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偷香

餘額不足

“真好了嗎?”柳鏡曉總覺得紀夢兒的語氣帶着無盡的喛味,猶豫地點了頭。

下一刻,紀夢兒隨手脫下外衣,扔在雪白的被單上,柳鏡曉不禁叫道:“夢兒……”

紀夢兒躺了下來,她發紅的臉兒貼着柳鏡曉,輕聲說道:“想你……誰叫幫我擋子彈……”

一隻纖手不知不覺間抓住了柳鏡曉,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柳鏡曉許久沒有嚐到了,只是有些發慌,任由紀夢兒百般做弄。

“窗簾我拉好了……門也上鎖了,她們也不在……”伴隨着裙子的緩緩滑落,是誘人以至的景象,在柳鏡曉的滋潤之下,紀夢兒的身體越發圓潤,特別是柳鏡曉許久未曾偷香竊玉,心中越發覺得特別火熱,在病牀裡偷歡,這也是柳鏡曉曾經的夢想之一。

紀夢兒與他新婚燕爾,卻是離多聚少,今天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那一天……你的背部很寬……”

柳鏡曉輕聲說道:“夢兒……”

紀夢兒緩緩地坐下來:“好想你……不想想別的,今天由我來……”

柳鏡曉只覺得自己的赤熱進入那緊榨的桃源處,被嫩肉層層包裹的美感讓他不禁地舒服地哼出來,紀夢兒操控着一切,輕聲嬌哼着扭動着腰肢,玉體不住地晃動着,甚至還抓着柳鏡曉的色手按在自己的美乳。

最後在重重地嬌哼一聲之後,整個人靠在柳鏡曉的身上柳鏡曉輕輕印上一吻,輕聲罵句:“小色女……”

紀夢兒輕聲地嬌笑:“如果不是那一天,人家纔不會……晚上,我親自給你做幾個小菜!”

正當紀夢兒還在整理衣物的時候,陳秀婷穿着白大褂打開了房門,倒把房裡偷歡的男女都嚇得一跳,

紀夢兒臉發燒一般跳出門去,陳秀婷關好門說道:“你們兩個好大膽啊……”

柳鏡曉說不話來,陳秀婷坐在牀頭,說道:“真不要命,病還沒好啊……”

柳鏡曉剛想說話,陳秀婷掀開了白大褂,媚眼如絲,膩聲說道:“我也來……”

說着,在陳秀婷的努力之下,柳鏡曉的寶貝再次跳了出來,柳鏡曉不禁舒服地哼着,勉強說道:“這對康復不好……”

“我是醫生,對你的身體最熟悉……算了,便宜你了……”陳秀婷並沒有脫下白大褂,白衣天使坐在柳鏡曉的身上,一邊解開兩個釦子,把雪白的豐乳解放出來,讓柳鏡曉有一種高呼的慾望,卻只用力地呼喊。

在病房裡和美麗的女醫生偷歡,這是美好的事情啊……

當完顏玉琢到來的時候,柳鏡曉只能苦笑着:“給我休息一下……”

完顏玉琢嗔道:“她們四個也是,也不顧惜你的身體!”

柳鏡曉說道:“別怪她們,都是我不好……”

完顏玉琢笑着:“老夫老妻,說什麼啊……晚上,我一個人陪你……”

第二天,前來診治的主治醫生帶着不言自明的表情說道:“閣下真是幸福啊……”

柳鏡曉笑道說:“真的嗎?”

“當然了……”看着主治醫生的神情,柳鏡曉隨手從牀頭的籃子拿起一個大蘋果說道:“請吃一個蘋果好嗎?”

“榮幸之極……”雖然病人送來的,但是柳鏡曉請你吃蘋果,那自然是醫生的殊榮,沒幾口就吃下去。

“再來一個……”柳鏡曉執掌東南六省,請你吃蘋果,自然是情不可卻,醫生還是吃下去。

“挺好,再來吧……”柳鏡曉連續請你吃三個蘋果,醫生簡直受寵若驚,雖然肚子裡已不再需要了,但還是勉強吃了下去,不過柳鏡曉又拿過來一個蘋果,醫生實在吃不下去了,搖搖頭,柳鏡曉笑着說道:“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巴達維亞。

讓平總督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他是在重複一個事實:“您的船帶得走那麼多香料嗎?”

費資本的臉上笑成了花:“可以!雖然這是一艘郵輪,但是他也是一艘非常優秀的貨輪,我想……我們的動作必須快一點!”

對於香料羣島的特產,費資本並沒有多大興趣,讓他癡迷的是巴達維亞金庫裡的金銀珠寶。

香料羣島曾經擁有的輝煌,早已經遠離了尼德蘭。

香料戰爭,比同樣份量重金屬價格更高的香料……這都是大航海時代的美好回憶了,但是尼德蘭已經統治了整個東印度羣島整整二百年,這是一隻下金蛋的母雞。

僅僅是東印度羣島,每年都有八億尼德蘭盾的鉅額收入,這就可以讓蕭迪吉冒着同整個西方世界對抗的危險領兵南下,也讓沈家的南方艦隊可以從南方新大陸全速趕來。

而尼德蘭東印度公司壟斷了整個香料羣島的貿易,只是令人痛苦的是,壟斷企業並不能帶來壟斷利潤,近十年來,尼德蘭東印度保持微利或者虧損的局面,每年都要求尼德蘭政府對公司進行補助,這其中的奧秘無窮,很大一部分收入流入讓平這種的清廉高層之手,另一部分則流入阿爾比昂的證券市場,但很大一部分留在巴達維亞。

號稱歷史上最大的金庫,積攢了尼德蘭人在東方二百年的經營,即使是百年之後,巴達維亞所有的貴金屬之多,在整個世界仍然是首屈一指,費資本自打進了巴達維亞,他就把眼睛睜在這上面。

讓平總督對於費資本的提議並不滿意,他冷冷地說道:“這是尼德蘭人的榮耀所在,阿爾比昂人!”

費資本答道:“我們阿爾比昂人是值得信賴的,總督閣下,我們先坐下來喝下午茶吧!”

阿爾比昂的下午茶永遠是那麼豐盛,讓平的神情卻是那麼嚴肅:“費資本,你不要動那筆黃金的念頭!”

費資本喝了一口紅茶,然後說道:“讓,這裡沒有別人……你認爲東印度羣島還有守住的希望嗎?連你認爲你本人是最後一位尼德蘭總督!雖然這裡還有尼德蘭和我們阿爾比昂人的聯合艦隊,但是沒有任何人會認爲我們會獲勝,至多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而已!而失去制海權,想必讓平閣下會比我更清楚!”

讓平憤怒地罵道:“該死的中國人……這個職位一年值上百萬尼德蘭盾啊!”

費資本一口品着紅茶,一邊說道:“可惜……讓平你的財產大部分在這裡……兩座大種植園,一座錫礦山,每年都可以爲閣下帶來鉅額的收入,可惜快要不屬於閣下了!據我所知,雖然閣下在阿爾比昂也有四萬英磅的財產,再加上尼德蘭本土那價值一萬八千磅的農莊,不過這不能維持閣下的晚年生活……”

讓平眼睛轉了一下:“中國人也許不會沒收他們的……再說,你們阿爾比昂會派出支援艦隊的……”

費資本一邊笑着一邊說道:“這是您對外面的尼德蘭人說的,而不是對我說……再說,那麼多黃金,你怎麼不能爲整個西方世界考慮?這麼多的黃金落入邪惡的中國人手裡,那是一種災難啊!”

讓平沉思了許久,站了起來,望向遠方的水天一色,輕輕地說道:“費資本,你真有把握突破中國人的攔截嗎?”

“阿爾比昂與我同在……雷斯林他們會做出應有的希望!”費資本的意思很明顯,雷斯林從南方新大陸帶回的阿爾比昂艦隊會付出應有的犧牲,以保護‘大阿爾比昂號’的突圍。

見到讓平仍然沒有反應,費資本終於等不急了:“我希望您能快一點做出反應……中國人他們的艦隊會隨時抵達巴達維亞!”

讓平淡淡地說道:“親愛的朋友,在這筆突圍中,你本人,阿爾比昂人,尼德蘭人都有巨大的利益……可您忘記了,我本人會有多大的損失……”

費資本早有準備:“如果我直接在印度孟買登陸,然後拋售一部分黃金,從中做爲你的報酬……至於損失原因,你與我都有辦法!”

對於運輸途中的損耗,費資本和讓平都曾製造過無數的理由,正是這些理由讓他們賺取了無數利潤。

“費資本,你載不走那麼多黃金白銀的!”讓平的語氣有了變化,費資本知道機會來了,他問道:“親愛的朋友,我願爲你服務!告訴我,金庫中有多少黃金白銀!”

“大約是一百六十萬盎司黃金,六百萬盎司白銀!”

即使是貪婪的費資本,也不禁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他在胸前划着十字:“感謝上帝!讓她們不至於落於邪惡的中國人之手!”

讓平斬釘截鐵地說道:“你的‘大阿爾比昂號’帶不走這麼多黃金白銀!我很清楚!”

“不,讓……我們還有一條船……哪怕再多的黃金與白銀,都不會落到邪惡的中國人之手……”

費資本對此早有準備:“我們東印度的另一位董事傑安已經帶着一條最優秀的船過來,哪怕是最多的黃金都能運走……我以阿爾比昂女王的名義向你起誓,我一定把這筆黃金運到安特衛普送給尼德蘭政府!”

讓平笑着說:“我只是想知道的是,我爲什麼不準備用我們尼德蘭的商船”

費資本很直白地說道:“十萬盎司黃金!”

“ok!”

不過費資本很鬱悶地發現黃金白銀是自己會長腳,清庫之後他發現賬實嚴重不符,庫存的白銀金銀實際只有八成之多,只是費資本照樣在接收清冊簽字,不過他也有意外的驚喜,東印度公司各個部門都有自己的小金庫,他們有大量的金銀和貴重物資需要運到安特衛普。。

第二天,費資本帶着“大阿爾比昂號”及“奧林匹亞號”在阿爾比昂南方艦隊的掩護一起駛出巴達維亞,這也標誌着尼德蘭人在東方統治的結束。

“大阿爾比昂號”上裝載着近一百五十萬盎司的黃金和部分白銀,近五百萬盎司白銀則裝載在“奧林匹亞號”上,船上除了船員和僱傭來的僱傭兵外,還有尼德蘭的武裝押運人員,大阿爾比昂號還有費資本不可缺的妓女和大廚。

離開海岸沒有不久,費資本就舉開了一個盛大的宴會,他手裡拿着上好的卡佩香檳說道:“爲了發財,大家乾杯……說實話吧,我是在想這些黃金白銀撈上一筆,到了孟買,我們把黃金弄一部分到岸上去買,大家一起發財吧……”

經典的卡佩式大餐之後,尼德蘭押運人員中的大多數開始把眼睛放在漂亮的脫衣舞娘身上,只是下一刻他們卻紛紛痛呼一聲,倒在了血泊,費資本笑着說道:“爲了阿爾比昂,乾杯……也爲了阿爾比昂和尼德蘭的友誼……”

同樣也在“奧林匹亞”甲板的血很快就被海水洗去,“大阿爾比昂號”仍然高速行駛。

站在船頭,費資本這個誠實的商人手裡拿着一杯上好的葡萄灑,看着正在向海面拋棄屍體的傭兵,若有所思地向他僱傭的一個傭兵頭目發問:“你們幹這行的,根本沒什麼道德觀念,是不是一聲不吭就能殺害老幼婦孺?”

傭兵答道:“不,我會先問:‘大爺你給俺多少大洋?’”

大阿爾比昂號的傳奇,仍在延續。

東南各省趕到濟南的中高級軍官和官員計有七百多人,加上濟南本地的官員,郭俊卿決定召開了一次全體大會,這就是歷史上“八百人大會”。

當然了,有不少人不曾到會,請假的理由無懈可擊,防務緊急、事務忙碌、身染重病……

個別單位的幹部甚至集體生病,賴在家裡不到濟南去。

只是很快,大家拋下忙碌的公務,從病牀上跳起來趕到濟南去,那是因爲柳鏡曉已經在大會露面了。

哪怕他不說一句,只要露個面,也能改變整個東南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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