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嚴謹的話,黃學究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個消息一旦公佈,肯定會引起一陣騷亂,我現在都已經開始頭大。”
“學究,這是上頭決定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只不過是執行罷了。”袁仁生說。
黃學究嘆了口氣:“話雖如此,但……我是那個執行者啊。”
“呵呵……”袁仁生咧嘴一笑,“這話倒是說的沒錯,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黃學究緊皺着眉頭:“事情的發展不好處理,就目前來說,一旦天下傳媒和別的傳媒公司倒下,那必然會掀起一股血雨腥風。”
“走一步看一步吧。”袁仁生也是無奈地說。
等回到酒店,嚴謹直接拿起手機給王靜打了過去。
“嚴謹,怎麼了?”王靜率先開口詢問。
嚴謹說:“王靜,我得麻煩你一個事情。”
“幹嘛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你是我老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吩咐。”王靜輕聲說。
嚴謹猶豫片刻:“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跟你客氣。是這麼回事,現在已經是新的一年,我需要你幫我招人。”
“招人?”王靜有些疑惑,“這不是一直都需要進行的工作嗎?這個簡單,沒有問題。”
嚴謹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儘快。”
“這麼着急?”王靜有些詫異,“現在年都沒有徹底過完呢。”
嚴謹有些無奈:“是啊,所以我說……得麻煩你。在這個正月,我需要至少再招一百個人,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嚴謹,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還是說……聽到什麼消息了?”
王靜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如若不是這樣的話,嚴謹怎麼可能會如此的着急。
聞言,嚴謹說:“暫時還是要保密,不過你按照我說的去辦就行,其餘的不用管。”
“一百個?不論代價?那……對咖位有什麼要求嗎?”王靜問的相當詳細。
嚴謹頓了頓:“十八線以下的不要。”1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王靜乾脆利索的答應下來。
嚴謹深吸口氣:“麻煩了。”
“這就見外了,我拿你的工資,就得幫你幹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至於說什麼麻煩,這不過就是我分內的事情罷了。”王靜很是理智的說。
嚴謹:“行,那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
……
等給王靜打完電話,嚴謹就開始跟李清琉煲起了電話粥。
“傻瓜,吃飯了麼?”
自從兩人的關係確立之後,嚴謹對李清琉的稱呼也發生了些許的改變。
李清琉喔了一聲:“我如果說沒吃,你會不會揍我?”
“那肯定不止於啊。”嚴謹說的煞有其事,“頂多讓阿姨揪你的耳朵。”
“咦,你這個男人好壞喔!!竟然想得出這樣的損招,真損真損!!”李清琉很是害怕的說。
嚴謹哈哈大笑:“怎麼,你是不是害怕了?”
“切,我纔沒有呢!像我這樣的無敵美少女,怎麼可能會怕?”李清琉言之鑿鑿的說。
嚴謹懵了:“嗯?你說什麼?無敵美少女?”
“哈哈哈……”李清琉自己都憋不住了,直接大笑了起來。
嚴謹也是哭笑不得:“你啊你,還真是夠不要臉啊,我都替你害臊。”
“那不至於吧,我也沒有說錯啊!”李清琉俏皮地說。
旋即。
她又再度開口:“嚴謹,我想……聽你講故事。”
“想聽故事也不能現在啊,這大白天的。”嚴謹無奈說。
李清琉壓低聲說:“你沒有在身邊,晚上我……不敢聽。”
“我不信,你的膽子明明很大。”嚴謹認真說。
李清琉開始急眼了:“我如果騙你的話,我是小狗!”
“真想聽?”
“我是真的想啊!!”
“行,等着吧,我現在開播。”
爲了李清琉,嚴謹願意做任何事情,更何況……她現在的這個要求是非常簡單就可以滿足的。
嚴謹自然更是沒有任何的推遲。
很快。
他就開播了。
一時之間,給網友們都整的不習慣了。
“臥槽,什麼情況,瑾哥現在開播?尼瑪……我沒喲看錯嗎?”
“這確定是直播而不是重播嗎?我還在帶薪拉屎呢!”
“這不是尷尬了麼?我也在拉屎!現在就擦屁股,我要躲被子裡面去。”
“牛逼,大白天開播,是考慮到了我們這些膽小的聽衆麼?哇咔咔,瑾哥是真的貼心啊!”
“貼心貼心!貼心心!!”
看到這些彈幕,嚴謹哭笑不得:“各位,先給大家拜一個晚年,想必大家今年過得都挺開心的吧?在這裡預告一下,過幾天我的新歌就要上線了,請大家期待一下!”
“?????”
“這是我們不付費就可以知道的內容嗎?”
“臥槽。瑾哥又要出新歌了?”
“果然,你可以永遠相信嚴謹!!!”
“期待新歌,期待新歌!我要聽。”
“媽了個蛋的,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的消息,沒有之一!”
“靠了——!今年這才幾天時間,你還能有別的好消息嗎?”
“就是就是,就衝今天這個喜大普奔的日子,瑾哥開始講故事吧!”
……
嚴謹的聲音在這一刻陡然變得沙啞低沉起來:“各位,接下來讓我們一起進入今天的故事……”
“夜初上,疲憊而深邃。”
“小云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在車站等車,時間是6點30分。”
“車站對面,新開的一家大型超市燈火通明,透過玻璃牆,能看見賣場里人頭攢動,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等車的小云安靜得看着,對於女生這無疑是一個無奈的消磨時間的方式。”
“她想到自己一天來的實習工作,上一整天抄寫病歷單,重複着一些熟悉病症的症狀,機械到幾乎麻木,以至後來她不用看案子閉着眼都可以寫,一週來都是這樣,想到自己第一次穿上白大褂興奮而有些焦慮的走進醫院,現在她甚至有些厭煩。
身旁有一對男女正在打情罵俏,女孩子嬌聲嬌氣,男孩子的語氣也很嗲,不過這沒有影響到小云的情緒,小云覺得她右邊一個戴着帽子的男人老是盯着自己,似乎不懷好意,開始只是感覺,後來兩人眼神碰上了,小云狠瞪了他一眼,男人轉過頭,詭異的笑了一下,小云覺得這個男人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小云也轉過頭去,繼續看着對面超市,看着二樓的服裝賣場,心裡想着自己需要買一條裙子,夏天到了,就在這時,她看到超市的走廊出現了一個穿白裙的年輕女子,忽然撞向玻璃牆,玻璃牆開裂並且碎了,嘩啦一聲,女孩從二樓摔了下來,掉在馬路上。
小云嚇得屏住了呼吸,她看見女孩站了起來,垂着頭髮,扭動了幾下,似乎要活動自己錯位的骨骼,然後就慢慢得朝自己這邊走來,透過她的頭髮,小云看見這個女子戴着一隻金屬鳥嘴面具,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的部位,一隻流血的眼睛透過面具惡狠狠地望着自己,這時一輛汽車駛過,女子瞬間被撞飛,一片血霧向小云這邊濺了過來。”
“啊——!!!”
“小云終於慘叫了一聲,然後她感到自己的肩膀被拍了下。”
“睜開了眼睛,小云發現自己身邊一切如常,什麼也沒有發生,只是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包括那對摟摟抱抱的小情侶和戴帽子的男人。”
“正好4路車來了,小云紅着臉,急急地往車上走,走過戴帽子的男人的身邊,男人壓低聲音說了句:不要閉眼,小心睡着。”
“這句話嚇得小云面色慘白,心裡想着趕快離開了事。”
“公交車慢慢得開着,下班高峰期,交通擁擠,司機小心地開着車,嘴裡止不住的罵罵咧咧,小云很幸運地有了個座位,她把頭偏向窗外,免得看到老爺爺老奶奶站在旁邊時自己和他們對望着會感覺尷尬。
看着街市的夜景,回憶開始在小云腦海裡翻涌,忽然她想到那個帶鴨舌帽的男人,她在實習的醫院裡見過。”
……
“一天前,h市人民醫院,下午。”
“實習醫生小云在給一個受傷的病人縫針,病人是個小孩子,大約10歲左右,身體單薄,面色蒼白,送來醫院的時候精神就不太對勁,一直恍惚着,嘴裡喃喃的說:不要閉眼,不要閉眼。”
“小云是不想給這個小孩子縫針的,但是指導醫生命令下了,爲了自己實習成績,小云也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這個孩子的兩個手的手腕都被自己割傷,頭上也破了個大口子,孩子的母親只是哭,小孩的父親叼着煙,一言不發,只是一根接着一根抽。
小云感覺小孩手腕上的傷口像張開的鳥嘴,皮膚上翻,因爲血液的凝固裡面的肉看起來有些發黑。小孩頭上的口子也很詭異,像鳥飛行的形狀,在額頭的上邊,深紅的,還在不斷的滲出血。小云感覺胃裡有東西翻涌,她強忍住,給小孩包紮手腕的傷後,就開始縫起針。
小孩子開始還比較安靜,只是不斷喃喃的念着那四個字,像唸咒語一樣,小云也就沒有多管了,默默地給他縫着,忽然小孩劇烈的抖動着,捂住了頭,小云的針一下脫了手。
孩子跌到了地上,“啊”的一聲大叫後,閉上了眼睛,身體開始急劇得抽動起來,口吐白沫。五官似乎都扭到了一起。
忽然的變故讓小云慌了手腳,她剛實習不久,還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時不知該怎麼辦了,一下子嚇得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孩的家長和醫生很快趕來了,剛纔小孩的家長和醫生在討論小孩的病情,不在這裡,現在看到小孩子這樣的情況,不禁責備起醫院不負責任,指導醫生陪着笑臉。不斷得說抱歉,招呼着把孩子送進急救室,還叫護士領這一家人去辦住院,好不容易纔勸住他們,小云爬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指導醫生投了一個嚴厲的眼神,看小云低着頭,也就沒說什麼,搖搖頭走了。
不是很寬闊的病房裡只剩下小云一人,小云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感,還有一絲恐懼,她開始收拾起醫療器材,忽然手指一疼,被剛纔給小孩縫傷口的針紮了下,小云一下沒控制住情緒,嗚嗚哭了起來,這時指導醫生忽然推開門,原來他沒走開,門外有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和醫生站在一起。
這真是荒誕,同樣的人自己又碰上了,小云想這也沒什麼,一個城市,沒有關係並且不認識的人碰上個次把兩次,沒啥大不了的。
車子行駛得很慢,在繁華路段,堵了車,小云睏意涌了上來,忽然她看到……”
“很多人在車上,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姑娘的表情,小云的頭偏向窗外,看着開過去的一輛輛的汽車,這些汽車很尋常,其他人看起來都覺得很尋常。
小云看見每一輛汽車的玻璃窗上都趴着一個女子,垂着頭髮,帶着個金屬面具,金屬的鳥紋面具,女子穿白衣白裙,扭動着身子。
小云想叫,但是嗓子裡似乎塞進了東西。一句話也發不出來。
而那個女人就這樣扭動着,扭動着,像只白花花的大蟲。
忽然,女人的面孔出現在小云所坐公交車的車窗上,她趴在車上,頭已經伸進了車窗裡面,那個面具很清晰,黑色的,有點金屬光澤,女子的眼睛紅紅的,還伸着舌頭,眼邊和嘴角都滴着血,流成了一條線,女人的一隻手也伸了出來,手裡還握着一把滴血的刀。”
“不要閉眼,你會看到我的!!!”
“小云的耳邊聽到這樣的聲音,那把刀很近了,就要刺到小云了。”
“啊——!”
“公交車上響起一道淒厲的女生喊叫。”
“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人,抱住了顫抖不止的小云。”
“男人湊到小云耳邊說:不要再睡着了。”
“然後就擠進坐車的人羣裡。”
“小云驚魂未定,看着這個神秘的男人,男人壓低了帽子,使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小云在網上聊天,和網友們訴說自己的倒黴事,她最想找的是一個叫許光明的網友,許消失很長時間了,以前小云有什麼苦惱都喜歡一古腦的訴說給許光明,而姜也會平靜地安慰他。
許不在,小云感覺心裡有些空,她感覺自己現實和網絡裡都有一些孤獨,這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她像平常一樣,發出一個問好的信息。
熟悉的頭像閃動起來,是許光明的。
小云有些高興,她想許還是耐不住性子,打開聊天窗口,許光明沒有像從前一樣發一個表情或者問好,只有一個網站地址。
小云打開了網址,她想也許是許的新博客,她有些期待地打開了。
不久後小云開始羣發這個地址。”
“……”
“小云徹底清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坐過了兩站,她非常沮喪。
在汽車再停下來時,小云下了車,她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夜色已經全黑,她停下了腳步,猛一回頭,看見了那個戴帽子的男人正在跟着自己。”
“小云終於發火了,衝着男人吼了起來:你有沒有病啊!!!”
“男人又把帽子壓了壓,走到小云跟前,說:你認識姜鵬程吧?”
“小云很生氣:你真的有病,我不認識這個人。”
“說完,她瞪了男人一眼,就徑直向前走去。”
“男人想喊住小云:我忘了,他的網名叫許光明。”
“小云停了下,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去。”
“男人似乎沒有再跟來,這讓她不由得鬆了口氣。”
“……”
“小方在窗前已經等了很久,他拿着一個望遠鏡,臨近高考,小方在家裡複習功課,家裡管得很嚴,小方不能出去,只能用望遠鏡看着玩,近來他都在窺視一個人,住在對面的一個女孩,這個女孩似乎比自己大些。
他對這個女孩比較好奇,女孩每天很早出門,會在樓下買個麪包,叼袋豆漿。每天晚上7點多回來,有時會去買方便麪。
開始窺視的幾天,他沒有發現女孩的異常,他只是在望遠鏡裡看着她,滿足自己的心理,但是昨天晚上他偷窺女孩的房間時,發現了怪事。
女孩在上網,開始似乎在聊天,女孩有時笑靨如花,有時埋首思索,忽然就不動了,呆坐在那十幾分鍾,嘴裡還唸唸有詞,似乎重複着一句話。最後居然詭異得笑着,手指敲着鍵盤,慢慢地敲着鍵盤,忽然女孩轉過頭來,似乎注意到他透過望遠鏡看着自己,只是女孩的目光呆滯,嘴上掛着一個淺笑,小方嚥了下口水,感覺心提到了嗓子眼,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詭異,女孩扭了下脖子,身體機械得站了起來,垂下頭髮,一步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望遠鏡裡,小方放下了望遠鏡,心跳得很厲害,大口喘息,歇了一會,好奇心使他又拿起望遠鏡,對面的燈還亮着,電腦也還是開着,女孩卻不見了。小方正要收起望遠鏡,忽然女孩又出現在望遠鏡裡,帶着詭異的表情,慢慢得把窗簾拉上。
今天晚上小方的父母出去有事,小方從傍晚開始就拿着望遠鏡瞅着這邊,等了好久,大約八點左右,一個女孩映在望遠鏡裡,小方摒住了呼吸。忽然手機響了,他想到自己掛着手機**,於是他放下望遠鏡,打開了手機。
……
小云的家在一個有些年頭的小區裡,入夜這裡就變得比較寧靜。
小云的父母這個晚上不在家,小云在樓下買了方便麪,還有一包咖啡,這是她懶得做飯湊乎一頓經常做的。
從昨天晚上開始,小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睡下的,晚上噩夢連連,但是夢見什麼自己也想不出,只是感覺自己被什麼壓着,早上起來脖子也是僵硬的。
走進樓道,1樓燈壞了,小云拿出手機,手機的光很微弱,小云一步步小心地爬樓。二樓的燈一閃一閃,分外詭異,小云把手機放回口袋,徑直上樓,忽然在燈光的閃動裡,她看見樓梯拐角處似乎蹲着一個人,再一閃,看到一張女人的臉,陰白色的女人的臉。小云嚇得坐倒在地上,啊的大叫一聲。
二樓門開了,一個40左右光着膀子的男人走了出來,滿身酒氣,看到小云坐在地上。”
“男人很氣惱:有病啊,叫什麼叫。”
“小云哆哆嗦嗦的指了過去:叔叔,前面有個女人。”
“哪有?你特麼的有病吧!!”
“男人關了門,小云勉強站了起來,一步步往上走去,才發現自己看到的是一張舊電影海報,電影名《七夜》。她長舒了口氣,感覺自己確實有些疑神疑鬼了。
走到了三樓自己家的門前,她用鑰匙擰開了房門。
醒轉過來的時候,已經9點了,小方發現自己的脖子很疼很硬,他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卻想不起夢見了什麼。
他繼續拿起了望遠鏡,開始對準的是二樓,二樓的一個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打一個女人,這個小方沒有興趣關注,他直接把望遠鏡對準了三樓。
三樓女孩的房間裡,電腦還開着。女孩卻不在,電腦桌上還有一碗方便麪。小方有些失望,剛要撤下望遠鏡,他看見一個白衣白裙的女人趴到了窗臺上,女人戴着面具,鳥形面具,扭動着身體就要爬出窗臺,小方的呼吸都停止了,他定睛一看,女人已經不見了,忽然,一張女人的臉整個的出現在望遠鏡鏡頭中,越來越近,這張臉陰白陰白的,沒有一點血色,面具從女人臉上掉下,女人的兩隻眼睛都流着血,嘴角也是,小方手裡的望遠鏡脫落了,他站着一動也動不了。
敲門聲傳來。
小方看着一個穿着白衣白裙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女人在扭動着,最後伸出蒼白的手,攀上了小方的身體。”
“啊——!”
“一聲慘叫劃破長夜。”
……
“小云到家的時候,看到戴帽子的男人坐在她家裡。
小云感到很害怕,哆哆嗦嗦掏出手機。”
“小云威脅道,她感覺自己的威脅一點力氣也沒有:你在這裡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男人淡淡地說:我還是不放心,就過來告訴你一下,你處於危險裡,你打開了許光明發的那個地址,你已經被催眠了。”
“小云一愣:你什麼意思?”
“男人掏出一袋沒有標籤的藥給了小云:沒什麼,我給你這包藥,可以緩解症狀。相信我,我沒有惡意,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再看到那個可以打我電話。”
“男人走出了小云的房子,想到這個小區還有一個男孩子與許光明有網絡上的聯繫,自己該去提醒下,到了男孩家的門口,他敲了敲門,沒人應。
然後一聲慘叫從門那邊傳了出來,男人沒有遲疑,一腳踢開了門。
一個男孩子倒在地上,閉着眼睛,口吐白沫,男人走到近前,探了下小男孩的鼻息,掏出手機,撥通了120,說明了情況,正要離開。
地上的一個手機發出滴滴的聲音,男人撿了起來,打開了來,手機聊天軟件開着,一個頭像閃動着,署名是許光明,男人打開了手機聊天窗口,一個鏈接映入眼簾。
男人想了想,點開了鏈接。
不規則的色塊出現在手機屏幕上,最後拼接成了一張帶着鳥紋面具的女人的臉,女人妖豔得扭動着表情,最後整個畫面塌陷。男人感覺自己的精神快要失控了,從口袋掏出了一包藥,拿了一粒吞了下去。”
“他喘了喘氣,把手機裝進了自己的口袋,感嘆一聲:我還是來遲了。”
“接着,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現場。”
……
“小云跌倒在衛生間裡,眼睛緊閉,那包藥就在不遠處,還沒有拆開,同時掉在地上還有一張名片,名片上署名“舒恆毅”,id:h市刑警隊技術科。
其實小云沒有感覺自己跌倒,在她的意識裡,她看見從衛生間的浴盆裡,爬出來一個慘白的女人,女人的身軀像是被藥水泡過的屍體,扭動着站了起來,就與小云相對着,陰陰地笑。”
“你看見我了麼,那麼請不要閉眼,哈哈哈哈哈……”
隨着故事講完,即便是在大白天,依舊有網友嚇得瑟瑟發抖。