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灼華下意識的握住了秦臻的衣袖。
被自家娘子如此依賴的秦相,隨聲安撫道:“娘子莫慌,這不是什麼傷人的蟲子。”
一聽秦臻的解釋,寧灼華立刻回道:“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覺得這綠油油的蟲子有些噁心而已。”
“對對對,我娘子什麼都不怕,膽子最大了,只是噁心而已。”
秦臻握住自家娘子的眼睛,“行了,不看,爲夫弄死它。”
嘴上說着弄死,但是卻從衣袖中取出一個空玉瓶,將這蟲子裝進去。
回去讓赫連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等到寧灼華睜開眼睛,剛想要看看那桌子。
卻發現桌上那些點心全都碎了。
綠的紅得夾雜在一起。
很是讓人反胃。
寧灼華剛想着反胃,立刻乾嘔了一聲。
“娘子,你這是怎麼了,想吐嗎?”秦臻趕緊扶起自家娘子,倒了杯熱水。
想到這水也是在桌上待過的。
不知道里面有沒有蠱蟲。
寧灼華就完全咽不下去。
“嘔……”
扶着秦臻的手臂,身子弓起,彎腰想吐。
但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秦臻知道娘子怕什麼,抱起她來,就要往外走,“不想喝,我們就出去。”
“別,等晚上,我現在舒服多了,就方纔一瞬間……”
寧灼華連忙拽住秦臻的衣袖,生怕秦臻瘋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看着自家娘子確實是不吐了,而且一臉驚恐,生怕他出去的樣子。
這才垂眸問道:“真的沒事了?”
“沒事了,就是看到那些東西噁心的而已。”
寧灼華從容的從秦臻懷中跳下來。
“你把那些東西處理了,看着就暈。”
自家娘子這話一落,秦臻便擡手用桌布這些盤子之類的全都兜起來,丟到角落。
幸好他們動靜不大,不然豈不是就被外面那些將士聽到了。
寧灼華長舒一口氣。
“幸好沒被發現,嚇死我了!”
秦臻端了杯茶水給她:“我喝過了,沒有問題,喝一口吧。”
這潔癖說沒有問題,那肯定是沒有問題。
本來對這東西避之唯恐不及的攝政王,終於將茶水接過來。
喝了一口。
笑眯眯的看向秦臻,輕佻的挑眉:“真甜。”
面對這張臉,即便知道這是自家娘子,秦臻也親不下去。
不然,定要將她吻的再也不敢來挑釁他。
沒錯,在寧灼華心裡這是調戲,但是落在秦相這裡,就成了挑釁。
而且是欠揍的挑釁。
寧灼華對此不置一詞,並且有些想笑。
“以往怎麼都不覺得無聊,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時間過得真慢。”
聽到自家娘子的話,秦臻從容給她出主意,“不如爲夫把你打暈,等到夜間再喊你起來如何?”
“不如何,你想要謀殺親妻你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
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自家男人。
“哼……”
“逗你的,氣鼓鼓的做什麼,方纔你不也逗我了嗎?”秦臻攬住自家娘子的腰肢,輕描淡寫道。
寧灼華理不直氣壯,“我逗你可以,你逗我不行,這是相公守則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