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站在三樓乘涼的三姨太恰巧看到了這一切,那個送珍妮回來的男人是誰?哎呀,她怪自己真能瞎想,怎麼能懷疑珍妮呢!
珍妮拖着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屋子裡,誰知……還沒打開燈,便看見有人從身後抱住她……“啊……”
“噓噓”付正民小聲的提示。
“大總統?”
“叫我正民!”他幫她打開燈!
“我想你了!珍妮,我最近都很忙,一直沒有時間陪你,今天,我留在你這裡睡!”說着,他開始幫她脫着衣服!
“哎……”她尷尬的推開他……“正民,你給我幾分鐘的時間,我沖洗一下,馬上就出來,你知道,我忙了一天,不想讓你碰我充滿汗味的身體,這樣我會很難爲情的!”
“好,我等你,你去吧!”
“嗯!”她迅速來到浴室,打開水龍頭,她用力的清洗着,她一定不能讓他發現她身體的異常,她悄悄的跳了幾下,直到感覺身體裡的液體完全的流淌出去,她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付正民癡癡的看着裹着雪白浴袍的珍妮“清水出芙蓉啊!”他不由得感嘆。
“……”她低頭淺笑,心裡卻是厭惡至極。
他猴急的將她拉過來,用那肥胖的身體,壓住她,根本沒有等她準備好,便開始了他的動作。
她看着窗外,身體被弄得一直往前靠,緊咬着脣,讓淚水,不流下來,她多麼想念他年輕的身體,多麼厭惡這個賣國賊,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
還好他迅速的結束了戰鬥,便倒在她的身邊,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嚴拓便拖着略微疲憊的身體,換上了黃包車工人的衣服,來到了金帝酒店,他從後門假裝工人混了進去。
金帝劇團在三樓,他便來到三樓,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尋找葉冉的身影。
突然,他在廚房,看見了她的身影。
看了看四周無人,便走了進去“葉冉姑娘!”
她還以爲自己日有所思所以就白日做夢了呢,怎麼想着他,他就出現了呢!“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不是在做夢,真的是我,姑娘!”
“哦,你怎麼就這麼闖進來了,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你不怕被發現啊,多危險啊!”
“哦,是啊,我是很冒冒失失的,只是,我一想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聽了他的話,她臉紅的低下頭“你說什麼呢!”
“對了姑娘,我今天來,是有件事要求你!”
“什麼事情啊?”她似乎有着某種不好的預感!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們劇團負責慶祝會的表演是吧!”
“嗯,怎麼了?”
“到時候,你幫我混進去,好不好?”
“啊?不行不行,你知道嗎,上次就是因爲我幫了你,我已經把我們藝術團的人害的無家可歸了,現在我們寄人籬下,絕對不能再出什麼亂子了!”她嚇得向後退。
“姑娘,我……”
“葉冉,你快點兒,大家都等着吃飯呢!”
“哦,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說完,她轉頭看了看他“你快走吧,不然你一會兒被發現了,我也沒法幫你啊!”
“姑娘,我求求你了!”他熱烈的哀求。
“好吧,好吧,你快走吧,到時候我見機行事吧,如果我真的幫不了你,你也別怪我了!”
“嗯,好,謝謝姑娘!”說完,他小心的從後門溜走了。
馨兒來到廚房裡,見葉冉在發呆,便推了她一下“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哦,我沒有啊,對了,給你,這個藥啊,給你喝了吧!”葉冉每天堅持將希霸明送給馨兒的藥幫她熬好,馨兒也按時的喝下。
“對了,馨兒你手裡拿着是什麼啊?”
“給你的衣服啊,你看,大帥派人給我送來了衣服,我也穿不了,而且天冷了,我看你的衣服也這麼單薄,就拿來給你,快,一會兒換上吧!”
“謝謝你,馨兒,你真好!”她開心的拿過衣服,順便換上了“馨兒啊,你跟大帥是不是有親戚啊,他怎麼現在對你這麼好啊,那時候不是還把你抓進牢裡呢,你不會是江湖傳說,他失散多年的妹妹吧!”
“討厭,別取笑我,我啊,只不過是在他家做過幾天丫鬟,他比較關照我罷了!”她臉紅的回答。
“我不信,一定是有別的原因!”她堅持不信!
“那……我們是朋友,我是不該騙你的,但是,這個事情,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
“哎呀,你彆扭扭捏捏的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還是你不信任我啊?”
“我沒有啊,好吧,我告訴你吧,我……”
“你們兩個給我出來!”馨兒剛想告訴葉冉,結果就被突然進來的工人叫走了。
“哦,來啦!”
“走吧,我晚上告訴你吧!”
“哦,好的!”兩個人拉着手,跟着工人走了出去,他們一起來到了戲臺。
一羣人在表演,應該是在爲總統的慶祝會排練吧,她倆安靜的坐在後面,等着待命,這時林夢菲慢慢的朝馨兒走了過來。
“林小姐!”她客氣的打招呼。
“馨兒,你身子好些了嗎?我很擔心你呢,好歹你也是我介紹來的人,如果你有什麼閃失我也不好和大帥交代!”
“我很好呢!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
“哦,那天我不小心踩到你的手指,不要緊吧!”
“不要緊的,不要緊的!不怪您的,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哦,呵呵,你的衣服很漂亮!”
“哦,這個啊,多虧了大帥呢,他人真的很好,給了我們這個衣服,讓我們取暖,我覺得很溫暖,這裡真的就是我的天堂!”
“你們,過來!”兩人一起看過去,是他?他怎麼在叫她倆?
張凌榮一邊搖着扇子,一邊看着馨兒和葉冉!
“誒,我說你們兩個丫頭怎麼回事啊?沒聽見張老闆叫你們啊?”張恆討好的幫忙訓斥。
“哦,來了!”
說完,兩個人一起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誰想學戲?學表演?”張凌榮注意這兩個丫頭很久了,兩人的嗓音很好,人又長得嬌俏,如果光是在這裡做個小工人,恐怕是大材小用了,他正估砰着收她們二人爲徒,就這麼鍛鍊着。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