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玉祁對着二公子行了一禮。.
“怎麼樣”二公子沉聲問道
“尾巴都甩開了,只是暴露了不少人大公子、三公子在上京都有勢力,難保昨晚沒有察覺我們的動靜”
“無妨”二公子擡手,示意玉祁不必多說。“這幾日,你給我看好她我不敢保證整個稚卿館有沒有他們的眼線,至少這艘畫舫還是鐵板一塊”
二公子進了崔樺隔壁的房間,跪坐下來,倒了杯茶水,深深的嗅了一口茶水的香氣,彷彿陶醉在裡面的香氣,過了半晌方道:“外面怎麼樣了”
“昨夜皇上震怒,命太孫軒飛揚徹查此事,上京城戒嚴,過往船隻、車輛一律嚴查”
“應該的恭王府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整個御賜的府邸幾乎毀於一旦,不盤查,反倒出了怪事”
二公子諷刺一笑:“有沒有說明原因”
“只說,恭王府有南朝餘孽,意圖縱火,點燃了存放炮仗的屋子”
“咱們的人”二公子緊張起來
“但凡被捉的,都當場服毒”沒有一個活口
二公子放下心來,臉上的的諷刺意味更濃:“南朝餘孽給這上京背了多少黑鍋”
二公子忽然笑道:“玉祁,其實他們說的也沒錯可不就是南朝餘孽昨晚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折損些許人馬,本公子心裡也痛快”
“二公子”玉祁伏在地上:“那我們”何時回去
“不急讓他們繼續查吧就是查翻了天,也誤不了咱們在此處逍遙”二公子擺擺手,“我們大張旗鼓的進了上京,若是匆匆離去,老大和老三那裡也該起疑心了比起他們,老大、老三才是勁敵”
玉祁低下頭
二公子回憶着那彈丸的威力,怎麼也要趁此機會,讓那小姑娘爲他所用
他隱隱有種感覺,這小姑娘正是他們苦苦等待的那個人
“隨心呀”軒懷元懷疑昨晚被炸的不是他的恭王府,而是他侄子軒飛揚的郡王府,竟然比他還上心
早早的領了差事,帶着人四處巡查
“二叔不必過意不去”軒飛揚笑笑:“左右有四平看着,只不過是借用下我的名頭”
幸好,父親聽了原委,並沒有責怪他,也沒有讓丫頭拿出彈丸的意思,只是讓他負責修葺恭王府的所有費用
沒道理,他們創了禍,銀子由內務府出
軒飛揚壓低聲音道:“二叔,昨晚事忙,我倒是沒來的及問,你找那兄弟倆作何”
再忙也要幫丫頭問清原委
軒懷元不由的嘆了口一起,道:“景麗不見了不知是誰殺了我家四個家丁,還劫走了景麗家丁被殺的地方,正是那倆兄弟抄寫經書的地方”
“景麗”什麼人,值得二叔這樣大動干戈
軒懷元臉上難得的出現一抹紅色:“是我的私生女”
“私生女”軒飛揚驚訝的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軒懷元
軒懷元忙上前捂住軒飛揚的嘴巴,“隨心,你小聲一些,我還要想着怎麼去父皇面前請罪呢”
軒飛揚嘴角抖了抖,道:“我估計皇爺爺面上生氣,心裡定是樂開了花最多不疼不癢的罰你禁足幾日”
“二叔你哪來的私生女”
“往事休要再提”軒懷元一甩袖子,擺出長輩的架子,其實是難以啓齒
總之,他是被動的一個
“說句逾越的話”軒飛揚微微蹙了蹙眉:“你確定她是你的”
“我看着她出生的”軒懷元打斷軒飛揚的話,他即使再不願意承認那件事,也不容有人懷疑景麗
“只是她娘捨不得她,我又年少,便一直養在她娘身邊”主要是無法面對那件事,也沒個做父親的自覺
軒懷遠嘆了口氣:“可惜,她娘病重而去,不得已,便來投靠我”
“哦”軒飛揚點頭:“原來是你上山拜師學藝那幾年的事左右不過你那幾個師姐師妹又讓你如此忌憚,難不成是你那兇巴巴的大師姐”
軒懷元忙上前捂住軒飛揚的嘴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軒飛揚點頭,示意自己不再說
軒懷元鬆了手。
軒飛揚嘆了口氣:“看來我是猜對了那時你纔多大”說完,人已經翻身上馬,躲開軒少元的魔掌
“好了,我幫你探查昨晚的餘孽,你還是趕緊去找你那私生女吧找來,先讓我瞧瞧,我那妹妹是何模樣”軒飛揚縱馬而行,越過軒懷元,笑眯眯的臉冷了下來
“四平”
“爺”四平縱馬錯後軒飛揚半步。
“把好上京城四門,碼頭、船隻一律檢查清楚”
“是”
軒飛揚點點頭,勒緊繮繩,一人來到一出隱秘的宅院
“主子”輕聲拱手。
“可查清楚,楊柳河昨夜更有多少船隻經過”
“查清楚了”輕聲把手上的名單,遞給軒飛揚
不用去給崔將軍做靶子,他自然是拼了老命的去查,幸好天機閣在各個碼頭都安插了人手,查起來費些時辰,並無難度
軒飛揚的手指在一個個名單上劃過。從昨晚的動靜來看,說是南朝餘孽也不是無的放矢。
能在上京城無聲無息的培植那麼強的勢利,擺脫天機閣的追蹤,可見不是一般人
這些人都有些共同的弱點,天性自大,不把萬國朝廷放在眼裡,自然不屑寄居在別人家裡
“主子,他們也許已經離了上京城”輕聲忍不住道:既然跑了,還不趁機逃的越遠越好
“不會”軒飛揚搖頭:“他們不會離開,上京戒嚴,與其冒險出城,還不如城內安全”那丫頭可不是個安分的
那人辛辛苦苦帶走丫頭,無外乎看中了她手上的彈丸
那麼強的殺傷力,要不是不想丫頭背上罪孽,他都想謀算過來
這種事,自然是知曉的人越少越好
昨晚在楊柳河把人跟丟了,能擺脫天機閣的人,定是有人在河上接應
“去查查這幾戶人家”軒飛揚提筆寫下幾戶人家
天機閣雖然鬆散,辦事速度也快,丫頭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