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凱莎真的感到無奈。
之前鶴熙是怎麼說的？
好像是，不到生死攸關的時候，用不着神聖凱莎出馬，她只需要好好地待在小黑屋，幹一些自己想幹的事情就好。
結果纔多久？神聖凱莎被從小黑屋放出來了。
小黑屋只是一個名字，喜歡的話隨時隨地都能改名。
並且裡面並不黑，神聖凱莎要什麼景色只是一個念頭，要看到什麼景色就是什麼景色。
神聖凱莎這一段時間一直在裡面幹一些偷窺……，不是，是做一些研究宇宙，順便看看幾個關注對象都在幹什麼的事情。
那個地方是鶴熙開闢出來的某空間節點，又不止是空間節點那麼簡單，還牽扯到了一些黑洞理論以及其餘的科技。
研究這個是鶴熙好奇基蘭怎麼個融身宇宙法子。
鶴熙認定基蘭融身宇宙就是變得無處不在，也就是可以任意地窺視任何想要觀看的地方。
研究的方向沒錯，花費的時間卻是有點多。
一開始鶴熙的選擇是在已知宇宙的各處安裝視覺捕捉器，掃描周圍並進行記錄，搭建一個結構一模一樣的虛擬宇宙。
後面，鶴熙遇到了一個研究難題，也就是對已知宇宙進行監視沒問題，但也僅僅是監視而已。
等於無非就是安裝了無數個視覺捕捉器，能夠隨意地觀測已知宇宙各處，但是無法做到更多。
鶴熙當然知道基蘭的融身宇宙不會這麼簡單，不然融身個什麼勁，直接將神河星網的成果拿出來，改成一個全方位的監視系統就好了。
按照一些理論，基蘭的融身宇宙是要形成類似於天道的存在，不但要能夠監視宇宙，還要能夠對想要干涉的事情進行干涉。
基蘭是在大約一萬三千年前融身宇宙，之後偶爾有現身過，只是沒誰聽說他干涉了什麼。
鶴熙以此爲基礎，認定基蘭的融身宇宙並未得到成功。
之所以那麼認定是鶴熙多少知道一些盤古文明的資料。
盤古文明是一百多萬年前的一個遠古文明，一些資料中多次提到天道這個概念，只是從未全面地描述過天道是什麼。
神河文明弄出的神河星網，很大一部分就是借鑑盤古文明的天道理論，後來也證明神河星網取得成功，但神河文明卻覆滅了。
鶴熙手頭的盤古文明資料有限，但她可以用自己的腦洞去進行彌補。
虛擬天國的出現就是鶴熙對天道研究的一部分，算是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小成果。
而這個並不顯得簡單，只因爲虛擬天國還牽扯到了與控制時間的科技。
也就是說，鶴熙可以控制虛擬天國裡面的時間流速！
神聖凱莎已經知道鶴熙取得的成就，她當時其實也感到了極度吃驚。
只是那麼長的時間過去，該吃驚也被消化完，神聖凱莎纔不會見到誰就講述一番。
所以了，呂小布不知道虛擬天國的時間流速能夠被調整。
呂小布完全被神聖凱莎沒掉線震驚到，一時間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等待呂小布稍微回過來一些神，鶴熙早就離開，只剩下神聖凱莎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那八具分身站在原位閉上了眼睛，卻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我這一段時間經常關注你。”神聖凱莎一揮手，一張沙發憑空出現，她緩緩地坐下，說道：“藍星的預備役神中，你的進步最快，快到讓我們感到吃驚。”
那些老牌的科技神，無一例外都是經過長時間的成長，大多數還歷經各種坎坷，拍成連續劇怎麼也夠湊個上萬集，劇情還能無比緊湊，各種包袱接連不斷。
“您……”呂小布怔怔地問：“一直都在觀察我們？”
“並不是一直。”神聖凱莎再一揮手，弄出一張靠背椅在呂小布身後，示意呂小布坐下，說道：“我很難得纔有空閒整理自己的過去，思考我們的未來，更加清楚地瞭解宇宙是什麼。”
不是誰都能有機會聽到一名王者的自述，尤其這位王者還是神聖凱莎。
呂小布決定坐下當一名好聽衆。
“宇宙已經有一百三十八億年的歷史，無數的文明誕生，又有無數的文明覆滅。”神聖凱莎坐成了蹺二郎腿的姿勢，一隻手枕住自己的下巴，另一隻手隨意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我們天使從誕生道現在只有十萬年的歷史，與一百三十八億年的跨度相比，太短太短了。”
藍星誕生文明並發展到現在，纔多少時間？
“可知的已知宇宙古老文明只能追溯到盤古文明，我們對盤古文明的瞭解卻是不多。”神聖凱莎停下來，問道：“你知道盤古文明嗎？”
呂小布倒是知道盤古，但從未聽說過盤古文明。
盤古是藍星東方神話中的一位超級大神，祂開天闢地，以身化爲山川河流，雙眼也成爲日月。
要是神話真實，等於藍星人其實一直生活在盤古身上，汲取着屬於盤古的任何一切在生存。
“神河文明對盤古文明十分好奇，一再尋找遺蹟並進行研究。”神聖凱莎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在講這些，往下繼續說道：“烈陽文明所在的星系，以前是神河文明的一部分，你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吧？”
這個呂小布知道，說：“叫天道星系。”
沒錯，烈陽星所在的恆星系叫烈陽恆星系，但它所在的星系叫天道星系，名字是神河文明發現那個星系之後取的。
神河文明覆滅，烈陽文明崛起，烈陽人並沒有將星系改名，一直延續着天道星系這個名字。
神聖凱莎問道：“那麼，你知道烈陽人崇拜的那隻鳥，是什麼鳥嗎？”
呂小布多次聽過蕾娜顯擺，怎麼可能不知道，答道：“烈陽人稱呼爲祖鳥，我們的神話中取名叫金烏。”
祖鳥並不是烈陽人給的名字，其實還是叫金烏。
蕾娜稱呼金烏爲祖鳥，只是因爲帝氏這個皇族認爲自己身上有金烏的血脈。
至於爲什麼人的身上會有鳥的血統，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課題。
神聖凱莎看着呂小布，笑眯眯地說：“你回答的全部正確。”，頓了頓，問道：“那麼，你知道藍星爲什麼會成爲卡爾、莫甘娜之流算計我的戰場嗎？”
這個呂小布怎麼知道。
神聖凱莎見呂小布答不出來，換了個問法，道：“你覺得藍星特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