米的巨大投影熒幕,熒幕上顯示的畫面正是有關黎星刻以及蔣麗華的影像。
至於這些畫面是如何得來,那卻是要多虧了納米機器人。
十分鐘後。
“智腦剔除他們個人隱私的部分影像,保留其有關接觸其他人員的影像。”看着畫面中的內容,唐煌顯得有些無奈,這一個月的畫面這麼看下去,豈不是要看很久,所以他在想了一下後,立刻向智腦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收到!...,剔除完成。”
“恩,五倍速播放吧!”唐煌又道。
“收到。”
第二天後。
“看樣子,或許是我多疑了?”看完所有的影像畫面後,唐煌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隨後有些慵懶的低聲道。
“罷了,出去走走吧!”
看了看太空中那千率一篇的黑暗星空,唐煌隨即踏入了半位面通道內。
星空或許對於才進入的人能起到新奇感,但對於唐煌而言,這畫面卻是有些膩味了。
“不過,話說回來,該帶誰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儀式呢?”
走在去往魔導部隊訓練營地的金屬通道中,唐煌猛然想起這事,難怪之前安吉拉出自己辦公室的時候,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隱隱的憂鬱。
“哎...,這事......。”
唐煌不自覺的用手撫了一下額頭,女人多了也是一個麻煩啊!雖然現在還沒有與她們正式突破那一層關係,但這不是已經漸漸地在向那方面發展了麼?
“算了,乾脆都帶去吧!不然顯得自己厚此薄彼。”
最後,唐煌得出瞭如此的一個能夠預想到的糟糕結論。
“看樣子以後得控制一下自己的這方面慾望了。”
唐煌面露一絲苦色。
“恩?大人?你怎麼來了。”
安琦麗雅在打開身前的電子金屬大門後,猛然看見了正向自己所在方向行來的唐煌。
此時的安琦麗雅正穿着暴露的黑色短袖運動衫和短褲,她的胸口還微微在起伏,金色長髮此時也正被她盤在頭上,不用想唐煌也知道她這是剛從訓練營地鍛鍊完出來。
“過來看看,順便也練習一下數據庫內纔出現的其他中級魔法。”
唐煌微微一笑,隨後走上前。
“這樣啊!”安琦麗雅面上也是一笑,不過,也正是此時,她像是猛然想起什麼事一樣,看向唐煌的眼神微微一亮。
而對於安琦麗雅的神情變化,唐煌倒是有些疑問了,這是有什麼好事告訴自己還是...。
“安琦麗雅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
聽唐煌這麼一問,安琦麗雅頓時低下了頭,顯得有些躊躇,不過這樣的狀態在她身上也並沒有保持多久,隨着她胸部的起伏,她猛然擡起頭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儘量用顯得不失她直爽的個性的話語道。
“是有一些事想要詢問大人。”
“你說。”
“那個,大人,你是不是下週要去參加黎星刻和蔣麗華的訂婚典禮?”安琦麗雅平視地看着唐煌,神情雖然並沒什麼變化,但心中卻是顯得有些緊張,畢竟作爲下屬,這話她根本就不該詢問,不過又想起唐煌對自己那已經不同以往的態度,她心中微微又顯得有些期待。
“額,是安吉拉告訴你的吧?”唐煌心中一樂,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不過安吉拉能跟安琦麗雅通氣這事,兩人的關係明顯有了很大的改善,這倒是唐煌樂意見到的。
不過對於她們兩人態度轉變的緣由,唐煌也不傻,肯定是知道的,而那個緣由不就是c.c.麼?
自己對c.c.的態度明顯引起了其她兩人的警惕。
“恩,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安琦麗雅賣隊友倒是賣的乾脆。
對於安琦麗雅這意外的直爽回答,唐煌倒是微微顯得吃驚,不過對於瞭解安琦麗雅性格的他而言,好像安琦麗雅這麼說也沒什麼值得太驚訝的。
“得得,說吧,你想問什麼?”唐煌攤攤手,輕笑一聲,有些調侃的向着安琦麗雅說道。
“額,執政官大人這難道還聽不出來麼?你就這麼想看屬下的笑話麼?還是說執政官大人您的惡趣味又上來了?”
對於唐煌的反問,安琦麗雅心中明顯暫時放下了兩人現實中的身份差,語氣變得有些幽怨加小女子氣起來。
“哈哈,這都被你猜準了。”看着安琦麗雅這模樣,唐煌隨即也不在逗她了,大笑一聲,心情顯得格外舒爽。
“......。”
“好了,我認錯行了吧!這事我自有定記,到時候再說吧!”
看着一旁一直定定看着自己,板着臉的安琦麗雅,唐煌停止了大笑。
“你先去洗漱吧,我也進去鍛鍊一下。”
說罷,唐煌就從安琦麗雅身旁走過,頭也不回的向着訓練營地內部走去。
“恩!”
看着遠去的唐煌,安琦麗雅原本板着的臉,瞬間緩和下來,臉上微微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輕應一聲,隨後輕快地向着浴室走去。
從唐煌的語氣中,安琦麗雅可以確定,唐煌這次的出行肯定是會帶着她的,至於其餘兩人,安琦麗雅就不清楚了,不過,只要執政官能帶自己,其她兩人執政官帶不帶也顯得有些無所謂了。
畢竟,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獨佔唐煌,只要唐煌能在心裡留着她的一份位置就好。
喜歡上唐煌這樣一個人,這種事她們早就有了覺悟。
至於說,唐煌預見的修羅場,他身邊卻是不可能出現的,因爲安吉拉以及安琦麗雅在與自己這層關係上卻是還有一個從屬關係的。
時時刻刻忠於執政官,這個deva的教條,她們作爲deva內唐煌少有的心腹人物(至少外人是這麼看的),就這個身份,她們就不可能對唐煌表現出逾越的作爲,至少在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