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這可是個不錯的主意呢,像是回到了以前,一家人經常在一起玩着耍着,什麼都要比起來,爹善武,總是仗着年紀大欺負三哥,在三哥小的時候,爹從來都不會用手,後面等到三哥十三歲了,爹便使出一隻手,最後在我離家出走的那一年,那是我記得的最後一次比武,爹已經不能如之前那樣很隨意了,爹很認真,最後還是贏了,但可能顏面上過不去,便很少組織參與這活動了。
三哥則是個認死理的人,一心想着武功一定要超過爹,每次見他,都在偷偷習武,除了我做的飯菜能引他過來,其他時候很難佔用他的時間,就算佔用了他的時間,他也很不耐煩的模樣,二十息是我和他約定的一個方式,若超過二十息,他便去做他的事情,你可以想象一下,我是他的親妹妹!親妹妹才能佔用他二十息的時間,其他事情別想讓他費點時間。當然也是因爲他對自己要做的事情目標很明確,又或者是我太愛管閒事了嗎,總之三哥年紀輕輕,武功便已經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步,就說在和夫君第一次相遇的時候,那時候三哥才12歲,但如果再來多幾個乞丐,三哥一樣能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的。
二哥倒不像三哥那樣,很明顯的是二哥武功不像三哥那般高,但精通琴棋書畫,奇門八卦。後來因爲師父離世,二哥傷心欲絕,便寄情山水,很少歸家,也基本沒有參加後來的活動了,不過從這些年送了不少畫回家表明自己在外過的怎樣來看,二哥的畫功早已出神入化,廣到宙宇,細到秋毫,可以栩栩如生,亦可以呆若木雞,古語有云:“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讀書破萬卷,下筆便已如有神,二哥讀書無數,加之行無數路,怎麼都是無敵的存在啊。
我的話,我不善武,沒有娘善舞,但天資聰穎的我自有自己獨特的專攻-----廚藝。作爲家裡最笨的一個,學什麼都學不下去,比如武功,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學着學着便想着偷懶,爹一開始義正言辭,但可能看我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便心疼了,也開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面索性放棄了我,畢竟女兒可是爹的心頭肉呢,既然武功不好,那女子的琴棋書畫這些總不能差吧,巧了的是,請來無數老師,偏偏我就是學不好這些,爹和娘那時候可是頭疼的不得了,我也很無辜,我只想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怎麼了嘛。後面爹和娘發現我很喜歡廚藝和養殖花草樹木,便任由我在這方面自由發揮了。
現在想想,也是爹和娘太開明瞭,我們都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樣,但可能真的太開明瞭,一直不讓我踏入長安半步的爹和娘還是讓我去了長安,長安,真是不去的好。
對了,忘了說娘了,娘一直以來都是以裁判自居,或許博弈的初衷便是爲了讓娘不再傷心難過,以前我還不知道爲什麼娘一直都是看着我們,看着爹和我們這些孩子一起玩耍,現在想想,原來是爲了讓娘不再傷心難過,讓娘笑意不減,當然,娘可是見多識廣的,歌舞,兵法,詩書禮樂等等無一不曉,無所不知,可以衡量達到最優的解決方案,由娘判斷出來的結果,我們從來都是心服口服,把各項技藝完美的評判出來,江湖百曉生之位非娘莫屬,這也是爲什麼三哥老說我是家裡最笨的一個了。
哎,不一定,現在家裡不是添了一個人嗎,夫君的話,我的天,我還是家裡最笨的一個啊,夫君自幼便跟隨師父學習,他既是師父的義子,那麼能力哪會差啊,就比如樂器,以陵哥哥的口吻吹出的一曲簫都絲毫不差,對樂器的理解定不在二哥之下啊,就長安相處來看,他幾近無所不能,現在他還能教我醫術,醫術比我只高不低,聽說十二月各有才藝,而才藝很多都是他來教,那麼他可能和娘一樣爲當代百曉生,怎麼會差!剛剛提起來博弈的心便有點恍惚起來了。
不過我也不差吧,起碼我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在長安宮殿裡頭待着,裡頭的書很多我都看了,雖然軍財政治這些書只是蜻蜓點水,但廚醫文藝等等書我還是看的很認真的,所以也不能妄自菲薄纔是,醫術也在飛速進步,樂器也在慢慢成長,無奈家中各個非人哉哎,只能留下還不夠厲害的淚水罷!
Ig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