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風采

誰的風采

木槿的父親曾是律師界的泰斗,她也有多位師兄在律師界久負盛名,然而,她自己卻是一次法庭都沒有上過。

以前是她沒學律師,所以沒機會跟自己的父親上法庭去一睹父親的風采。

後來她倒是有機會上一次法庭,畢竟林晨曦和方逸城因爲涉嫌謀害她和她父親的案子開庭了,她作爲原告是完全可以出庭的。

可那時她卻被告之患有阿爾茨海默病,所以要奔赴德國,於是就錯過了那一次的開庭,以至於沒有見到林晨曦和方逸城在法庭上狗咬狗的‘風采’。

所以,三十歲的木槿,作爲大律師安崢嶸唯一的女兒,居然一次法庭都沒有上過,一次法官風采都沒有目睹過,這多多少少讓她心裡覺得有幾分遺憾恁。

於是,白惠蓉涉嫌綁架她和吳悠,白婷婷涉嫌朝她潑硫酸的事件開庭時,恰好她人在濱城,所以就打算去一次法庭,一睹法官的風采和在見見白婷婷以及白惠蓉的芳容。

3月12日開庭,黃睿之提前給她電/話,問她要不要出庭,她當即就說要,因爲她最近幾天都有空,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師兄一起去,她也想目睹師兄在法庭上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風采。

只可惜原本決定出席的吳悠,因爲剛結婚現在去南非度蜜月了,所以就不能出庭待。

三天前,她給老師兼婆母吳悠打電/話,告訴她今天會開庭時,吳悠在電/話裡直嘆遺憾,說這麼多年來,就盼望着見見現在的白惠蓉是怎樣的風采,誰曾想法院選在這個時候開庭,讓她生生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

吳悠是錯過了機會,但是木槿卻沒有錯過,所以,她覺定今天下午準時出庭。

早上石巖還問她是不是真打算出庭?要不要他陪着她一起來?

她當然是真打算出庭,不過她可不想石巖陪着她一起來,畢竟,她是原告,而那兩個被告,白惠蓉和白婷婷,可都和石巖關係匪淺。

雖然說石巖一直不肯喊白惠蓉媽,一直都是叫的蓉姨,但是誰也不能否認,白惠蓉是石巖的繼母,而且,曾經對石巖也還相當不錯。

昨晚石巖和她纏綿後還曾摟着她感嘆:“蓉姨的確是小三,破壞了我爸和我媽的婚姻,但是,蓉姨嫁給我爸後,她對我也的確是盡到了一個母親的責任,至少在我這裡,她沒有上演一個惡毒繼母的形象,雖然,她做人總是很假。”

“要不要我陪你去?”中午她在雙木公司準備出門時,慕楓這樣笑着問她:“多一個人或許可以幫你助威一下。”

她聽了這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她這都不需要助威,因爲她的師兄黃睿之作爲她的律師,站在她的身邊,這就已經夠威風的了,黃睿之可是律師界有名的大律師啊。

木槿是不需要人陪着,而且原告這邊的旁聽也沒有,因爲她壓根兒就沒想着要誰陪着她一起去。

然而,等她趕到法庭時,這才赫然發現,白惠蓉和白婷婷的旁聽人還真不少。

先不要說白鎮山從北京趕過來了,就是白惠蓉的弟弟弟媳也都來了,當然還有一些她不認識的人,想必都是白家的親戚什麼的。

她是和黃睿之一起走進去的,當看見白鎮山時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出於禮貌,她還是很自然的走過去喊了一聲“外公”。

白鎮山冰冷着一張臉應了一聲,然後就不再看她了,想來心裡對她不肯妥協讓步,非要把白惠蓉和白婷婷追究到底以至於鬧到法庭上來非常的不滿。

木槿也沒有過多的去跟白鎮山計較,畢竟白鎮山是八十多歲的人了,這麼大的年齡,原本是希望看見兒孫滿堂的,現在卻看見的是兒孫上法庭,而且還是站在被告的席位,這讓誰也高興不起來。

木槿回到自己原告的位置上,黃睿之笑着對她說:“我提前給你打一針預防針,如果她們的量刑很輕或者是緩期執行什麼的,你可不要意外,因爲我只能儘量的站在你的角度說話,但是無權代替法官來判刑。”

木槿點點頭,表示明白,她畢竟是律師的女兒,即使從小不學律師,可對於這方面多多少少也有耳聞,法律這個東西,說是公平的,但是,這個公平從來都是相對的,因爲這個社會從來就不曾有絕對的公平。

她是原告,她的身份雖然是石巖的妻子,是當今市委書記石洪峰的兒媳婦,但是,被告卻比她的來頭還大,那是白司令的女兒及孫女,而且白惠蓉還是濱城市委書記的夫人。

白惠蓉和白婷婷,是在開庭前十分鐘才進場的。

白婷婷戴着帽子,帽沿壓得很低,而她的臉上還蒙了塊粉色的絲巾,整個人打扮有些像回族姑娘一般,這樣的打扮,倒是把她那張燒壞的臉成功的給遮掩住了。

而白惠蓉就沒那麼幸運了,雖然她穿着長褲,雖然她是坐着輪椅進來的,可她那條空蕩蕩的褲腳,依然能讓人一眼就看出她少了條腿。

這兩個女人進來,看向木槿的目光自然是充滿怨恨和狠毒的,冰冷毒辣的目光,好似利劍一般,恨不得把木槿給刺得千瘡百孔。

對於白惠蓉和白婷婷看自己的目光,木槿一丁點都不意外,因爲這兩個女人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都和她有關。

讓木槿意外的是,白惠蓉看白婷婷的目光,那分明就是看生死仇人的目光,而且白惠蓉看見白婷婷時,明顯的是一副恨不得把白婷婷給生吞活剝了才解恨似的。

這真的讓她不解了,白惠蓉和白婷婷可是姑侄倆,而且白惠蓉犯罪可全都是爲了白婷婷,按說這倆人應該是同盟纔對,這會兒怎麼成敵人了?

“貌似,我的兩個被告,並沒有站在同一戰線上?”木槿把自己的感覺對身邊的黃睿之說:“難不成我看錯了?是我的錯覺?”

黃睿之就笑,側臉看着她說:“得了,小師妹,你還是看看自己的起訴和她們倆的答辯狀吧,她們之間的事情,我們哪有那個精力去關心呢?”

木槿想想也是,白惠蓉和白婷婷倆人愛咋咋的,總之她現在是原告,她要告她們倆,至於那倆人要怎樣,就跟她沒有關係了。

正在木槿打算低頭去看白惠蓉和白婷婷的答辯狀時,門口一陣***動,她轉頭看向門口,不由得驚喜出聲,原來是吳悠和程浩翔來了。

“媽,程叔叔,”木槿即刻站起身來朝吳悠和程浩翔招手,待吳悠走近,才又激動的道:“媽,你不說趕不回來嗎?”

“嗯,原本要去遊南非的大羚羊國家公園,那樣的話時間的確是不夠的,”吳悠笑着在原告的位置上坐下來,然後又看了眼對面的被告一眼,才笑着道:“可是,我想,南非大羚羊國家公園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去看,因爲我和浩翔十月份還會去南非看紫薇花的,這次沒去大羚羊國家公園也就無所謂了,”

吳悠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目光盯着被告席上坐在輪椅的白惠蓉又笑着道:“然而石夫人在法庭上當被告的風采,吳悠卻是不想錯過,所以,這就趕回來了。”

吳悠說這話時聲音不低,當然整個法庭也並不是很大,而且還沒有開庭,所以吳悠這話不僅白惠蓉聽見了,其實白惠蓉的旁聽白家人也都聽見了。

“小悠一定要趕回來,我當然不能拂了她的意思,一切以妻子的話爲最高的指示,”程浩翔在一邊接過吳悠的話笑着說:“於是我就即刻定了最快的航班,這不,我們還是直接從機場打出租車過來的呢,就怕錯過了石夫人在法庭上的風采。”

白惠蓉聽了程浩翔的話明顯的愣住,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剛剛程浩翔說了句一切以妻子的話爲最高指示,而這句話充分的向她傳遞着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個男人是吳悠的老公。

這怎麼可能?她不過是在看守所裡呆了三個月而已,這吳悠居然就結婚了?

她和石洪峰離婚三十年了,她早不結婚晚不結婚,偏偏就在這三個月內結婚了,這也太奇怪了吧?

難不成,她這三十年不結婚,不是在等石洪峰?

白惠蓉的目光直直的打在吳悠的臉上,這讓吳悠想要忽略她都不可能,何況,吳悠原本也沒打算忽略她不是?

“石夫人近來可好?”吳悠容光煥發的看着對面的白惠蓉,清理了一下嗓子笑着給白惠蓉打招呼:“多日不見,石夫人近來可又漂亮了不少,石先生應該是越來越喜歡石夫人了吧?”

吳悠這話問得雲淡風輕,不過卻把白惠蓉氣得差點吐血。

現在的白惠蓉,因爲大腿截肢後沒多久就進了看守所,而看守所裡,即使是自己掏錢吃飯也不可能有她曾經在石家大院那樣的生活。

何況那樣的環境讓她根本就接受不了,而且她又是個殘疾,在看守所裡大小便都得用塑料桶,而且還時常被人嘲諷,每天都在想着如何避開嘲諷和如何用自己的身份去鎮/壓別人,哪裡還有時間和心情去打扮自己?

再說了,她曾經的肌膚可全都是高檔營養品和高級化妝品以及美容院裡給弄出來的,可在看守所裡,這些東西自然是不復存在了。

她在看守所,每天能用冷水洗上兩次臉就不錯了,其餘的保養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她就算是石夫人,單獨有一個房間,也辦不到。

如今的白惠蓉,臉上毫無幾個月前的光澤,而且因爲人急劇瘦下去,整個臉面黃肌瘦的,同時還增加了不少的皺紋。

這時的白惠蓉,看上去不僅不會比她實際的年齡小,只會比她實際的年齡大,雖然她才五十三歲,比吳悠小五歲,然而看上去卻比吳悠大了何止十歲?

五十三歲的白惠蓉,看上去完全有五十六七歲的樣子,而五十八歲的吳悠,沐浴在幸福中的吳悠,看上去卻只有四十五六歲。

白惠蓉看着吳悠身邊的男子,正欲出聲追問吳悠是不是她的丈夫,可這時書記員進來了,開始清點到庭人員的名單,於是也就堵住了白惠蓉的嘴。

“哥,你還坐這裡幹啥呀?”石磊走進石巖的辦公室,看見正靠在椅子上揉捏着額頭的是石巖,不解的問:“你沒有陪嫂子上法庭嗎?”

“沒有呢,”石巖看了石磊一眼,略微煩躁的道:“我原本是打算陪她去的,可昨天奶奶打電/話給我,說蓉姨雖然千般不好萬般不是,到底她對我也還算不錯,而且白鎮山也一直都把我當成是親外甥,今天白鎮山會去旁聽,所以......”

石磊點點頭,表示理解,白惠蓉一家對石巖的確是沒的說,而石巖在這個時候陪木槿出庭,不說會刺激到白惠蓉和白婷婷,同時還會刺激到八十多歲的白鎮山。

“那......等會你要不要去接表嫂呢?”石磊想了想問,可不等石巖回答就又自己回答着:“估計也不會去了吧?據說表嫂是自己開車過去的。”

“你怎麼知道她是開車過去的?”石巖不由得驚奇起來,睜大眼睛盯着石磊:“你派人跟蹤木槿了?”

“去,誰那麼無聊啊?”石磊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堂哥解釋着:“是谷雪那丫頭,她到底是和婷婷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也時常在一起玩,今天婷婷開庭,她就想着過去旁聽一下。”

“你是說......谷雪進去旁聽了?”石巖睜大眼睛看着石磊,眉頭微微一挑:“她是以白婷婷親友的身份進去旁聽的?”

“她是去了,不過沒有進法院去,”石磊不由得笑了起來,看着緊張的石巖道:“別那麼緊張,谷雪也不是沒有分寸,她開始想要進去旁聽是以爲嫂子不會出庭,因爲之前一直說嫂子全權委託給她的律師了,可她在法院門口發現嫂子的車後即刻就改變主意了,然後就沒有進去了。”

“哦,那還好,”石巖長長的鬆了口氣,用手整理了一下脖頸上的領帶說:“蓉姨和婷婷今天旁聽的人就夠多了,白鎮山父子都來了不說,還來了些白家的親戚,他們的陣勢夠大的了,谷雪就不需要再去給白家湊人多了。”

“嗯,那倒是,”石磊點點頭,然後慢悠悠的說:“只有嫂子是一個人,除了一個律師親友團連一個助威的人都沒有,嫂子又沒有告訴她母親。”

“我知道了,別在這裡說廢話了,”石巖揮揮手,示意石磊趕緊出去。

“我原本以爲嫂子要一個人孤軍作戰的,”石磊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然後才漫不經心的說:“誰想到臨開庭還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吳教授居然趕到了,而且還是攜新夫趕到的哦......”

“什麼,我媽回來了?”石巖即刻從座椅上站起來,看着眼前的石磊問:“你這消息準確嗎?誰告訴你的啊?”

“除了等在法院外的谷雪那丫頭,還有誰告訴我這最新的消息啊?”石磊說完這話轉身就朝門口走去,見石巖也跟着走出來,還忍不住問了句:“哥,你這是去哪裡呢?”

“去法院,”石巖說話間人已經走出了辦公室,並迅速的朝着vip電梯方向走去。

“哥,早就開庭了,你現在過去也進不去了呀,”石磊趕緊追了上來,看着他哭笑不得的說:“你如果是去接她,那現在去可能早了點。”

“那我去等她總可以了吧?”石巖瞪了石磊一眼,真是的,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八卦了。

石磊不服氣的回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在他進電梯時嘀咕了句:“要不是我告訴你這些個事兒,你還在辦公室裡坐着撓頭呢。”

而這邊,法庭上,雙方的律師辯論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白婷婷是沒有律師的,因爲白鎮山對白婷婷失望透頂,傷透了心,所以壓根兒就沒有給白婷婷請律師。

可白惠蓉卻是有律師的,而且還是京城來的大律師,其盛名遠在黃睿之之上,據說從來不曾有打敗過的官司。

木槿和吳悠認爲白惠蓉是綁架她們的主犯,應該負主要的責任,而司機什麼的當然是從犯,負連帶責任。

但是白惠蓉的律師卻認爲,綁架吳悠和安木槿一案另有隱情,白惠蓉不用負主要責任,而白婷婷應該負主要責任,因爲白惠蓉綁架吳悠和安木槿的目的,是爲了讓吳悠和安木槿撤銷白婷婷的案子,不追究白婷婷的刑事責任。

同時,白惠蓉的律師一再強調,白惠蓉在綁架吳悠和安木槿中的所作所爲,全都是白婷婷指示的,因爲白婷婷對硫酸沒有潑到安木槿臉上反而潑到了自己臉上不甘心,於是就生出瞭如此歹毒之意。

白惠蓉的律師在法庭上的辯論方向是木槿和黃睿之沒有預料到的,同時也是白婷婷沒有預料到的,因爲在大家看來,吳悠和安木槿是原告,而被告的律師應當針對原告,不可能還針對同樣是被告的一方。

“你怎麼可以血口噴入?”白婷婷對着白惠蓉憤怒的低吼着,因爲太過激動的原因,臉上的那塊絲巾也一抖一抖的。

“我什麼時候血口噴人了?”白惠蓉看着那激動得白婷婷,心裡不由得劃過一絲憐惜,可猛的想到她在醫院病房裡對自己的所作所爲,那絲憐惜又在瞬間紛飛湮滅。

白婷婷潑硫酸是故意傷人罪,故意傷人罪輕的才判三年以下,而白婷婷的硫酸根本就沒有潑到安木槿的臉上反而潑到自己臉上,她這故意傷人罪的行爲成立,可因爲實在太輕,估計最多就是判個監禁什麼的。

而她綁架吳悠和安木槿的罪就大了,按綁架罪論,她得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

罰金沒收財產什麼的她都不怕,她怕的是那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殘廢了,如果還要拖着這殘廢的身體去坐十年以上的牢,那她這輩子豈不是完了?

而她綁架吳悠和安木槿的目的當初是爲了救白婷婷,可到頭來,白婷婷不僅不知道感恩,居然還對她下毒手,想置她於死地,她又怎麼能放過這樣的女兒?

所以,在律師的建議下,她就想到了把責任全部推到白婷婷的頭上,當初白婷婷在醫院病房裡向她下毒手置她後來不得不截肢,醫院的監控也是有錄像的。

反正白婷婷都要坐牢,因爲白婷婷向她下毒手是犯了故意殺人罪,既然如此,她又何不讓白婷婷的罪再添加一些?

她生白婷婷養白婷婷,最終卻落到這個結果,現在讓白婷婷替她把罪責擔過去,也是理所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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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解釋一下,親們,上一章寫石洪峰迴憶他和吳悠結婚的事情應該是三十五年前而不是三十一年前,胡楊給記成離婚的時間去了,給親們造成不便請諒解,週一會找編輯改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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